“馮局長,你是在懷疑我殺了保長嗎?”山中天一下意識的坐直了身體。
“我隻是在懷疑而已,有人說是你讓人給死者送的早飯是不是?”
“沒錯是我。”山中天一早上的確是讓人給保長準備早餐的,山中天一本來就是要讓侍者傳話給保長,讓他在這裏等著自己。可是想到了在六裏村保長曾經向他伸出過救援之手,所以山中天一這也算是給予保長的一種報答的方式吧,就讓人給保長送去早餐,可是沒想到竟然此時落了把柄在馮侖的手上。
“為何您要親自吩咐侍者給死者準備早餐,你這樣的身份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啊?”
“他的我的朋友,照顧朋友難道還有什麼說不過去的嗎?馮局長沒有朋友嗎?”
“我看您不是在照顧朋友,而是想要下毒謀殺朋友吧!”這可是赤裸裸的誣陷。
山中天一聽罷臉色一沉,之前一直在盡量的壓製自己的情緒,這時候麵對馮侖的故意刁難山中天一也不想再忍了:“馮局長,我隻是吩咐侍者給保長準備早餐,至於準備的是什麼我都不知道,我又如何下毒呢?馮局長,你說話可是要講證據!就算下毒那也不會是我!”
馮侖自然知道自己從山中天一這裏問不出什麼來,不管山中天一有沒有下毒,馮侖都不可能問出半點細節來。不過,馮侖倒也並不是純粹的找這裏耀武揚威的,而是他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或許有著一些陰謀,或許這陰謀和六裏村正在發生的血案有關。
馮侖這不是胡亂的臆斷,山中天一為什麼要帶保長出來?山中天一什麼時候來六裏村,偏偏出現了凶殺案之後回來,而且這一次他原本應該把自己的家眷帶出來,可是他沒有,還仍舊把他們留在那個危險之地?更何況關於六裏村凶案的種種傳言馮侖早就已經知道了十分清楚了。雖說那些傳言過於的迷信,但是正所謂空穴不來風。
而聽自己的手下還說,山中天一在臨走之前還與六裏村的幾個村民秘密的商談了很久,而且這個死者也在其中。更讓他不解的是,手下還說山中天一似乎在六裏村是住在保長的家裏,可是在六裏村山中天一並非是沒有地方可以住。
這些似乎都在說明這二者之間的關係非同尋常,但是絕對不可能是朋友。身份相差的太懸殊了,怎麼可能成為朋友!而又恰在此時,不讓馮侖覺得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似乎都不太可能了。所以,馮侖才這般詢問山中天一,雖然他知道從山中天一的口中問出有用的線索不太可能,不過還是報這一點點的希望。
他們之間有秘密,那麼就山中天一就有了殺人滅口的動機了。所以隻要是能夠挖到這個秘密,這個案子就能結案,而且說不定六裏村的連續血案也能找到一個答案了。
馮侖想要破案倒並不是他有多麼的愛民,也非他盡忠職守。說白了是上麵給他的壓力,讓他盡快破案。原本在那個時候死幾個村民每人關心,當官的每天都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如何盡多的搜刮民脂,如何判斷政治局勢,如何溜須拍馬,什麼時候會打仗之類的上麵,誰會為死幾個百姓浪費精力呢?
可是正因為山中天一,所以馮侖這才每天都能接到上麵打來的電話問詢案情的進展。不過這也都怪自己,如果當時自己把這案子給壓了下來,此時倒也省下了不少的心。
“山中先生,你說你在見朋友,那請把他們名字告訴我,我可是要去求證。”馮侖回頭示意站在身邊的手下。
山中天一點頭道:“這沒問題,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然後山中天一說出來幾個人明,馮侖不聽則罷,一聽腦袋立刻就有些發脹!因為這幾個人物可算是這縣城裏麵響當當的大人物了,雖說他馮侖在本地也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但是這幾個人他卻得禮讓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