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我便帶著信爺去找趙二傻辦證,趙二傻的辦公地點比當年地下黨工作的地方還要隱秘,一般的客戶都是趙二傻在第三方地點接觸,而由於和我的特殊關係,趙二傻同學特意帶我去他的老巢。
帶著信爺見到趙二傻同學的第一印象就是這貨又肥了,一米八的大高個配合那滾圓的啤酒肚,頗有一副魚肉百姓的奸商模樣。
“趙二哥,好久不見啊!”我笑著打招呼道。
趙二傻眯著眼,可能也是因為太胖了,眼睛都被肥肉占據,看著就像永遠在睡覺一樣,聽到我打招呼,趙二傻同學嗬嗬的笑著,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說實話,被趙二傻同學抱著頗為暖和,但是抱得時間不對,這大熱天的還披著棉被就有點神經問題了。
“什麼趙二哥,你還是叫我二傻吧,我聽著順口。”趙二傻笑道。
隨後看了看我身後的信爺,瞬間被信爺那足足兩米的身高所折服,眼睛裏充滿了驚異。
“這一位是打籃球的?”趙二傻問道,信爺的身高讓趙二傻同學存在感有點受威脅。
信爺看著眼前的胖子,也頗為意外,轉過頭問我:“你這兄弟是酒桶轉世嗎?這體格跟酒桶差不多。”
我嘿嘿的幹笑幾聲,心裏埋怨信爺不會說話,幸虧趙二傻同學人如其名,智商餘額有限,聽不懂信爺在說什麼。摸著頭笑道:“跟我走吧,這位兄弟的證件十分鍾就搞定。”
難怪有一位哲人講道,二十一世紀拚的就是速度,別人打一炮的功夫(我特指的是腎虛人士),人家趙二傻同學就能解決一個人類的身份問題。難怪這一行幹的都是大事,除了國家部門,我還真想不到比這行更為偉大的行業。
趙二傻帶著我們走進一動裝飾極為豪華的辦公大樓,這可讓我開了眼界,都說辦假證是違法行業,看看人家趙二傻,租這麼大一個辦公室,裏麵幾十號男女劈裏啪啦的打著鍵盤,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以為是IT行業。
然而事實再一次打擊了我脆弱的心,趙二傻帶著我們穿過辦公室,直接推開後門,在垃圾牆的旁邊,一座不足兩米高的水泥屋孤零零的佇立在那裏,寒磣無比。
“這就是你的辦公地點?”我疑惑的問道。
趙二傻同學得意的點點頭道:“就是這裏,我們這一行講究的就是大隱隱於市,誰也不會想到我在這裏辦公。”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他能躲過無數次圍剿堵截,哪位警察叔叔能想到在這垃圾牆的旁邊,破爛的水泥屋裏待著本市最大的假證製造地點呢?還以為這是公共廁所呢?
“你們稍等一下,十分鍾就完事!”趙二傻同學拿著一個照相機,隨手給信爺拍了一張。
那刺眼的閃光燈差點把信爺眼睛給戳瞎,而後趙二傻拿著我寫好的信爺資料的紙條,氣沉丹田,運氣到胸,整個人擠進了屋子裏。
沒錯,這個高不足兩米,寬不足三米的水泥屋,門還沒有趙二傻的肚子大,要不是趙二傻皮糙肉厚,外加多年來練就的縮骨功,還真擠不進去。
而信爺就跟別說了,站在屋子前就能與屋頂平時,估計稍微一用力,就能把這屋子推到,把趙二傻活埋。
待到趙二傻進去之後,我拿出一支煙遞給信爺,信爺拿著煙在嘴邊聞了聞嫌棄道:“你就沒點好煙嗎?這檔次也太次了。”
我一把搶過煙白了一眼道:“愛抽不抽,誰稀罕給你。”
聽到我的話,信爺也不好再說什麼,從我的手裏搶過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一口就幹掉了半截,活像吸毒多年的癮君子。
我們兩蹲在地上,手裏拿著一支煙,就像街邊的流氓一樣,就少了路過的性感美女,不然憑借現在的膽量,我還真能幹出點調戲良家婦女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