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頭上的黑布袋被拿開的時候,我看到了自己處於審訊室裏,我的麵前坐著一名身穿警服,麵容姣好的美女警察,那皮膚白皙的就像嬰兒,眼睛水汪汪的惹人憐愛,櫻桃小嘴唇上打著誘人的粉紅色唇膏,散發著迷人的光澤,讓我欲罷不能。
然而我很快便恢複清醒,不是因為我是柳下惠,也不是我身體某種功能不全,而是以為眼前的美女警察正拿著電擊棒在手裏晃蕩,棒頭上閃電滋滋的作響。
冷靜下來,我認真思考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我帶著傻大個也就是信爺去辦假證,結果遇到了一個關鍵時刻智商膨脹的胖子,那胖子把我丟下了自己先跑路,而後信爺體現英雄氣概把我坑到了警局。
總結起來,我今天遇到了兩個坑貨,運氣壞到足以喝水都能把我嗆死。
“姓名,職業,年齡!”眼前的美女警察冷冷的說道。
這美女長著一副惹人憐愛的相貌,卻有些冷冰冰的,感覺就像是冰火兩重天,那一副不食煙火的樣子,讓我才氣打發,忍不住給她娶一個符合氣質的高貴典雅的名字:翠花。
翠花砍我一副傻愣愣的樣子,敲了敲桌子提醒我,我這才反應過來。
“曾凡建,無業遊民,二十五。”我回答道。
翠花皺了皺眉頭,接著問道:“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嗎?”
這句話直接問道了關鍵點,我如果說知道,那麼就是變相承認了自己辦假證的犯罪行為,少說也得在監獄裏撿幾年肥皂,但是如果我說不知道的話,那麼很可能翠花手上的電擊棒就會落到我的手上。
但是哥現在就是案板上的王八,稍不注意連殼帶肉一起被報廢。
就在我絞盡腦汁思考對策的時候,審訊室的大門被推開,一名長相普通,媚眼如絲卻胸部奇大的女警走了進來。
隻是在人群中多看了她一眼,我便知道此人絕對就是導致信爺關鍵時刻硬不起來的“藝術追求。”
雖然當時情況混亂,但是此女奇大的胸部和豐滿的臀部依然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怎麼形容了?此女就是那種看背影想犯罪,看正麵,額,也想犯罪的那一類,畢竟長相普通不是醜。
豐滿女雙臉紅撲撲的,就像剛幹了啥少兒不宜的事一樣,走進來之後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才對翠花說道:“你這邊怎麼樣了?我審問那貨就是個神經病,還自稱德邦總管,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
我恍然大悟,原來信爺被關在另一個審訊室被豐滿女審問,難怪豐滿女的臉紅撲撲的,一個是藝術,一個想搞藝術,此間種種是男人都明白的。
不過豐滿女倒是提醒了我,神經病!想起神經病,我就想起了二大爺,想起二大爺我就想起了一把屎一把尿,想起一把屎一把尿我就想吐。
不過在這關鍵的時刻,我能想到救我出去的就是二大爺,於是趕緊說道:”我可以打個電話嗎?我找我的監護人。“
“少給老娘扯犢子,你和隔壁那貨長得這麼大?怎麼還想裝嫩當未成年?”豐滿女罵道。
我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翠花,豐滿女這種類型屬於野蠻暴力型的,出了信爺那種受虐狂,我可不敢招惹,相反的,翠花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但是我堅信這隻是迷惑人的表象。
果然,在我熱忱的目光注視下,翠花顯得有些緊張,一緊張手就抖,手一抖,那電擊棒就直接在我身上來了一下。
我靠,我終於明白了觸電的滋味,渾身麻麻的,痛痛的,但是我卻很快樂,雖然是電擊棒觸電,但是也是美女的電擊棒,這感覺跟拿著皮鞭蠟燭玩女王係列異曲同工。
不過爽歸爽,我的身體也吃不消如此大尺度的行為,我感覺自己的思維在不斷的泛散,這個人就要昏過去,翠花似乎也意識到不好,趕緊丟下電擊棒,一把拉住我,而我的頭有意無意的靠在了翠花的胸前。
好吧,我承認我對得起我的名字,自從在小學五年級,我的初戀愛上了三年級的小鮮肉之後,除了擠公交車,我再也沒有跟美女如此親密的接觸過,我好想就此沉睡下去,一覺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