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幫老外,我是同情的,因為落到我的手裏最多就是板磚蓋伺候,但是落到老黑手裏,簡直是生不如死,廣場上,老黑各種新發明都用上了,這群老外體驗了人生一百零八種感覺,那酸爽,堪比老壇酸菜牛肉麵。
等到折騰得差不多了,老黑在戀戀不舍的停手,廣場的老外每一個人口吐白沫,臉色發黑,躺在地上不斷的抽搐,活生生將一群美國白人弄成了非洲土著。
信爺和蓋倫哥開始打掃戰場,他們打掃的方式也非常的粗暴,推著一輛手術床,一手一個往床上扔,像是疊羅漢一樣。
接下來,我也懶得折騰這些老外,更不想審訊什麼,直接打電話叫上官月帶人過來抓人,不多時,上官月便帶人人開著警車來了,將這群老外弄上車之後,上官月跟我談了幾句坐上車離去。
因為工作的緣故,我和這妮子現在見麵的時間越來越少,都是為了生活啊!
老外的突襲就和插曲差不多,而且頂多是廣告插曲,都還達不到電視劇的程度,我打著哈欠準備回去睡個回籠覺,誰知道這時候電話又響了,我一看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最近陌生號碼打電話的特別多,我選擇直接掛掉,誰知道一會又打了過來,我直接接起電話,對麵是一個非常冷漠的聲音:“曾院長,你很拽啊,居然掛我電話。”
“你是哪一隻?”我直接問道。
對於這種說話很衝的人,哥也不會給好臉色,對麵一愣,似乎沒想到我這麼火爆,俄而道:“你不是一直都想找我嗎?”
“你是聯盟敢死隊的人?”我脫口而出。
媽的,總算找到正主了,天天躲在陰暗的角落裏偷窺老子,害得哥上個廁所都得左瞧瞧右看看,現在突然接到這個電話,我心裏沉了好久的氣總算鬆了下來,像是一個長期陽痿早泄的男人找到了電杆上的小廣告一樣。
“嘿嘿,我就是聯盟敢死隊的老大,第一次和你通話,很高興。”對麵笑道。
我深吸一口氣問道:“找我有啥事?想殺老子隨便來,老子就待在醫院裏等你。”
我現在就像是一位多年患病一朝治好的病人,哥反正已經遭受了不少的圍攻,拋去古巴的那位傳奇首領之外,我估計我得是遭受刺殺最多的人,雖然我的地位跟人家相差很遠,但是就算是一張衛生紙不也可以擦屁股嘛。
“嘿嘿,你以為我不敢嗎?”對麵囂張的說道。
這話說出來我就不樂意了,我抓著電話狂喊道:“來啊,哥怕啥?哥現在無所畏懼。”
聲音大得整個醫院都傳遍了,我聽到門外幾名醫生小聲的說道:“院長是不是也有病了?得抓緊治療啊。”
“曾院長,你應該感謝我,如果不是我的鞭策,你能混到現在地位嗎?”對麵說道。
我長出一口氣,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憤怒,盡量平靜的問道:“你丫的到底有啥事?快說,不然老子掛了。”
“沒啥事啊,就是打個電話問問你,另外提醒一下你,那群老外可不是你想的那名簡單哦,我就等著看你的好戲。”說完這話,對麵就掛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很無語,哥好歹也是蓉城叫得上名號的流氓,啥時候被這樣調戲過?如果是為美女,我還可以理解為人家看上我,想要表白,但是一個男的我就不樂意了,我恨恨的把手機放進包裏,突然想起對方的話來。
那幾個老外肯定不簡單,這一點我是相信的。因為你見過哪個簡單的人物能這麼理直氣壯的跟我這個救世主說話?而且跟我談判的老外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昂著頭頸椎炎患了的表情,這讓我一度覺得自己的自尊很受傷。
想到此我趕緊給上官月打了一個電話,問了問那幾個老外的事,沒想到上官月第一句話就是:“那幾個老外已經放了。”
“大晚上扮成黑衣人跑到我醫院來欲行不軌,你們就這樣放了?”我喊道。
“你小聲點,我又不是聾子,別人就是穿著黑色的衣服來你醫院,你們有人受傷嗎?既然沒有人受傷,也沒有任何的損失,我們能怎麼辦?頂多口頭教育之後就放了。”上官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