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襯托著老男人的臉越發猥瑣,戀舞下意識地往後退。

段飛翼,原來那個紙鶴狂魔叫段飛翼,這大概是假名吧,書中並沒有這個人。

看著戀舞一臉茫然,又一會兒釋然的模樣,老男人冷笑說:“別以為你不說,我就猜不到,二萬兩的雲紫暖玉都舍得給你,你倆關係不簡單呐。”

“難道說,你是他的****此時一穿灰色衣衫的女人走了過來。

戀舞先前沒注意到,這群人中竟然還有個女人,貌似地位不低。

“我叫柳三娘,小哥你大可不必如此防著我,我又不會吃了你。”說著那柳三娘用手挑了挑戀舞的下巴,那模樣,浪蕩妖媚。

你是不會吃了我,可是你在X騷擾我!戀舞別開了頭:“我不是段飛翼的***我跟他不熟,隻是碰巧走到一塊罷了。”

“你當老子傻呀!”老男人一時氣急,差點兒衝過去揪她衣領,柳三娘伸手阻止:“虎哥!把人打壞了可換不到好價錢!”

“把人帶走!”虎哥一吼,憤憤地走了。

被帶回了一處洞穴,戀舞有點心塞,這逃了一晚上,到頭來不過是從一個洞去到了另一個洞。

“你是女的!”柳三娘從戀舞身上摸索了一番,驚訝道。

“是呀。”事到如今,戀舞覺得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隻是,那女人的眼神好犀利好恐怖。

柳三娘去到洞外,把木盒交到虎哥手中,嘴角一勾,說:“虎哥,咱們這回大發啦!”

虎哥疑惑道:“怎麼大發啦?”

“我們捉回來的人是個女人,而且,你猜她有多尊貴?”

“三娘別賣關子,快說!”

“她是三王爺的小妾呐!要用她狠狠地敲三王爺一大筆,還有那段飛翼,這不就一輩子打斷腳都不用愁了!”

柳三娘沒有壓低聲音,所有人都聽見了,興奮不已,隻有戀舞頭有點疼。

此時她終於明白青影那句好自為之是什麼意思了,還有那眼神,分明就是同情的目光,讓她自求多福。

隻是她不明白,為什麼段飛翼要把雲紫暖玉給她來害她?

戀舞想起了那句“你心疼他”的話,會不會是……她猛地搖了搖頭,要是那樣的話不就是段飛翼吃醋了,可他吃個毛線醋啊,他又不喜歡她,不可能!

那就是段飛翼與王爺有過節了,想想還是這個理由比較合理。

虎哥快步走到戀舞跟前說:“沒想到你這女人好手段,竟把段飛翼給勾到手了,哈哈哈……”

“段飛翼是什麼身份?”戀舞問道。

“又裝傻!段飛翼是個有錢的主,最近老是出沒於金陵第一城拍賣會,出手闊綽,又神秘低調,這一帶幾乎無人不曉!”

戀舞淡淡地說:“哦。”

虎哥臉色一青,“你寫信去給你兩個男人,讓他們來贖你,否則,嗬嗬,定要你生不如死跪著求本大爺!”

我跪你大爺的……戀舞白了他一眼,提筆寫了兩封信,一封給王爺,另一封給段飛翼。

“承蒙你的關照,我已落入歹人之手,性命堪憂。念在你我有兩麵之緣的份上,請速速獻上十萬兩黃金,救我於水深火熱之中。他日我定當送上千隻紙鶴,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寫完了信,戀舞靜靜地蹲在角落,這回若是讓王爺知道了雲紫暖玉落在她手上,誤會可大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直到三更半夜,看到看守的兩個人鼾聲如雷,戀舞踮起腳尖輕輕地走到了洞口,見不遠處搭著帳篷,沒有異動,她靜悄悄地逃了。

卻見虎哥氣急敗壞地追了上來,“休想逃!”

戀舞拾起木棍藏在袖中,待虎哥撲過來時,快速地給了他一棒,木棍斷了,虎哥頭破血流,她趕緊扔下棍子跑了。

“臭女人,待老子捉到你,弄死你!”

“待你捉到我再說!”黑夜中,那狂傲的笑容宛若天上的星星,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