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韓林離別荊州,一路西行,一來趕往昆侖山找尋楚淩晗,二來也是為了打聽師父的下落。
這一月多來,韓林都在擔心師父的狀況,也不知他現在過得如何。
路過渝州城,韓林想起在杭州時,一起拜在清宏門下的師姐,於是韓林決定在渝州城停下,一來是為拜訪故人,探望探望這五年不見的師姐過得如何,二來也是為了向師姐詢問一下師父的下落,若她知道個大概,韓林也可免去不少冤枉路。
……
時光如逝,韓林來到渝州城,他找到了鎮遠鏢局,他記得師姐曾向韓林提起過,若是到了渝州,便可到鎮遠鏢局找她。
……
韓林來到鎮遠鏢局,隻見偌大的門庭處,兩尊石獅子威然而立,雙目緊鎖前方,鎮一方山河。而在朱紅的大門上,‘鎮遠鏢局’,金燦燦的四個大字堂堂而立,氣勢滔天,無不讓人內心一撼。
韓林來到已到鎮遠鏢局,他輕叩門扉,給他開門的是一位年過五旬的老者:“這位公子,來鎮遠鏢局可有何事。”
韓林連忙道:“老伯,在下初來渝州,能否向你打聽一個人?”
“公子請說?”
“請問林詩雨,林姑娘是不是住這。”韓林問到。
那老伯聽言,想也不想便應道:“她是我家小姐,公子找她可有什麼事。”
“的確有。”韓林點頭說道,“不知能否勞煩老伯替我你家小姐傳個話,就說杭州故人來訪。”
“這恐怕不能。”老伯搖頭道。
韓林也覺詫異,為什麼不行,於是問詢道:“為何不能,難道老伯有什麼難處。”
“不不……我並沒有,隻是我家小姐現在並不在家,因而公子的話我當然不能傳達。”
韓林微微點頭,一來鎮遠鏢局就不知林詩雨的蹤跡,也不知現在她在哪,於是韓林問到:“那老伯可知她現在在何處?”
老伯回答道:“我家小姐一大早便找血衣公子撫琴去了,公子若想找她,可到秋水樓去。”
“秋水樓?”韓林點頭會意,現在他已經知道林詩雨的下落,便謝別老伯,往秋水樓而去。
……
渝州城內,街上甚是繁華,處處人來人往,而韓林,一路則打探秋水樓所在,依著路人的指示,他一步步向秋水樓走來。
而就在韓林快要到秋水樓的時候,從人群中竄出一人,他飛快奔跑,慌忙逃命,似乎背後有猛虎在追趕一般,一邊奔跑,一邊狂呼:“讓開,都給我讓開……”
“淫賊,我看你往哪裏跑。”隨聲處,一位身著白衣的女子從上空飄忽而來,隻見她手持利劍,滿頭的青絲無風自飄,如雪的白衣樸素中透著華麗,她冰肌玉骨,花開媚臉,星轉雙眸,帶著淡淡的冰冷。
“唰……”
隻看上空那女子單腳一踏,身形極快,頃刻間,已來到那逃竄的男子麵前:“狗淫賊,光天化日之下欺我餘府丫鬟,當我餘府是好惹的麼。”
那男子被餘青璿一劍刺倒在地,嚇得慌忙不敢做聲:“我……我再也不敢啦,姑奶奶饒命,饒命啊。”
“哼,這般輕易就饒過了你,豈有這麼便宜的事。”餘青璿手中的劍一揮,直對倒在地上的男子,劍氣寒寒,這可把地上的那他嚇住了。
“姑奶奶,饒命,饒命啊!”那青年叩頭不止。
“要本姑娘饒你也不難,先學得三聲狗叫,在大罵自己不是人,我便放過了你!”
“這……”青年大為為難。
……
而恰在此時,一白衣男子搖著紙扇輕步而來:“餘姑娘,讓我胡威鏢局的人學狗叫,未免太欺負人了吧。”
餘青璿冷沉道:“我讓他學狗叫算是輕饒了他,何來欺負之說。”
“餘姑娘不分青紅皂白便對我胡威鏢局的人大打出手,這不欺負人,又是怎的。”穆劍岑反聲質問道。
餘青璿一聽穆劍岑言論,頓時氣紅了臉,砥礪道:“怎會不分緣由,他輕薄我家丫鬟,我教訓他,難道不應該嗎?”
“應該,確實應該,但空口無憑,餘小姐可有證據?”穆劍岑問道。
“這裏的人都可作證。”
“是嗎?”說此,穆劍岑冷眼看了看圍觀的人,問道,“那不知在場的諸位誰看見了。”
穆劍岑目光掃過,頓時在場的人都低下了頭,這胡威鏢局是渝州一霸,誰敢得罪他。
……
在場無人敢言,穆劍岑一下來了底氣,笑道:“怎樣,餘姑娘,他們都沒看見,你可還要說什麼。”
“你……”餘青璿看著大家因為害怕都不敢做聲,一時氣紅了臉。
而餘青璿身旁的丫鬟,也自覺情況不妙,有些哭腔地說道:“小姐,算啦!”
穆劍岑看見沒人敢出聲,更是得意:“看來真是餘姑娘弄錯了,不過在下倒是看得清楚,餘小姐仗著本事欺負我胡威鏢局的家奴,這要傳出去恐怕不好聽吧!”
“你……”餘青璿聽著這話,憋紅了臉,他恨不得現在出手教訓一頓穆劍岑,可是她不能,她本事沒穆劍岑強,就算出手也不是他的對手,難道餘青璿隻能吃下這啞巴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