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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啦!”這時,韓林從人群中站了出來,他怎能看著一個姑娘受他人欺負。
穆劍岑神色一寒,在渝州城,從來都沒人敢忤逆他:“你真的看見了。”
“在下的確看見了,是你這家仆輕薄了這位小姐身旁的丫鬟。”韓林麵色淡定,很堅定地說道。
“你……”穆劍岑見威脅不成,氣得肺都炸了,從來都沒人敢忤逆他,“好,我記住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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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青璿見韓林替他說話,感激地朝他點了點頭,繼而厲聲說道:“穆劍岑,現在已有人作證,你還想賴不成。”
穆劍岑眼角染血,夾雜著絲絲地恨意,但是言語卻低下了幾分喊道:“竟然事實如此,我又怎會抵賴,你……快學三聲狗叫,再向餘姑娘賠不是。”
穆劍岑的命令,那家仆自然不敢違背,當著大家的麵,狗叫了三聲,之後灰溜溜地躲在穆劍岑身後,不敢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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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一片尷尬,穆劍岑和韓林四目對視,大家都在替韓林擔心,得罪胡威鏢局的後果,渝州城的人都很清楚。
下方,穆劍岑和韓林遙相對峙,露出深深的敵意,突然,他臉色一沉,問道:“這位公子麵熟得很啊!”
“我與閣下素不相識,想必閣下是認錯人了啦。”韓林答道。
“不,你與前幾日劫鏢的江洋大盜很像,我可記得緊。”說著,穆劍岑把臉一轉,對著身後的仆從說道,“胡子,你看我認錯了沒?”
那仆從一聽穆劍岑之言,當即會意:“沒錯,前幾日劫我們鏢銀的就是此人,我心裏惦記著呢。”
穆劍岑得意道:“看吧,我便說我沒記錯,胡子,你快去稟報官府,將這江洋大盜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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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青璿看著穆劍岑這般欺負人,一時怒火攻心,在危難時韓林曾助她,現在韓林有難,她也該挺身為他說話:“穆劍岑,你休要血口噴人,若是這位公子劫了你家鏢銀,怎沒停穆老鏢頭提起過。”
“難道我們鏢銀被劫還要先向你彙報不成。”穆劍岑問道。
餘青璿氣憤道:“我看你今日就是故意找這位公子的麻煩。”
“是又如何,不是又能如何。”
“你……”餘青璿像是被穆劍岑惹火了,“好,別以為渝州城的人都怕你們穆家,本姑娘今日便也要與你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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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下也正想領教領教餘姑娘的高招!”說著,穆劍岑折扇而來,他手中挑出一把寒劍,這劍長三尺七分,宛如白玉,是一把名劍。
看見穆劍岑持劍逼來,在餘青璿身後的丫鬟害怕了,她可惹不起穆家:“小姐,算了吧,若是讓老爺知道,咱兩都吃罪不起。”
“人家公子是因為我們而開罪了穆府,我們一走了之,於心何安。”這時,餘青璿也挑出了劍,這是一把琉璃劍,劍身淩厲,對上穆劍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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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某一介男兒,怎可讓姑娘挺身而出,這一仗還是韓某代勞吧。”韓林走上前頭,擋在餘青璿麵前,他麵對穆劍岑,風雨不動,安如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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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秋水樓,一位女子和一位公子好似被下麵的這件事吸引住了,他們靜靜觀望著下方。
“那不是小師弟嗎,他怎的來了?”站在那秋水樓上的女子,她臉上未施粉黛,卻清新動人,一雙靈眸溫衡似水,能看透一切,十指削蔥,膚若凝脂,白中透著粉紅,她便是韓林的師姐林詩雨。
站在她旁邊的那位公子,他身著暗紅色長袍,膚色白皙,五官俊俏,棱角分明,在他背後還背著一條長形細布袋,布袋被封了口,裏麵可能裝著劍,也可能裝著刀。他目光冷視,宛如一把寒峭的利劍,洞穿人的心靈,他話不多,或者說很少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看著韓林。
林詩雨看著下方,氣氛不對,她也感到幾分怪異:“小師弟怎會惹上穆劍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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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穆劍岑的殺意越來越濃,林詩雨不禁替她這位小師弟擔心起來:“小師弟性格較倔,難免吃虧,我得下去幫他才行。”
“林姑娘,大可不必,你那小師弟根基不錯,斷不會吃虧!”這時,一直不曾開口的血衣公子說話了。
林詩雨聽見一直沉默不言的血衣公子突然說話,她心中也是一驚,從他兩認識起,林詩雨還沒聽他說過十句話,她對眼前的這位血衣公子也不是很了解,隻知他撫琴很厲害,宛如天籟,至於他的真名,年齡,林詩雨更是不知:“血衣公子可是在跟我開玩笑,我清楚我那小師弟,他醫術雖遠勝於我,但要說功夫,恐怕連我也不及。”
血衣公子沒有再說什麼,而是靜靜盯著韓林看,他似乎已經很久沒對人這麼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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