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匕首(2 / 3)

司徒晨瀾一說道魔器,齊傑馬上身子一震,然後就往比試的場地上跑去。而歐陽飄雪也是連忙跟隨齊傑跑過去之後也馬上跑去,卻發現當跑到這場地的邊緣時候,馬上被什麼東西擋住了一般,把場地與外麵完全的隔絕了起來。

這種情況就像一堵看不見的牆壁,把場地和外界分開了,外麵的人再也進不到裏麵來。齊傑馬上拿出武器敲打在這股透明的牆壁上,然而卻絲毫沒有作用,反而因為自己用力太過於強大,被這堵看不見的牆壁給重重的彈開了。

而歐陽飄雪卻是馬上拿出來一個模樣古怪的法寶,然後朝著這牆壁施起法來,隻見一道如同一道驚鴻一樣的虹光從天上猛然落下。這道虹光能量之大,力量之強,貫穿的力度之大十分驚人,若是放在平日裏,這樣的力量別說是普通的鋼板,就連那些厲害的防禦之術,也可以輕易的破開,曾經歐陽飄雪就是利用這個法寶殺死無數防禦力驚人的魔獸,穿透了他們厚厚的皮毛,要了他們的性命。

然而這虹光直直的、氣勢驚人的擊打在這看不見的牆壁上,卻也馬上被反彈了回去,還險些打中了旁人,還好被連忙散開。

司徒晨瀾見其他人都沒有辦法,於是從衣襟內摸出來一麵鏡子,隻見這麵鏡子的背麵畫有一個奇異的符文,而且鏡框也十分古樸,表麵也是粗糙無比。

司徒晨瀾拿著這麵鏡子,左手在鏡子上一劃,然後右手在拿著鏡子,口中喃喃數語之後,這鏡子中馬上射出來一道黃蒙蒙的亮光,這股亮光不似那齊傑的擊打那把勇猛,也不似歐陽飄雪的虹光那般氣勢驚人,仿佛隻是一道普通的光照一般,顯得十分的溫柔。

可是當司徒晨瀾拿出這鏡子,高高把鏡子舉起來,然後照耀在這看不見的牆壁上的時候,這鏡子中發射出來那看似溫柔的黃蒙蒙的亮光,卻馬上在半空之中發生了激烈的反應。

隻見這看起來沒有絲毫力量的亮光,一照射在空中,這比試場的半空之上,馬上出現一道灰蒙蒙的痕跡,然後比市場也是如同時空扭曲一般的,裏麵的畫麵居然如同水中拋入的卵石一般,蕩起一圈圈波紋來,從那個黃色光明的中間向旁邊蕩漾開去。

司徒晨瀾見自己的法寶果然有效,心中一喜,然後加大的力度,繼續向寶鏡中輸入法力,然後寶鏡激發出更大的能量,隻見之前溫柔而黃蒙蒙的亮光在黃昏中還不甚明顯,可是此時卻開始漸漸顯眼,然後馬上與空中那個灰蒙蒙的痕跡發出激烈的爭鬥。

隻見空中慢慢的擴展開來一個明顯的大洞,大洞的邊緣也是暗灰色的。而這大洞裂開後,卻也是馬上產生了激烈的反應,突然那暗灰色的洞口邊緣卻馬上顏色變深,變成了褐色,然後發出血紅色的光芒,與這寶鏡發出來的黃光相抗衡,而且洞口的邊緣也在不斷的縮小。

然而這司徒晨瀾激發這寶鏡顯然十分耗費法力,不出片刻,這司徒晨瀾便是大喘粗氣,而且神色也十分的痛苦,在堅持了不久之後,隻見空中的那個黑洞不但沒有擴大,反而是慢慢縮小了,而寶鏡中的黃光也漸漸的黯淡下來。

見自己這樣苦苦支撐完全沒有任何的辦法,而自己的法力也在瘋狂的流逝,這樣的對抗隻不過是徒勞而已,司徒晨瀾隻好放下寶鏡,黃光也迅速的收回到寶鏡中。空中的那一道黃蒙蒙的光柱也瞬間隨著司徒晨瀾的放棄而消失了。

而黃光一消失,那個黑洞由於沒有了東西對抗,馬上又縮了回來,然後在空中消失,又變成了仿佛空中並沒有任何的物體一樣。

而這場地內,齊軒正在苦苦的躲避這趙嵩的攻擊,隻見趙嵩再次舉起匕首,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舉起匕首了。然後這匕首在空中一劃,又一道犀利無比的紅色血光向齊軒刺去,仿佛一頭猛獸一般,撲之而去,一下就能要了齊軒的性命。

而真的能不能要自己的性命,這齊軒不敢肯定,但是齊軒卻感覺這紅色的血光十分的危險,就算不能要了自己的性命,恐怕自己不死也殘。

齊軒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如今看這紅光如此犀利,自然隻有躲起光芒,快速的避開對方的攻擊,這才是上上之策。

可是這趙嵩卻仿佛法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一般,這短時間內已經施放出了數十道這樣的紅色血光來攻擊齊軒,然而這紅色血光的威力卻沒有絲毫的枯竭,不僅僅沒有絲毫的枯竭,反而感覺隨著天色的黯淡,這匕首上的蒙蒙霧氣也越來越多,逐漸的竟然凝若實質一般,而這紅色血光也是越來越犀利,能量也越來越強大。

齊軒此時已經是大聲喘氣了,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法力在一點點因為避開這紅色血光而枯竭之外,自己的體力也在一點點的減少,隻見躲避還不甚困難,可是此時卻明顯有點吃力了。

齊傑見自己的兒子行動開始變得遲緩,表情也開始痛苦起來的時候,心急如焚,再也按捺不住了,猛地衝上前去,然後召喚出數道水柱攻入這場地,卻馬上也被反彈開來,不但沒有一點用處,反而使得場外因為躲避齊傑這數道法術也開始淩亂起來。

見自己的攻擊沒有用處,此時齊傑也是不顧一切,拿出身上的武器,然後對著半空猛然擊去,卻是突然感受到一股奇大的力量向自己反彈而且,自己無法抵抗半分便被這力量給重重的反彈回去,摔倒在地上。

齊軒見自己的父親摔倒在地上,連忙擔心地喊了一聲:“父親!你沒事吧?”然後又馬上看到趙嵩再次舉起匕首發出一道血紅色光芒向自己襲來,於是馬上避開。

見齊軒在自己如此危險的時候還如此關係自己,齊傑心中更是一陣難受和不舍,卻在要衝上去的時候被歐陽飄雪攔住了。

歐陽飄雪攔住仿佛瘋狂了一般的齊傑,然後說道:“齊傑,你不要這樣,這樣是無法破開這層壁障的,隻有想其他辦法。”

然而齊傑卻是十分焦急,根本聽不進去歐陽飄雪地話,見歐陽飄雪這麼說,反而大聲吼道:“如今我兒子在裏麵這樣危險,我們這麼多辦法都用了,還有什麼辦法!”

見這齊傑因為自己兒子而瘋狂,變得沒有理智。歐陽飄雪也是十分理解,畢竟這齊傑隻有這麼一個兒子,而且這個兒子也是他本人的唯一依靠。

“方才我看那少年有一寶鏡,居然可以破開這壁障,雖然也沒有成功,卻比我們好不少。我們的法術不是被彈開,就是沒有任何效果,我們去問問司徒晨瀾那到底是什麼法寶,是否可以借來一用,我們一起合力破開這壁障。”歐陽飄雪卻是如此提議道。

歐陽飄雪這麼一說,齊傑馬上跑了過去,來到司徒晨瀾的身邊,然後說道:“剛才你用的是什麼法寶,可以破開這壁障?我們可否合力一起使用?”

然而司徒晨瀾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這法寶也是十分特殊的法寶,隻有習得與這法寶相關的功法才可以使用,其他人半點也不能幫助我。”

說完司徒晨瀾卻是又從衣襟中拿出一張黃色咒符,然後往空中一扔,隻見這黃色的符咒一離開司徒晨瀾的手,便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衝向那空中,然後在空中懸浮起來。其實司徒晨瀾知道這是黃色符咒成功的粘貼到這空中的阻隔之上了。

見這黃色符咒可以粘貼在空中這看不見的牆壁上而沒有被反彈開,司徒晨瀾的心中更加肯定了,於是連忙又拿出數張黃色的咒符,粘貼在這空中壁障的各個角落上,若是得懂陣法的人看到這黃色符咒的布局,就能夠一眼看出,這是司徒晨瀾臨時布下的一個簡陋的陣法。

陣法既成,於是司徒晨瀾馬上雙手結印,慢慢的閉上眼睛,口中急促的念著咒語,而旁邊齊傑和歐陽飄雪也是十分緊張的看著司徒晨瀾。

然而一陣急促的咒語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完成了,顯然這司徒晨瀾也是心急如焚,為了救這齊軒,將這咒語也是極快的念完,壓榨著自己的精神力。

然而這咒語一完,司徒晨瀾朝手中又是一連的結了數個複雜的手印,然而對著這空中的符咒大聲而鏗鏘有力地念到一聲“破!”

司徒晨瀾一說出破字,空中的數張排列有序的符咒便應聲發生了反應。隻見黃色符咒上那些紅色的,生澀難懂的符文,馬上發出金色耀眼的光明來,接著這符咒也發出微微的亮光。

然而大家都可以清晰的看到這數張符咒之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陣法,而且散發出古樸而聖潔的能量,龐大無比而又顯得炙熱,可是這陣法卻並非是火焰陣法。

大家對這陣法的炙熱也非平常火焰的那般炙熱,而是另外一種熱,一種無孔不入、無處不在,經常能夠感受到的炙熱,仿佛是正午之陽一樣。

隻見這大陣一成,陣法中就發出耀眼的光芒,然後由一個點變成一個球形,又在慢慢的擴大,而這空間也是仿佛剛才遭受那寶鏡攻擊一般一陣扭曲,然後一個黑色的洞穴也是慢慢被這大陣中的耀眼光芒給灼燒了出來。

這球形的亮光越來越大,先是如同星星般,然後漸漸變得更大,最後居然如同太陽一般,而且照亮了前麵所有的東西,仿佛就真的有一個太陽出來在這個陣法中。

而陣法中被灼燒出來的黑洞也是仿佛無法抗拒這能量巨大的炙熱,卻是被這炙熱給慢慢灼燒開來,然後慢慢的黑洞也是變大,不久之後就和這耀眼的亮光一樣大了,而且還在不斷的擴大,照這般擴大下來,不久之後這洞口就可以承載一個人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