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著代雅先走,我解決了他們幾個馬上就趕過去。放心,我不會那麼傻,解決了他們就立刻去與你們會合。”薛芊芊的最後一句話卻是怕齊軒和代雅擔心她會做出什麼不明智的事情,於是寬慰他們道。
齊軒也顧不上那麼許多了,他拉起代雅,對著薛芊芊道:“好,我們先走,你自己多加小心。”
“放心,這些小角色還不放在我薛芊芊眼中。”
剛才那發話的又道:“想不到原來外界傳聞貌美如花的薛神醫竟然是如此的凶悍,不知道讓天下多少好漢望而卻步呢?這麼個樣子,還哪裏像個女人,我看就是一個母老虎才差不多。”
薛芊芊沒有他想象中的氣急敗壞,隻是道:“你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就吃本姑奶奶一鞭子。”
說話之間,她右手手腕一抖,那條軟鞭便像毒蛇一般,利劍一樣刺向了那說話的家夥。那人見薛芊芊這一鞭子來的氣勢洶洶,從鞭子上傳過來的氣息而言。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動了真怒,倒也不敢硬接,腳下步伐隻是急退,妄想要避開這一擊。
不想那鞭子快如閃電,其速度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的腳步才剛剛往後退出一步,那鞭子早已經是火辣辣一鞭子抽在他的臉上。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隻見那家夥的臉上早已出現了一道血紅的痕跡。那道血痕之深,直可深入骨髓,傷口處血肉外翻,露出了裏麵森白的骨頭。
“這賤女人下手如此歹毒,大家夥別愣著啊,並肩子上啊,將這個賤女人活捉了,仍由你們消火。”那人用手摸了一個自己的臉,知道這一下受得很重。恐怕就算是以後傷勢好了,也得在臉上留下一個招牌疤,便憤然大叫道。
按照司空鐵事前的吩咐,此次主要是擒拿創功門的兩名叛逆,不要傷及無辜。對於醫仙穀的人不要過分相逼,對於薛神醫亦是要以禮相待。這本就司空鐵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來說的。在他看來,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現在這家夥早已經被薛芊芊的這一鞭子抽在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在手下人的火熱目光中。早已讓他將司空鐵的話拋到了九霄雲外,他的心中在這一刻隻想著一個念頭,將這賤女人擒住,扒光了衣服,先奸後殺。
他手底下的人本來是想提醒他不要忘記了司空鐵的話,此時見他臉若冰霜,哪裏還敢說出來半句話,都一個個噤若寒蟬。不過看薛芊芊花容月貌,心中的額邪念蠢蠢欲動,再說了。是領頭的下的命令,怪罪的話也怪罪不到他用力們。反正不就是玩一個女人嗎,天塌不下來。就算是天塌下來,也不用他們頂著。
他們一個個都很默契的將薛芊芊圍住,準備困住她。
薛芊芊的那條軟鞭突然出手,軟鞭在空中靈巧地劃過一道弧線,直指左手邊一個使劍的人士。
那人吃了一驚,連忙的舉劍相迎。不想薛芊芊將鞭子往前一送,那鞭子卻很是靈巧穿過他,直奔他們後麵的那名剛才吃了她的虧的男子襲去。
那名男子口出惡言,早已經被薛芊芊所厭惡,故而剛才的那一招隻是虛招,目的隻是為了分散其他人的注意力,真正目標卻是要趁機宰殺了這個口中不幹淨言語的家夥。
眾人哪裏來得及變換招式,眼睜睜看著她的鞭子卷上了頭頭的脖子。薛芊芊的手腕用力一擺,他那龐大的身軀便向蝴蝶般飛起來。真虧了薛芊芊的功夫,這般軟綿綿的鞭子在他的手中使出來卻是像鋼鞭一樣威猛,這般舉重若輕的本事,早讓其他人發了呆。趁著這會兒工夫,薛芊芊手中發力,將那人高高拋起。
眾人見狀,恐他們的頭頭有失,從數十丈的空中落下了,不至於跌成肉餅才怪,當下便一個個都搶上前來,準備接住他。
誰料想那人從高空墜落,急切間勢沉力大,早就將一幹人等全部都壓到在地,個個是嚎叫不止。這還不算了,薛芊芊腳下一踢,早有一個藤蔓若心靈手巧的夫人一般上前,將這種人牢牢困做一團。
她見這些人被困做一團,猶自掙紮不止,心中恨意不減,揮動鞭子,像他們迎頭劈打下去。鞭子如雨點一般落下,薛芊芊也是氣急敗壞,力道出奇的大,鞭子落下時,不論是在臉上或者身上,立馬出現一道血痕。
那些人個個是嚎哭不止,口中都是叫姑奶奶,求薛芊芊饒恕了他們。薛芊芊哪裏會再次上他們的惡當,早已經是充耳不聞了。隻打了好些鞭子才覺著心中恨意稍減,這才施展輕功離去。
不說薛芊芊在這裏狠狠懲罰了這些口出汙言穢語的人,那邊齊軒也是遇到了麻煩。
原來那些人乘坐大雕而來的隻是第一批,後續人馬馬上便到。他們的人物便是盡量纏住齊軒他們,繼而為大隊人馬的到來爭取時間。
齊軒裕代雅往前才走了一段路,又有四人持刀拿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領頭的齊軒卻是十分熟悉,真是剛才那個發話的李長老。他是創功門中專門管刑獄和法典的長老,門中一切的違規違紀事件,都由他來掌管。
那些弟子犯了錯,都是由他來懲罰的,。想以前齊軒經常無故外出,經常的搗蛋或者是將門中弄得是雞飛狗跳。倒常常是李長老哪裏的常客,兩個人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故而一見麵兩個人就認出了對方。
“李承柄,我當時誰呢,原來是你這個老東西?怎麼創功門中沒人可派啦,居然派出來你這老東西追殺大爺我。”齊軒諷刺道。
他在這老家夥手中可是沒少吃苦頭,現在見了他,從前的種種舊恨湧上了心頭,他一見麵就諷刺挖苦道。
“齊軒,你這小兔崽子倒是命挺硬的啊,居然還沒死。不過我老頭子是見你命不好,孤兒是出手,我亦是怕你死的不甘願,所以才來送你一程,相比你現在可是甘心了。老夫親自送你上西天。”李承柄亦是笑著說道。
兩個人那模樣,表麵上看起來很是親熱,若是別人不聽他們兩個的話語,單憑兩個人的表情與動作,說不定還真是以為兩個人是一對要好的忘年交呢?
不過一聽這等言語,眾人都知道自己會錯了意。這哪裏神醫一對忘年交,簡直是一對仇家。
“不行,大爺我還沒有親自了解了你這個老家夥,。最起碼要親自殺了你們,然後再殺了那個創功老祖那老狗,最後再活個七老八十歲的,生一大堆孩子,頤養天年之後再駕鶴西去,那樣才是最好的呢。那樣大爺我才甘心去死。”齊軒毫不退讓道。
李承柄臉上波濤不驚道:“小兔崽子倒是伶牙俐齒的,可惜了這張利嘴,現在就要進棺材,本長老倒是很不忍心呢?想你亦是老夫一手教訓大的,什麼刑法沒有受過。隻是這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終究還是要落在我的手中了不是,放心,老夫會給你一個痛快的,不會讓你受多大的罪。”
齊軒將頭一撇道:“老不死的,虧你還好意思說。想老子以前隻是一個無名小卒,手無縛雞之力,每次你都會無緣無故的找我的麻煩。還不知廉恥得在我的身上使用你那些變態的折磨人的法子折磨我。真的是好不要臉,現在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真是年紀大了,人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李承柄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怒意,他放聲道:“好你個小兔崽子啊,居然舊事重提?老夫怎麼以大欺小,行那些事。那都是你自己找的,你自小心事極為乖張,桀驁不馴。自從入了我創功門便是弄得門中烏煙瘴氣,本長老亦是見著不忍心,故而對你多番教誨。想不到你現在還是這幅樣子,絲毫不知道悔改,真是枉費了我這麼多年來的一番苦心啊!”
齊軒知道這家夥是故意裝作這幅道貌岸然的態度,不過他心中不忿,還是大聲道:“你真是好不要臉。想我小小年紀,剛入創功門,又哪裏知道創功門中許多規矩,自然是受你刑法,吃驚了苦頭。再說,自小頑劣隻是孩童的天性使然,你身為堂堂一個長老,居然對我使用如此重的刑法,你說你沒有趁機打擊報複麼,那麼你敢對天發誓嗎?”
“好你個臭小崽子,我懶得與你計較,老夫說了沒有就沒有,勿用他人相信,廢話少說。今日我定要擒住你,免得你危害江湖。”李承柄裝作很是沉重的樣子道:“真是師門不幸啊,居然出了你這等叛逆,齊軒,若是你速速束手就擒,交出寶刀和偷盜的功法,說不定我還會在老祖他哦老人家麵前替你美言幾句,讓他放了你一條生路。”
“嘿嘿,老東西,你是有把柄抓在我手裏。告訴你,老子今日就當著你徒子徒孫的麵兒實話說了吧,其實這個老東西是一個變態狂。不要被他表麵上的道貌岸然的樣子給騙了,實際上他是一肚子的額男盜女娼。”
此言一出,創功門的弟子看向李承柄的眼光都充滿了疑惑。
齊軒繼續道:“你們對我齊軒也不是很陌生,先下我就說了吧。創功門內不是有多次女弟子被侮辱的事情嗎?都是這個老家夥幹的!”
此言一出,又是一片嘩然。
原來在創功門中,總是時不時地會出現一起侮辱美貌女弟子的事情,大家也是抓了好幾次。可是最後的結果都是不了了之。
“好你個臭小子,你不要含血噴人,此事與老夫無關。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麼,快快將他抓住了。我說的話你們沒有聽見嗎?陸小風,你幹什麼?”
李承柄本來是想叫眾弟子一擁而上的,不想眾弟子以前對他言聽計從,不敢有半分違背的。卻不想現在齊軒的話語一出,卻是使得他的威信大大降低。幾個弟子不但不聽他的吩咐將齊軒抓起來,卻是一聲不吭,不願意聽從他的指揮,想必是剛才齊軒的話起了作用。最讓他惱火的是,一個名叫陸小鳳的弟子卻帶著幾個人有意無意之間圍堵住了他的四麵退路。
他臉上怒意橫生,朗聲道:“陸小鳳,你這是幹什麼,居然敢對老夫不敬?你可知道這是該當何罪?”
誰知道那陸小鳳亦是不卑不亢道:“李長老,你是掌管提司本門刑獄法典的長老,卻是三番五次讓這等事在創功門內發生,現在有人知道事實的真相,何不讓他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就算是假的,也比毫無頭緒要強得多。您老人家說是不是呢?”
“放屁,你們不信老夫的話,卻相信這荒唐小兒的滿口胡言,真是豈有此理,快快讓開,否則我要你們好看。”李承柄當下便是勃然大怒。
齊軒笑道:“李承柄,你這是做賊心虛呢,還是想要急著殺人滅口啊。就算要殺了我,也要等我將話說完了再動手不遲,你這麼急急忙忙要殺了我,究竟是何用意啊,還是不想別人從我口中知道點什麼呢?”
李承柄氣的是吹胡子瞪眼睛的,一張老臉早就是變得通紅。他還沒有說話,一旁的那個陸小風確實率先開口了:“師門不幸,居然出此醜事,我陸小風再次立誓,定要揪出這個師門敗類。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都要手刃此賊。”
陸小風平日裏在創功門內扶危濟困,樂於助人,頗有俠義之風,故而在門中年輕一代弟子中頗有號召力,此時他的話一出來,頓時得到了眾弟子的共鳴。
原來,陸小風喜歡本門的師妹柳倩,一顆心就係在她的身上。那柳師妹也是對他暗生情愫,不想天降噩夢。柳師妹居然被人壞了清白,他追查此時曠久日常。那柳師妹也自知殘花敗柳,隨一道白綾,去了西天,一對有情人卻落得一個陰陽兩隔的地步。所以那陸小風此時見有機會查出此事,哪裏顧得了這許多。心裏早已是打定主意要替柳師妹報仇,活剮了這個采花賊。就算是得罪長老,抗命不尊,將齊軒放走。就算是被受門規處罰也會在所不惜。
“對,陸師兄說得對,就應該這般,讓他說出事實出來,再殺了他也不遲。”當下俱是人人憤慨,同仇敵愾。原因無他,那門中的采花賊心事猖獗,門中美貌女弟子多有被他侮辱這的,隻有一些地位較高或者功法較高的人才會幸免於難。眾弟子有許多的人都對陸小風是感同身受,所以才會如此。
齊軒指天起誓道:“我齊軒現在再次立誓,必將會實話實說,若是我又一言半句假話,定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繼而緩緩道:“那是今年的三月份,我又一次到處亂逛。你們也都是知道的,我這個人不好修行,喜歡亂逛,這是很尋常的事。可是我卻發現有個人影忽然從我前麵閃過,我當時也沒有在意。不過後來就出現了門中又有女弟子被侮辱的事情出現,我這才想起來,那八成是與我碰到的那個黑影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