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孫策已經基本上平複荊州了,呂布也在向益州進兵,也希望這仗能早日打完,給老百姓幾天安生的日子過啊。”糜玉蘭長歎一聲,搖搖頭道,“罷了,妹子,你再和我說說,你們這些天都有哪些有趣的事兒。”
兩個女人也才分開半年不到的時間,看樣子就有說不完的話兒。也是,陶佳當閨女的時候就和糜玉蘭關係不錯。劉堅發現,自己再次成了多餘的人物。
回到他們的臨時住處,二個女人還在有說有笑的說著知心的話,劉堅一個人無聊,就踱到了隔壁的田豐住處。
未來的縣衙還在修建之中,田豐作為未來的縣令也隻能將就這簡陋的房子,這回,他正在忙著張羅著布置自己的住處。
想起田豐的遭遇,不由也覺得有些悲情,這回若不是曹操適時派人出現,這夥計隻怕早遭了袁紹的毒手了。
還有,那位自稱的皇叔,扔下好好的皇叔不當了,卻要投奔袁紹,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想到這裏,不由心有所動,脫口而出:“不知田先生此前有見過劉皇叔沒有,也不知道這位劉皇叔現在如何了?”
“跟著袁紹這薄恩寡義的人,能有什麼好,再說袁紹現在自身難保,這位皇叔估計也沒有啥好日子過了。”田豐脫口而出。
看到劉堅似乎沒有表現厭惡之色,田豐放下手中的活,謹慎地說:“我觀了劉皇叔的麵相,也算是寬厚仁義之人,又且劉皇叔在一些地方的民心還不錯,我也想不通,他會走到這一步。難道真的是我看錯了麼?”
“讓我想想,我很久之前就見過皇叔,以前的他不象現在這樣頹廢的樣子啊,好象、好象自從遇到丞相之後,他就失了分寸,莫不是丞相和他有什麼過節?”
“想多了,田先生,我能和他有什麼過節呢。不過是陶大人當初酒後說過一句話,希望某一日陶大人不在的話,希望劉皇叔能幫忙照顧一下彭城的父老鄉親。這位皇叔就把彭城當做自己的地兒了。不曾想陶大人將彭城托付給我了,這位皇叔大概就是因此恨上我了。”劉堅苦笑著說。
若說劉皇叔因為自己的出現,便會表現出現在毫無風度的樣子,不是因為他本性善良,隻能說他以前藏得太深罷了。就象某位扮豬吃老虎的貨一樣,終於到了圖窮匕現的時候,這才發現,原來發現這貨才是最沒有底限最不要臉的主。可是,是他們自己讓他上的位,怪得誰來?憑白的把他們自己人的身家性命都押上了,人家都戀上這位置,不想下去了。何德何能,還漢武帝,有史以來,除了會坑人迫害對手之外,也就他這貨最為平庸吧。
“哦,若是如此的話,便是這位皇叔太想當然了,”田豐真誠地說,“彭城百姓現在應該要感謝,還多虧陶大人是把彭城托付給了丞相你,就連皇上也因此有了棲身之地。若是托付給劉皇叔,還不知現在是什麼樣子呢。”
其實田豐還想說的是,也好在陶謙把自己的女兒也托付給了劉堅,如今陶家小女兒不僅能以一介小妾之身,得到劉堅的寵愛,而且還能以一介女身,擔當一縣之父母官。若是換作任何一個男人,隻怕都不會有這種榮殊吧。可惜的是,田豐自己也沒有個合適的女兒,要不然,這位大人,倒是位值得托付終身的主。
二人不鹹不淡地說著劉皇叔的事兒,卻不想,這時候的劉皇叔,現在正經曆著平生最艱難的時刻。
後悔麼?有一點,劉皇叔最後悔的就是,不該跟著袁紹這貨了。原以為這家夥家大業大,能跟著他幹出一番事業出來。卻沒有想到的是,他擁有這麼多兵馬,居然連曹操都打不過。這不,才一個照顧就被曹操打得落荒而逃。
袁紹現在自顧遐,現在還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裏涼快呢,自然就管不了劉皇叔了。
可是,劉皇叔心中那口氣,就是不肯嗯下,他自認自己不比劉堅那貨差,怎麼就處處受置於他?
某一日,他突然聽說,天下奇才臥龍風CU,得一人者可得天下,劉皇叔終於發現自己的機會來了。
可是,自己帶著三弟,眼看都來到這南陽郊外的茅廬外拜訪三次了,這位臥龍先生仍是不肯露麵。難道是自己的誠意不夠,還是這位臥龍先生仍不待見自己。
“罷了,三弟,咱們回去吧,臥龍先生既然不在家,我們明日再來吧。”劉皇叔長歎一聲,邁開了艱難的步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