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劉堅本來說,劉堅無論是對劉備還是對袁紹,都談不是任何好感或,如果他真的能作為一個個人,能夠真正的率性妄為的話,有時候想想,也是恨不得殺了這兩個貨才解氣。
但他現在不是一介草民了,他是大漢朝的丞相,所以,他的身份就不由得他1不考慮更長遠一些。
對於那些武將們來說,自然是巴不得天天打仗,這樣就能很容易的撈取軍功,獲取晉身了,可是,隻要一打仗,無論誰輸誰贏,這天下的生靈可就塗炭了。
放過劉備,這次又放過袁紹,不是因為他們不該死,而是因為他們的身份,在這個絕對大部分人都沒基本的人)權的時代裏,他們每個人身邊都有無數跟隨者和附庸的時代裏。放過他們,劉堅也是藉此,能給其它的割據勢力們釋放一個信號,隻要你們願意坐下來和談,就一定就有個善終。
殺死一個袁紹、一個劉備,或者是一個厚或一個薄,當然很簡單,可是他不得不考慮,殺死這些人的後遺症。
而且,一旦對戰鬥的失敗者動轍殺戮的話,也會形成一個極壞的規矩,那就是,那些人明知會死,為了求生的本能,也會裹挾著他們幫眾們殺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
還有一點就是,劉堅堅信一個道理,做人留一線,日後也好相見。真的趕盡殺絕,不給人家留一點後路了,他就敢保證自己沒有走夜路被人暗算的時候?有時候還是想想,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好。人家都已經原賭服輸了,還把人家往死裏趕,除了體現自己的色厲內茬和內心心虛之外,恐怕沒有任何益處。
所以,當孔老夫子提出他有要求的時候,劉堅不假思索便答應了下來。認真的盯著老夫子說:“老夫子請講,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應。”
“袁紹,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若是連他都放過了,以後還如何震攝那些宵,那是不是誰都來反對咱了?”老夫子一字一句地說,“所以,袁紹若想活命,他必須離開我朝,有生之年,不許再踏入我朝一步。”
“這個不是問題啊,這個我去和他說。”劉堅不假思索地說。
沒想到劉堅答應得如此爽快,老夫子也是愣了一下,良久才反應過來道:“就知道你不懷好意,你是不是已經安排了一個公孫瓚,又安排了一個劉備,是不是照方抓藥,也打算這樣對待袁紹?”
“我正想這樣和皇上說說。”劉堅被人說透了心事,不由尷尬地說。
“隨便你如何搞了,反正我眼不見為淨,你的酒呢,快拿你的酒來。”老夫子似乎很快又將方才的不快拋諸腦後,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老夫子,不要著急呢,酒在這裏呢。”糜竺強忍著笑意,彎下腰從自己腳邊端出來一個壇子道。
“好啊,原來是你小子藏起來了,看樣子,我這當嶽父的,還不如你這當舅哥的親,還不快給老夫了倒上來。”那一刻,老夫子雙眼圓睜,急不可耐的樣子,仿如又回到了老頑童的樣子。
劉堅隻匆匆陪著喝了一杯,便找了個借口便溜開了。沮授還在等他的消息,他必須馬上回複他。
在原本的曆史上,沮授因為未能及時逃走,後被曹操抓獲,因為不願降曹操,被曹操殺死。
但在這個時空裏,因為劉堅的到來,許多人都好好的活著,田豐都沒有被殺死,沮授自然也好好的活著了。而且,如今的沮授,雖然之前不太受袁紹的器重,現在卻儼然成了袁紹唯一的謀士。而主動向劉堅示好投誠,也出自他的主意。
隻是,如今的沮授,雖然才三十出頭,卻顯得特別的憔悴。一見劉堅過來,就急不可耐的迎上前來道:“丞相大人,怎麼樣,其它幾位相爺同意了麼?”
“同意倒是同意了,隻是他們還有一個要求。就不知袁紹他願不願意應承。”劉堅苦笑著說。
“袁大人經曆了這麼多事也明白了許多,現在也不敢作多想,隻求能求得一立錐之地,能讓手下們有條活路,也就夠了。還請丞相明言。”沮授懇切地說。
“隻怕這中原已經沒有了袁紹立足的地方了,袁紹若是還想繼續存活,隻怕隻能流亡海外了。”
“啊,怎麼要這樣?”沮授吃驚的說道,“大人就隻想找一小塊地方養老也不行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