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桐冷笑道:“不要和我談人性,我是個孤兒,從小受人淩辱,沒有人把我當人看,當我最為無助,最需要別人幫助的時候,我沒有看到你所謂的人性,後來我自己都不把自己當人看,給各個行業的大老板當狗,反而又混出了人樣。嗬嗬,那個時候我見識到了你所謂的人性,無非就是虛偽、奸詐、腹黑,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做,偷孩子,倒賣毒品,地溝油,毒奶粉,血鉛,這些都是你所謂有人性的那些人做出來的。知道黑魔教是怎麼慢慢發展到今天的麼?黑魔教是我和許辰從外界引過來的,所招收的教徒都是社會上一些錢財富餘,但是精神極度空虛的人,這些人一旦被洗腦,便如同動物一般,他們的殘暴想必你們也見識過了,現在你告訴我,什麼叫人性?”
雷橫聽到這些話,吃驚中帶著深深的失望,可他忽然又質問道:“可是你妻子呢,她做錯了什麼,你要殺她?”
張桐笑道:“我們當初的婚姻就是個笑話,她是個玻璃,我想你應該明白玻璃的含義吧,之所以和我結婚,隻不過是想找個傀儡罷了,因為我無父無母,不會介意,所以她才選擇了我,我一年到頭看不到她幾次,因為她大部分時間都會去找她的女朋友。順便說一句,他弟弟也是我殺的,電飯鍋被我做了手腳。一年前,我本來想借車禍除掉她,但是卻沒有成功,我反而受了傷,我便借機會裝瘸,再找機會除掉她。”
雷橫見他說起這些事,卻好似雲淡風輕,不禁心生寒意,雷橫無意間看了一眼小冉,突然心念一動,厲聲質問道:“你對小冉做了什麼?”
張桐頓時露出了淫笑,說:“你不說我倒還忘記了,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麼,就是想告訴你什麼叫人性!”
張桐說完,走到小冉身前,瞬間便將小冉扒光,接著撲到小冉身旁,嘴裏不住的淫笑,雷橫眼見小冉被侮辱,心急如焚,可他忽然冷靜下來,不斷的縮手,隻聽得骨頭哢哢幾聲響,雙手便縮成一團,他忙將手拽了出來,一拳擊向張桐的頭部,可張桐卻忽然頭一側,很輕鬆便躲了過去,接著一個滾翻,定立站到了地板上,雷橫見狀,也蹦下床去。
張桐看了看床上的手銬,冷哼道:“有兩下子。”
接著一個健步向前撲過來,雷橫飛起一腳踢向張桐的腹部,張桐卻抱住他的腿猛地向後一拉,雷橫右腿被張桐製住,左腳唯有隨著張桐不斷的向前蹦去,張桐得意的笑了一下,把雷橫拉倒客廳,本想用力將他甩出去,卻隻見雷橫猛地向上提起左腳,一個後空翻,左腳直挺挺的踢到張桐的下巴,張桐隨即被踢翻在地,扭動了幾下,便不再動彈。
雷橫走到張桐身邊,推搡了幾下,見他昏死過去,便在他身上翻出了手銬的鑰匙,搶步跑回臥室,見小冉此時還赤條條的伏在床上,連忙脫掉自己的上衣給她披上,接著拿出鑰匙,一一試過,打開了手銬,小冉一下子癱到了雷橫懷中,淚流不止,雷橫用手輕拍小冉的後背,安慰她道:“一切都過去了。”
第二天,張桐被雷橫押回了警局,大家都極為吃驚,局長再次見到此種情況,頓時一怔,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見雷橫微微一笑道:“真凶我抓到了,是我為這個警察局做的最後一件事。我一個人可能代表不了正義,但我希望我離開警局以後,你們要繼續堅守正義,因為我們正義的守護者,是正義最堅守,也是最後的一個陣地,如果我們也喪失了原則,那我們這個社會就真的完了。”
雷橫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警局,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