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藥嚇的打了個嗝,立馬後退幾步,站好:“小、小叔,我不是說你找死。”
結果夜墨寒臉色沒有一點舒緩的跡象,直接往前一步給時藥一個壁咚,咬牙切齒的問:“所以上次你給我拿個那管痔瘡膏,是韓心蕊用過的?”
時藥愣了幾秒鍾,立馬反應過來,擺手:“沒有,絕對沒有,你那管是新的。”
那晚no.1的副作用讓夜墨寒的屁-股發紅,痔瘡膏是她拿去當煙霧彈的,其實止癢的是她的獨門配方,但是不能跟夜墨寒說。
夜墨寒明顯鬆了口氣,如果時藥敢說是別的女人用過的,他絕對不會放過他。
可剛想起身,就看到時藥在愣神。
以為他嚇壞了,夜墨寒收斂起剛才的怒氣,伸手撫了撫他的額頭,問:“嚇著了?”
“啊?”時藥傻嗬嗬的抬頭,隨即感覺鼻子有東西流出來,伸手擦了擦,滿手的血。
“怎麼回事,我這是痔瘡從鼻子裏流出來了?”
夜墨寒:“......”
......
折騰了一會,時藥兩個鼻腔裏各自塞了塊衛生紙後才坐在餐桌旁,氣嘟嘟的。
剛才真是太丟人了,夜墨寒將她壁咚的時候,因為衣領微敞,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衣服裏邊完美的肌肉。
這場景一瞬間就把她拉回兩人初見的那夜。
那晚,她將夜墨寒弄暈之後,曾經細細端詳過他,而且她似乎,應該,或許是將他全身都看了個遍,且毫無遮攔。
隻是當時情況緊急,她無暇回味,可此時,清楚的令人羞怯,所以最終,她流鼻血了。
哎,丟人!
時藥想,此時唯有美食可以撫慰她幼小的心靈。
伸手去拿牛排,結果一隻手先於她將盤子拿走,緊接著自己麵前擺了一碗小米粥和一些小菜,就是沒肉。
時藥看向夜墨寒,就發現他優雅的切下一小塊牛排,插在叉子上舉起:“想吃?”
時藥立馬點頭,恨不得立馬撲上去啊嗚一口。
她餓,且喜歡吃肉,而且還是看起來那麼可口的牛排。
夜墨寒看著這樣的時藥,突然來了興致。
非常體貼的將叉子往時藥那邊送,一看到他張開嘴,又把叉子撤回來,炫耀般的放到自己嘴裏:“你火氣太大,都流鼻血了,不能吃肉。”
時藥那個氣啊,這擺明就是在耍她啊,幼稚!
啪的一下把刀插-在麵前的小菜上,時藥憋著氣將菜塞了滿嘴,一口一口使勁的嚼,就像咬碎的就是夜墨寒一樣。
隻是這動作落在夜墨寒那裏,卻完全變了味道。
明明是生氣,可偏偏那麼可愛,可愛的他很想上去摸一摸他的腦袋。
喉嚨一緊,夜墨寒感覺耳朵突然滾燙,幹脆低頭不再去看他,可切牛排的力度卻讓盤子發出吱的一聲刺耳音色。
“趕緊吃,吃完我送你去上學!”
夜墨寒砰的把刀叉放下,煩躁的喝了口涼水,不吃了,反正也吃不下。
時藥感覺莫名其妙,又看了一眼牛排,低頭吃自己的菜,結果吃著吃著,意外發現菜也挺好吃的。
全部吃光後,時藥笑著誇獎:“小叔,你這廚藝可以啊,以後一定是個賢妻良母,呸,不是賢妻良母,是.....是......”
男人賢惠怎麼形容來著,想不出來呢!
“吃東西都堵不上你的嘴,吃夠了,去上學。”
沉聲說完,果斷起身。
時藥瞥了下嘴,也站起來:“那李叔,晚上見。”
“好好好,小少爺,你在學校好好的,李叔晚上繼續給你做好吃的。”:
“晚上熬粥就行了,吃那麼多,還這麼瘦,吃了也白吃。”
時藥簡直殺了夜墨寒的心都有了,她吃得多還不長胖是多少女孩羨慕的體質啊,怎麼到他嘴裏就成了白吃?
李叔卻笑著答:“少爺不用擔心,小少爺的胃很健康,不會吃壞的。”
時藥抬頭,所以夜墨寒說這話是因為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