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夜墨寒也不是那麼討厭嗎!
“那就多做點健腦的東西,胃好,腦子不一定好使!”
時藥:“......”
這人怎麼看都討厭。
時藥一想起這幾天不是被夜墨寒踹就是被夜墨寒抽,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己先出了門,卻不想,竟然一眼看到許崇斜背著書包,在門口跟隻猴子一樣上竄下蹦。
“許崇,你耍雜技呢?”
許崇聽聞,立馬湊上來,勾住時藥的肩膀:“時藥,你怎麼才出來,等你半天了。快,給我開點藥補補,昨晚累死了!”
“累?”時藥好整以暇的懟了懟他的肩膀,“我昨晚走了,你又幹什麼好事了?”
“當然是男人該做的事了,改天帶你一起玩,你都不知道,昨晚我大殺四方,一對四,那戰鬥力......咳咳咳,墨、墨爺好!”
許崇還想吹吹牛逼,結果在看到時藥身後幾步之遙的夜墨寒時,全身的汗毛瞬間都豎了起來。
迅速拉著時藥跟小學生一樣排排站好,眼神卻不停地往時藥身上勾。
我滴個乖乖,三年不著家的夜閻王昨晚竟然留宿了,時藥不會挨打了吧?
就她那小身板能受得了嗎?
沒被發現女扮男裝吧?
“放開!”
夜墨寒目光肅戾,把許崇從上到下掃了一遍,最終落在他抓著時藥的手上。
許崇全身打了個哆嗦。
迅速放開,許崇把頭壓的很低:“墨爺,我是來找時藥一起上學的。”
他確實是來找時藥上學的,但是目的絕對不在於此。
昨晚跟時藥分開後,他就換了場子,結果聽一哥們說夜墨寒白天帶著時藥在學校把王萌給氣哭了,立即驚悚了,一大早就爬過來,想要問問具體怎麼回事。
隻是他沒想到夜墨寒竟然在家!
“上學?”
夜墨寒往前一步,即使不再說一句話,仍舊給人如山的壓力。
許崇瞬間就結巴了:“是,是上學!”
“昨晚那麼累,還上學?”
語氣依舊冷冽,心中亦是火大。
單就兩個人的對話,肯定不是第一次討論這事了,做男人該做的事還好,怕就怕男人做了女人該做的事,還一對四,牛逼都被他吹天上去了。
許崇哪裏知道夜墨寒是怎麼想的,連忙鞠了個躬:“謝謝墨爺關心,我以後一定注意身體,不過學肯定還是得上的。”
昨晚玩遊戲差點通宵,確實對身體不太好,沒想到外傳冷血的夜閻王竟然也會關心人。
隨後向時藥眨了眨眼,眉目間傳送著“你們家小叔還不錯”的意思。
結果時藥沒看出來,心想,這孩子眼睛有毛病?
想上前給他看看,結果手突然被夜墨寒握住。
寬大的手掌上還存有常年握槍磨出的硬繭,溫熱的觸感又給人以無限的安全感,就這樣碰觸上,時藥心中微動。
那感覺就好像單單就這一握,就能超越千萬句天長地久的承諾般。
“小叔,你......”
“以後我會送她上學。”
夜墨寒這話是說給許崇聽的,也是說給時藥聽的。
許崇一臉懵逼,眼見著時藥跟隻小狗一樣,溫順的被夜墨寒拉走,愣是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
“許公子,需不需要我派車送您?”
李叔的話喊醒了許崇,他操了聲,終於明白哪裏不對了!
他是搭哥哥的順風車來的,本來想跟時藥一起走,結果夜墨寒這一“橫刀奪愛”,他怎麼去學校?
好在還有個明白事的,許崇禮貌的笑著回應:“那就麻煩......”
手機突然響起,李叔拿出來看了眼,眸光一滯。
隨即抱歉開口:“許公子,我們家隻剩一輛自行車了,您用嗎?”
許崇:“......”
這裏距離學校有六十多公裏吧?
騎自行車去,還嫌他昨晚不夠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