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點,再用力點......”
嚶嚀著喘-息出聲,連帶著溫度都上升了幾度。
夜墨寒下樓的動作,在這漣漪間,停了下來。
剛才他在夢中驚醒,腦子還沒完全清醒,眼睛就已經捕捉到身上的東西。
青一塊紫一塊不說,後背更是疼的厲害,就像是被人蹂-躪了一番似的,不過具體是怎麼回事,他不記得了,隻知道他似乎是喝醉了酒,而時藥不管他,跟江沐塵那小白臉睡覺去了。
心裏很不舒服,就像是被拋棄了一樣。
下樓喝點冰水想給自己降降溫,竟不想看到時藥趴在沙發上,微微拱著身子,手放在身下,粗喘著氣。
原來他沒陪江沐塵去睡覺,心裏瞬間通暢了。
唇角不自覺的勾起,夜墨寒重新提腳慢慢靠近。
他壓低身子,想要叫醒時藥,不管怎樣,也不能在客廳睡,不光是因為容易著涼,更是因為屋子裏的所有人隻要出門就能看到他可愛的模樣,尤其是那個江沐塵。
卻不料,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就聽到時藥含羞道:“用力點,再用力點......”
就這樣一聲一聲的用力,夜墨寒身下竟然隨著時藥的節拍,蠢蠢欲動起來。
夜墨寒發現最近特別容易衝動,有時候就是看到時藥的一個笑容,他都能瞎硬一番。
煩躁的直接將時藥翻過來,冷冷開口:“大半夜的不睡覺,瞎搞什麼?”
時藥雖然疼,但並未完全清醒,可被夜墨寒這麼一嗓子,完全醒了。
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她一臉懵懂的看著夜墨寒:“小,小叔,你、你怎麼在這?酒這麼快就醒了,不會吧?”
天還黑著呢!
夜墨寒顯然沒心情理會時藥的問題,深邃的眼一眯,順著時藥的身體往下看。
恰好看到奶昔的前爪按在時藥肚子上,而後爪頂在時藥的......那。
“你讓奶昔給你打-飛-機?”語氣有點動怒。
時藥眨了眨眼睛,“打、打什麼飛機?飛機那麼高,奶昔又不會飛,怎麼可能打的到飛機?”
她沒太明白夜墨寒的意思,可這呆萌的小樣子卻著實觸動了夜墨寒最內心深處的那塊禁地。
可愛是真的可愛,就是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打飛機是什麼意思,還是假裝的!
俯身,夜墨寒雙臂撐著沙發背,將自己立於時藥之上:“再給我裝,你別告訴我,你活了十九年,不知道打、飛、機是什麼意思!”
邪魅的勾唇中摻雜著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時藥錯愕的看著夜墨寒,又看到夜墨寒單手拎起奶昔,一個甩手,奶昔七滾八滾的掉到地上,嗷嗚一聲,終於明白過來。
艸,夜墨寒說她讓奶昔給她......
特麼的她也想啊,問題是她哪裏有那物件,不過剛才那動作確實挺令人遐想的。
被扔到地上的奶昔弓起身子,爪子往前撓了撓,還使勁“瞄”了聲,當做示威,可下一秒,夜墨寒一個眼神過去,它馬上跑了。
時藥暗罵一句叛徒,再看向夜墨寒那充滿笑意的眸光時,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有點恐慌。
現在的夜墨寒是清醒的嗎?
之前的事情還記得嗎?
駝著身子往後退了幾步,時藥磕磕巴巴的回答:“我、我當然知道打、飛、機什麼意思,少瞧不起人,我、我就是剛才有點蒙,再說了,就奶昔那小爪子能握的住我的大飛機嗎?”
夜墨寒挑眉,大飛機?
上次不是還說是小豆丁嗎?
目光順著時藥的臉頰、脖頸、鎖骨一直來到小腹,那裏仍舊平坦無比,所以現在他的大飛機是沒有反應,還是因為太小,就算硬了也看不出來?
夜墨寒突然感覺口幹舌燥起來。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幫忙?”
說著,夜墨寒往前傾身,抓住了時藥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