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風瞬間像霜打的茄子,耷拉著腦袋也在一邊默默的進行著拆房子的工作。
赫連君烈嘴角淺笑,他知道烈風想的什麼,不過也的確如他所想,那段時間他的確是快樂的,即便他從未表現在臉上。
至從哥哥離開之後他就不知道該怎麼表現自己的喜怒哀樂了。
赫連君烈轉身,雙手背於身後,頭微仰的看著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直忙著拆房子的眾人看著赫連君烈這個樣子,知道他估計又在想自己那命苦的哥哥了。
歎了一聲氣,又接著幹活。
“烈……”突然一聲柔柔的女聲響起,不禁打斷了赫連君烈的思緒同時也打斷了眾人的忙碌。
赫連君烈下意識的皺眉,不用看他已經知道是誰了。
“烈,我看見大門沒關,就自己進來了,沒打擾你們吧。”聲音嬌滴滴的,自以為的是誰聽了這聲音都會臣服一般。
滿臉的嬌羞,嘴角也掛著看似幸福的笑容,而絲毫沒有注意她所注視的人臉色早在她開口說話的時候就已經變的鐵青。
赫連君烈沒有說話,依舊保持著慣有的冰冷。
而眾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早在心裏腹誹幾千遍了。
大門沒關你就進來?你不知道敲門嗎?沒打擾?他們好好的在拆房子就被她突然打斷了,這還不是打擾?
但似乎某人絲毫沒有注意到眾人早已變了臉色。
“誰看門?”
赫武商打了寒顫,估計這次逃不過了。
唉,自己怎麼忘記把門關嚴實呢?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赫武商隻感覺前途一片黑暗。
赫連君烈見沒有人說話,倒也沒在意,這種小事他自然是了然於心。
不過赫連君烈倒是沒有像赫武商所想的那般,想要讓他前途黑暗。他知道這幾個家夥最怕的就是自己了,他也不過隻是下意識的想要問一句而已。也沒想要懲罰他,不過貌似自己就這樣隨意的問了一句就給他帶來了困擾。這樣倒也挺好的。
若是赫武商能夠讀懂赫連君烈的心思,一定會抓狂的,要知道他懲罰自己還要好一些,若是他隻是這樣隨便的問一句,然後就沒了下文,更讓他覺得生活的水深火熱。因為要時刻提防他這個王爺會出什麼幺蛾子來整自己。
而眾人同赫武商是一樣的想法,故此對赫武商齊齊的投來同情的眼光,好像都在說,你好自為之吧。
赫武商更加的覺得淚奔了。
倒是一旁的齊潘玉似乎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眾人忽略了,於是不滿的發出一聲略顯委屈的聲音,“烈……”
赫連君烈依舊沒有說話,仿佛當齊潘玉是空氣般。
齊潘玉見赫連君烈依舊無視自己,心情稍微有點的波動,但是這是在冷淩王府,又是在赫連君烈的麵前,她當然不好發作了。隻得把自己自認為的苦水往肚子裏咽,而眼睛卻生生的被她擠出幾滴眼淚。那個樣子,倒真的的像是受了什麼欺負一般,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心生憐惜。
不過眾人似乎不吃這一套,反而覺得齊潘玉這般,更加的做作。皆唏噓一聲就又開始幹活了。
齊潘玉這下倒真的覺得有些委屈了,以前隻要自己這般不管是誰都會心生憐惜的。而且之前自己跟赫連君烈在一起的時候,哪怕是自己假裝哭,他都會過來哄自己的,但是她沒有想到現在已經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