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勤的執意要求下,我磨不開隻好帶著他再次來到了我媽的墓碑前。
“這個就是我媽。”
“媽,這是許勤。”
我做完介紹之後就饒有興味地看著他一個人一言不發看著墓碑。
他站在那裏,有點像雲深不知處的青鬆,挺拔俊秀帶著露水的剔透,想要靠近卻發現遠在懸崖峭壁。
此刻的他冷著一張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向我招了招手帶我往外走。
“今天要是沒有我,你打算怎麼回去?”
其實我也是在剛剛才反應過來,我在城裏打車來到這裏方便,可從這裏回到城市,不是提前預約根本打不到車,要不是他,我估計就隻能嚐試一下呼喚森哥了。
我的啞口無言讓他心情大好,轉過頭輕輕吻著我的鬢角,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我的耳垂。
“回去,我想吃你做的飯。”
我應了聲算作回答,任由他領著我來到一輛拉風的黑色邁巴赫旁邊,我總算知道他為什麼能在十分鍾內趕到這麼偏遠的郊區了,估計他剛剛大概是一路飆車過來的。
我自覺地坐在副駕駛,他隨手遞過來一瓶水。
“幫我擰開。”
我乖巧地擰開遞到他的嘴邊,誰知他卻不喝。
“你喝一口。”
我不知道他打著什麼心思,隻好順著他的意喝了一口,正打算咽下,他整個人便附了過來,滿意地看著我驚慌的神色,眼中笑意漸濃。
灼熱且熟悉的氣息瞬間包裹著我,那是獨屬於許勤的印記,即使這麼久不見,但隻要一接觸,我就立馬能夠被他的氣息再次折服。
他霸道地撬開我的嘴,直接探入口腔吮吸著我嘴裏的礦泉水,順帶糾纏著我的舌頭開始不知疲倦地索取。
被擠出來的礦泉水順著兩人相接的地方緩緩流下我的下頜,流到我的鎖骨處停了下來。
等到我被他奪人的氣息吻到差點昏厥,他才饜足地鬆開了我,看著我此刻受到折磨的模樣得意地笑著,伸手擦掉我流出嘴角的水。
他的視線順著水漬一路往下,看到了我被浸濕的脖頸,低下頭輕輕替我舔舐幹淨,緩慢而帶有暗示的動作表明他此刻玩味的心理,我趕忙伸手推據著他。
“會有人看見的。”
聽到我服軟的聲音,他才慢慢抬起身體貼的替我們兩個係上安全帶。
“我改變主意了。”
“誒?”
他該不會因為我的拒絕就直接把我從車裏扔出去吧?這可不行啊,那我豈不是要露宿街頭了,第二天絕對上新聞頭條啊。
題目就是知名女星白某深夜詭異出現在陵園附近,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實在是不想看見這醉人的畫麵,我盤算著怎麼好好撫慰一下他,卻沒想到我還沒說什麼,他倒是率先開了口。
“一會兒回家,我不想吃飯了。”
“那你想幹什麼?”
我疑惑地看著他,但隻要不是當街丟下我就好。
聽到我的問話,他顯然心情大好,雙手扶著方向盤轉過頭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