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暗算你的暗器。”絕勝天細細的端詳著手中的暗器,一個金色的龍身的發簪,心中若有所思,在褚思年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的向前刺了過去,果然,如他所想,發簪暢通無阻的通過了屏障,當即將順手將發簪插進了頭發中,將原本帶著的那根極品碧璽的發簪放到了褚思年的手中,麵無表情的說道:“這個算作是你的補償,還有,你不是應該已經離開了嗎,小心被別人發覺,我們之間的事情被別人發現。”
褚思年收斂了臉上無賴的笑容,慢悠悠的爬起來,感歎道:“你的這夫人還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馭的,絕兄,現在我特別的佩服你,你太厲害了,就這樣,我要離開了,事情有了什麼進展,想辦法通知我就好。”
“慢走不送。”絕勝天站在了原地,就這麼的看著褚思年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而後他才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停在了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就此翻牆落在了南宮軒的院中。
南宮軒坐在樹下的石凳上,望著忽然出現的絕勝天,玩味一笑,慢悠悠的說道:“你果然已經不信任他了。”
“談不上信不信任,現在我們與他不再是同一個陣營,他若是有什麼別的想法我們也不得不防,雖然有一點我們很確認,他對閣主的位置是真的沒有半點兒的興趣,但是他的條件對於我們來講,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也許之前我們的確是毫無頭緒,不過,小弦和軒轅青墨已經趕往了水家,他們忽然改變了線路,相比水家的人短時間之內很難察覺到,而且他們這次去的目的就是雪蓮果。”南宮軒不得不感歎一下這件事情的機緣巧合,就在他們為雪蓮果發愁的時候,居然被南宮弦發現了,現在的南宮弦已經有了一番影響力,而且身邊還有一個軒轅古族的軒轅青墨,他並不擔心她會出什麼事情,縱然,這件事情他是有了一些私心。
絕勝天一聽,臉色立即就變了,一把扯住了南宮軒的前襟,焦急的追問道:“你說什麼,她去了水家,難道你們不知道水家現在是最危險的地方嗎?”
“有的時候,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絕勝天,你是關心則亂了。”南宮軒麵色不改,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
房間中走出來的木槿安看到眼前火藥味兒十足的一幕,連忙走上前來說道:“絕勝天,你放手,他中了響尾血蟒的毒,隻有雪蓮果能夠解毒。”
“這一路倒是風平浪靜,你說水家的人會不會很奇怪失去了我們的下落。”途徑一個很小的村落,南宮弦與軒轅青墨就此停了下來,稍微的休息一下。
軒轅青墨聞言,輕輕的告誡了一句:“你若是每到一個地方都提一下這句話,我敢打賭,我們的行跡一定會敗露的。”
南宮弦被堵住了話頭,頓時就翻了一個白眼,不過也知道軒轅青墨說的是實情,現在看來,當初血蟒的事情並不是偶然的,他們的勢力早已經在別人還沒有察覺到的時候就已經蔓延開來,說不定這會兒擦身而過的一個人就會是水家的探子。
“小兒,兩間上房,還有將飯菜和熱水都送上去。”南宮弦走進客棧,對著迎上來的小二說道。
而實則,這一招不過是他們使用的障眼法,房間是開了,他們人也是走進了房間中,但是在鎖好了門窗之後,他們都會進入紫晶玉心之中,在那兒,他們才是絕對的安全,就連吃的,也都是從空間中直接摘的果子。
“你說現在房間外麵有沒有人在監視我們。”南宮弦坐在了一根樹枝上,咬了一口果子,晃著雙腿,朝著對麵的軒轅青墨詢問道。
“你不是已經察覺到了有人了嗎?”軒轅青墨淡淡的拋出了這句話,卻讓南宮弦咬下的動作頓時一滯,不可置信的反問一句:“你怎麼知道的?”
軒轅青墨忽然提起了之前南宮弦很奇怪的事情,“你應該記得,很久之前你有一次失去了與紫晶玉心的聯係。”
聞言,南宮弦的瞳孔猛然收縮了一下,拿著果子的手就此垂了下去,臉色變得冷凝,質問道:“你搞的鬼?”
軒轅青墨放鬆的笑了笑,說道:“當初我見到大大小小的時候,總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然後借助他們,我正好阻隔了你們之間的聯係,不過小白出現了之後我的壓製再也沒有了效用,而就是那件事情說明我們之間存在一定的聯係,否則我也不會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