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弦,不管你用什麼借口,你的血我是要定了,而且要一次提供出我要的全部,少了一點點,我都會讓這個孩子一命嗚呼。”冷厲的聲音帶著無情的威脅。
絕勝天聞言,卻是不耐的站起來,將激動的站起來的南宮弦摟進了懷中,不屑一顧的說道:“他們沒有查出這個孩子的身份是他們的失策,這件事情我們不要摻合,若是他們現在敢下這個毒手,我們讓他們二人有來無回。”
“絕勝天,你這個手下敗將好大的口氣,”黃衫女子冷冷的笑著,眼中帶著幾分嘲諷,“上次就該要了你的命,讓你苟延殘喘到現在,已經算的是你偷來的時間了。”
“姑娘,雖然吹牛皮不需要打草稿,但是小心牛皮會被你吹炸了。”南宮弦反手緊緊的握住了絕勝天僵硬的手腕,想要將自己的力量傳過去,上次的事情對他來講,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瘡疤,眼看著自己的孩子被人奪走,偏偏無能為力,這對於他來講,根本就是一個奇恥大辱。
黃衫女子冷冷一笑,不再理會南宮弦轉移話題的想法,當即說道:“我現在就問你,到底答不答應。”
“不答應,這個孩子跟我們並沒有半點兒的關係,反而是我們有恩與這個孩子的娘親,姑娘你若是動手,我絕對不會攔著你,不過,獨孤雲天,我敢保證,若是這個孩子死了,你絕對會後悔的。”絕勝天信誓旦旦的說出了這句話,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
獨孤雲天的眼睛陡然眯了一下,沉聲詢問道:“你什麼意思?”
“他的意思很簡單,這個孩子絕對不能死,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跟你扯上一點兒的關係。”身為一家之主,居然殘害族中毫無抵抗力的嬰兒,傳出去的話,他的這個家主也算是到頭了,這般心思惡毒的人,即便有水家的撐腰,也是難以服眾。
南宮弦莞爾一笑,懸著的心稍稍的放了下來,抬頭看了一眼滿眼關切的絕勝天,微微的搖搖頭,道:“她一會兒應該就要到了,我們等著就是。”
墨竹已經去喊獨孤雁,這麼長的時間也應該到了。
黃衫女子忽然開口一陣長笑:“你們夫妻還是一如既往的故弄玄虛呀,我就不信今天廢了這個嬰兒你們能耐如何。”
說完這句話,忽然高高的舉起依舊甜甜沉睡著的宏兒,用力的朝著地麵砸去。
南宮弦見狀,連忙向前撲去,想要接住快速掉落的宏兒,而絕勝天也在此刻鬆手攔住了準備對南宮弦出手的黃衫女子,與此同時,獨孤雁淒厲的慘叫聲也從外麵傳來:“宏兒……”包含著無限的絕望與痛苦,眼睜睜的看著繈褓中的孩子狠狠的被砸到了地上。
睡夢中的宏兒沒有半點兒的察覺,就這麼的夭折了。
南宮弦趴在了地上,望著那快速蔓延開來的鮮血,目瞪口呆,忽然放聲大喊:“墨竹,過來看看,墨竹。”
原本跟在獨孤雁身後的墨竹連忙跑步過來,蹲下了身,伸出手指放在了宏兒的鼻端,而後慢慢的搖搖頭,低聲道:“夫人,沒有氣息了。”
而那邊,獨孤雁跌倒在地,一副天塌下來的模樣,在地上慢慢的爬動著,目光死死的盯著宏兒,放佛她的世界中已經沒有了別的存在,視野中隻有已經沒有了氣息的宏兒。
“混賬東西,你居然真的敢下毒手。”南宮弦側過頭看著正與絕勝天達成了一團的女子,怒氣滔天,一掌拍在了地上,身騰空而起,朝著黃衫女子衝了過去,“絕勝天,你閃開。”
這樣心思歹毒的女子絕對不能夠留,若是自己真的答應了她的要求,恐怕不放光自己身上的血她是絕對不會停手的,留下她的性命絕對是一件禍害蒼生的事情,用了十層十的氣力,一掌狠狠的拍向了黃衫女子的胸口。
隨著絕勝天的快速退開,黃衫女子剛鬆了一口氣,但是她沒有想到南宮弦的攻擊居然比絕勝天還要猛烈不少,身急速的向後退去,招數根本就施展不開,那種被人高了一頭,壓著打的感覺讓她心中一陣陣的惱火,忽然開口怒吼道:“還不趕緊出來幫忙,若是我出了事情,你們回去後一個都別想活。”
南宮弦收住了招式,身輕盈的落在了地上,冷冷的看著底氣忽然足了不少的黃衫女子,冰寒的說道:“怪不得這般的胸有成足,原來是做了準備,隻是,不管今天有多少人,你的命,我要定了。”睥睨一切的口氣,淩駕於所有的存在之上。
黃衫女子看到南宮弦這般的氣度,更是恨得直咬銀牙,當即氣急敗壞的說道:“都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結陣法,南宮弦,你的血,我要定了。”
“我就怕你沒有這個命。”南宮弦冷眼望著周圍出現的水家的人,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個半透明的水囊,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其中裝著的並不是水,暗紅色的液體,透著一絲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