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要看看今天是誰會沒命,這個可是血魂陣,用的全部都是血蟒的七寸之血,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能夠逃出去。”
南宮弦聞言,冷哼一聲,反唇相譏:“你怕是忘記了,我可是有法器能夠抵擋住水家的秘法的,你這個陣法對我可沒有什麼作用。”而且是要是液體,就一定會怕火焰的,水火不相容,這個陣法都不需要她出手,隻需要冷眼旁觀就是。
一招手,寒玉棺材就將她包在了其中,而她的身前,小火小小的身軀淩空站立著,一雙小眼睛閃閃發亮,口中忽然噴出了一堆堆的火焰,還不等陣法啟動,他就先下手為強了。
當即,耳邊就傳來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南宮弦看著眼前忽然出現的一片火海,冷冷一笑,這個陣法看來並沒有什麼厲害的地方,不過,她的目標這會兒還好好的站著,這可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結界封鎖。”
南宮弦借助寒玉棺材的特性,將它無線的擴大,將不遠處的黃衫女子也罩了進來,慢慢的移動著步伐,眼中帶著濃烈的殺氣,慢條斯理的開口:“你現在還有什麼底牌?盡管使出來,就算是什麼不入流的手段也是可以的,外麵的人並看不到這裏麵的情形。”
黃衫女子麵紗下的小臉一白,咬牙反問道:“南宮弦,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不是嗎,你若是沒有聽懂,也不會這麼問我,顧如月,我倒是不知道你居然這般的神通,與水家也能扯上關係。”南宮弦的身在距離顧如月還有一丈的時候就此停住了,臉上的神情無比的譏諷。
這個時候再帶著麵紗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顧如月恨恨的將臉上的麵紗摘去,不無驚訝的質問道:“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還真的是你,我方才隻是猜測的,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的合作,怎麼,被趕出去的滋味如何,你現在居然還出現在這兒,不會是想繼續留在絕勝天的身邊吧,還真的是一個癡心的女子,若是我,說不定會心軟呢。”南宮弦麵帶笑意,但是下一秒,口氣頓時就變了:“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殺了那個孩子,在你的眼中,人命就是這般的輕賤嗎?”
顧如月冷冷的笑著,看著南宮弦,聲音沒有半點兒的波動:“南宮弦,我承認我這一次是失策了,但是,你的日子也不長了,我會在下麵等你的。”
“怎麼,這麼快就不想活了,我可沒準備要你的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有的時候,求死不得比死還難受。”南宮弦的眼角邪魅的勾起,整個人的氣質忽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渾身帶著一股子的邪氣。
這樣的南宮弦是顧如月從未見過的,心中不免忐忑不安,人在危機的時候總會爆發一些強於平時的潛力的。
忽然,顧如月的身拔地而起,手中的劍高高的舉起,狠狠的劈向了那看似隻有薄薄一層的玉璧,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平時能夠削鐵如泥的寶劍這會兒就像是一把沒有刀刃的廢物,沒有造成半點兒的傷害,反而是顧如月自己的身蹬蹬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重心不穩,一下子跌到了,一臉的不可置信。
“恍當”一聲,顧如月手中的劍落在了身前,僵硬的抬起頭,望著胸有成足的南宮弦,心中慢慢的不甘心。
那一次,她明明已經確定她已經沒命了,為何,她還能夠活下來,並且還再一次的出現在了絕勝天的身邊,從那之後,她原本在絕心宮中的地位就不保了,她明明才是絕勝天最喜歡的人,為何,會被這麼一個黃毛丫頭給暗算了。
現在,她攀上了水家,為了今天的事情,其中她付出了多少根本就無法計算,但是,當她覺得自己絕對有能力能夠除掉南宮弦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在她的麵前依舊沒有半點兒的反抗之力。
一個人盡皆知的廢物居然會這般的厲害,當初誰又能夠想到。
“現在,你是不是要嚐試一下對付我呢?”南宮弦慢慢的蹲下了身,對上了顧如月後悔懊惱的眼神,饒有興致的詢問道。
顧如月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淩厲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現在很後悔一件事情,那就是當初沒有將你碎屍萬段,那樣,你絕對不會活過來的。”
“顧如月,你真的是喪心病狂,無藥可救了。”南宮弦忽然伸出手,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顧如月嬌嫩的臉頰上,看著那側過去立即就紅腫起來的巴掌印,快速的站了起來,眼神淩厲的說道:“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活下去絕對會比被粉身碎骨還要痛苦,我要讓你的下輩子都在痛苦中度過,有苦難言,人生再無半點希望,你所喜歡的,我會全部得到,得不到的,我全部都會毀掉,顧家出了你這個一個不知好歹的蛇蠍女子是他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