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豐盛,也隻是多了幾粒肉末而已,然而相對於他們每天啃的幹饅頭臭鹹菜而言,算是豐盛了,畢竟有一碗米飯,還有一個青菜湯,加幾粒肉末。
正在練著拔劍術的秦風,這時聽到廊道上傳來咚咚的腳步聲,為了在試劍日之前隱藏自己的修煉,在聽到腳步聲之後,秦風停止了修煉,把木劍放在了不起眼的牆角裏。
當腳步聲越來越近,當秦風認出前來送飯的人時,心裏驚呼了一聲:“怎麼會是他!”
原來秦風口裏驚呼的他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帶著秦白前來找秦風報仇,還給秦風打了一萬兩欠條的張林。
“他怎麼還敢來給我送飯!”秦風心裏一聲默默自語之後,暗暗說道:“張林,我倒要看看你還要耍什麼花招!”
“喲!這不是張大管事嗎!秦風一個區區劍奴,怎麼能勞張大管事親自前來送飯呢?”
張林知道秦風是在故意換著詞羞辱自己,雙眼一閃,心裏默默冷哼了一聲,暗暗自語:“秦風,你拽什麼拽,都是要死的人了,要不是為了那一萬兩欠條,爺會來給你這種下等劍奴送飯,做夢!”
暗暗說完之後,張林露出一副點頭哈腰的模樣,說:“風少爺可是言重了,在風少爺麵前,張林即使是秦家的管事,也不過隻是個下人奴才而已,風少爺才是真正的主人!”
“風少爺,張林給你帶了兩支燒雞,還有一盤紅燒肉,再帶兩壺女兒紅,都是奴才拿來孝敬風少爺的!”
張林話落,小心翼翼的打開牢門,和之前啪的一聲一腳踢開牢門,簡直是天壤之別。
而且,之前每當張林一腳踢開牢門之後,都會伸出腳去踢秦風,用手去揪秦風,可是現在,他的一切舉動都是那麼小心翼翼,好像生怕驚擾了秦風一般,低著頭哈著腰,一副哈巴狗的模樣,把酒菜送到了秦風麵前。
還主動拿起一個白色酒杯,給秦風斟了一杯酒,低聲下氣的把酒送到秦風麵前,畢恭畢敬的說:“風少爺,請品酒!”
砰地一聲,秦風一手把張林遞過來的酒杯砸到了地上,雷霆大怒一聲嗬斥:“張林,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下毒謀害本少爺!說,是誰派你來的!不說,本少爺弄死你!”
看到秦風大發雷霆,張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斷給秦風磕頭,滿臉驚恐,說:“風少爺,你誤會了,奴才怎麼敢下毒害你呢!就算是借奴才一百個膽子,奴才也不敢!也沒有人指使奴才來下毒害風少爺,風少爺明察啊!”
秦風一眼掃視了麵前擺放的兩隻流油的燒雞,還有一盤紅通通的紅燒肉,又看了兩壺上等女兒紅時,一聲怒斥:“張林,你還在狡辯嗎!不是要謀害本少爺,你會又是燒雞又是酒肉的送給本少爺嗎!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再不說,本少爺一巴掌弄死你,就像一巴掌弄死周雷一樣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