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家族東院,丫鬟傭人們手裏拿著幹活的活計沒有幹活,圍在了東院的一間柴房外麵,臉色不屑,更是在對著柴房裏指指點點。
“哎!真想不到曾經風光一世的家主夫人,如今會淪落至此,要與家禽同住!”
“是啊!要是我,早就離開了,就是不離開也早一頭撞死了,省得在世上丟人現眼!”
柴房很矮小,一個一米六的個頭走進去,都直不起腰,整個柴房大約六個平米,在這六平米之中,還放著兩個雞籠,裏麵到處都是雞毛和刺鼻的雞屎臭氣。
此刻,一個一米八高的大塊頭,手裏拿著一戳頭發,正窮凶極惡對著柴房裏抱成一團的一個婦人和少女大聲咆哮著,聲聲怒斥,“你們給我聽著,記好了,這就是秦遠的頭發,要是今天黃昏之前再不拿銀子來,送來的就不隻是頭發了,我會把他的頭割下來!”
大塊頭弓著腰,大聲訓斥之後,一聲怒喝,“住的是什麼鬼地方,還當年風光一時的秦家家主夫人呢!簡直連奴隸住的地方都不如!”
“哼!記住,是今天黃昏之前!否則,你們來給秦遠收屍!”
大塊頭一聲嗬斥,出了柴房揚長而去。
聽到大塊頭的訓斥,圍在柴房外的丫鬟傭人們,知道發生了什麼,又開始對著柴房裏指指點點,議論起來。
“原來又是我們當年的第一劍客秦遠,在外欠了酒賬!”
“不錯!剛剛那個大塊頭我認識,是鎮子上再來酒家的打手,專門為酒家掌櫃收賬的。”
“哼!沒錢,還學人家喝酒,就算被人打死,那也是活該!”
“何止是活該,簡直就是無賴,窩囊廢!”
“你們這些丫鬟,放肆,不能這樣說老爺和夫人!”
柴房裏的少女突然滿臉憤怒對著圍在門外的丫鬟大聲怒喝道。
聽到柴房裏的大怒,圍在柴房門外的丫鬟們滿臉憤怒,聲聲訓斥,“一個廢物的丫鬟,膽敢對我們發脾氣,走教訓她!”
一聲大吼之後,圍在門外的丫鬟衝進了柴房,有人揪起了少女的頭發,就是幾巴掌打在少女的臉上,接著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你們住手,住手!”
看到她們毆打的一幕,中年婦人一聲聲怒喝,卻是毫無用處。
反而遭來丫鬟們的惡訓。
“住手!你當自己是誰,還是三年前的門主夫人嗎!我呸,也不看看自己住的地方,吃的東西,連我們丫鬟都不如!”
“要是再敢大聲吵鬧,連你一起打!”
原來住在柴房裏的兩個人不是別人,她們是秦風的母親盧雨荷和貼身丫鬟玉琴。
三年前,自秦風在比武台出事之後,不但秦風淪為秦氏家族終身劍奴,父親秦遠也失去了家主之位,一家待遇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刻薄,被趕出了大宅大院,趕到了這樣一個矮小的柴房裏生活。
這些曾經都是秦家的丫鬟,在看到秦遠失勢之後,紛紛倒向了得勢的一方。
唯獨玉琴跟著盧雨荷不離不棄。
也就在這時,從練劍場而來的秦風出現在家門口。
兩個丫鬟一眼看到了秦風,急忙對著毆打玉琴和盧雨荷的同伴們大聲呼喊,“姐妹們,都住手,秦秦風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