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我要和你鬥,你敢不敢應戰!”不知秦風深淺的天北,以為這裏是七大宗的屬地,以為自己是七大宗之首天陽宗的二弟子,有足夠的把握贏過秦風。
“對!和他鬥,把他像獸一樣鬥,鬥死他!”
“鬥獸,鬥獸,鬥死他,讓他知道我們七大宗,不是好欺負的,連我們的靈珠草都敢搶奪,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鬥死他,鬥死他!”
......
整個鬥獸現場,在天北邀戰秦風之後,眾人紛紛附和,要置秦風於死地。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個鐵籠裏,兩個藍衣少年手持長劍,已經進入鐵籠,對著麵前的兩個‘獸’氣勢囂張。
那兩個獸,和黑衣少年剛剛折磨,斬殺的獸一樣的裝扮,全身衣服除了比叫花子的衣服還要臭,髒之外,更是血跡斑斑,唯一露在外麵顯眼的,也是被烙印在額頭上的那個奴字。
兩個藍衣少年氣焰囂張,身形移動,各自一腳揚起,砰地一聲踢在兩個獸的心窩上。
兩個獸被踢出去,彈到鐵籠上,又彈了回來。
而兩個藍衣少年,竟像踢皮球一般,踢個不停。
轉眼間,五個來回過去,兩個獸已經被他們兩個人,折磨的趴在地上。
“裝死嗎!”
“想死是嗎!沒那麼容易,本少爺還沒玩夠呢?”
兩個藍衣少年,手持長劍朝趴在地上的兩個獸刺去。
他們不是要兩個獸的性命,而是刺中了她們的手腳。
站在鐵籠外的秦風,再次看到這一幕,心裏怒火中燒。
“哈哈哈哈!”
天北看到兩個藍衣少年折磨兩個獸的一幕,大聲狂笑,這時不屑的怒視秦風,道:“秦風,怎麼,你剛剛不是還說,你是你,你隻靠自己的實力嗎?難道看到那一幕,畏懼了,不敢和本少爺應戰了!”
“廢話!你給我聽好了,天下還從來沒有出現過,讓我秦風畏懼的事!”秦風滿腔怒火,看著兩個藍衣少年對著兩個獸無盡的折磨,大聲怒道:“我答應你的挑戰!”
“他答應了挑戰!”
眾人對秦風答應挑戰,驚訝之後,又個個滿臉興奮,在他們的心裏,想的和天北一樣,是絕對不會打得過天北。
鬥獸場裏有個規則,凡是進入其中的鬥獸人,擁有折磨斬殺獸的權利,同時獸也擁有相等的權利。
也就是說在鬥獸場裏,沒有任何身份地位可言,沒有任何人情可言,隻有強者生弱者死的強勢規則。
至此,在他們心裏,秦風的答應應戰,不隻是簡單的應戰,而是一場生死決鬥。
而秦風在靈藥山搶走了他們的靈珠草,包括天北在內的所有人,都想秦風死,要秦風死。
“走!我們進鬥獸場,我要讓你親自嚐嚐被當做一個獸,飽受折磨而死的滋味!”天北一聲怒喝,率先進入了鬥獸場。
“秦公子,小心!”醉美知道秦風的性格和擔當,一旦說出口的話,就一定要去做,盡管前路有多麼艱難。
“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有性格,有擔當,我喜歡!”看著秦風踏步走進鐵籠時,孟娜沒有阻止,反而欣賞他這股勇者無懼的豪氣,同時決定在他遇到危險的時候,出手助他。
整個鬥獸場,在秦風和天北走進鐵籠之後,呐喊聲比之前更加激烈。
“鬥獸,鬥獸!”
“鬥死他,鬥死他......”
......
“排山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