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梓赫斟滿了酒,放聲大笑,“義父應該很了解我。”
洪一忠撇著嘴,鄙視地注視著他,“喝酒解決不了這些問題。”
“去你媽的。”滕梓赫說。
洪一忠的臉頓時變得毫無表情,“好吧,我就把這事當做純粹的公事。”
滕梓赫放下酒杯,走到洪一忠麵前,“忠哥,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我也實在憋得上。我當時想殺了普偉,我又不敢責怪義父,隻能拿你出氣。義父生我的氣,拒絕在電話中和我談話,我·去芙蓉城,你總是擋著我的道,所以當時我怨恨你。我也知道沒有義父的話,你是不敢這樣幹的。但不能對義父發火,所以我就罵你,但你一隻是對的,為了表示歉意,我接受您的勸告。”
他的道歉是誠心誠意的,洪一忠的氣一下子就消了。這位三十歲的大男孩身上一定有獨特之處,否則彪叔不會這樣的疼愛他。“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梓赫。”對於滕梓赫內心情感的流露,以及懷疑他懼怕自己在彪叔麵前勸說彪叔反對他,使洪一忠感到窘迫。當然,彪叔不是任何理由任何人可以勸說的,他可以完全控製自己的情感。
“你的事業會做的比原來更好。”洪一忠說。
“你怎麼知道?”滕梓赫懷疑地問。
“你為什麼相信你的公司可以讓普家騙過去,你為什麼不相信彪叔就不行呢?在不適合使用強製手段,或者容易引起氣憤的時候,他絕不使用任何強製手段,他讓那些人心甘情願地把東西交出來。”
“好吧,我相信義父,可是再次做大事需要很多的資金的?”
“你需要錢的時候和我聯係,我會告訴你向哪家銀行貸款,這個你不用擔心,就以一般的方式去借錢,帶著證明,就像正常的交易一樣。他們會同意的,但是你要事先告訴我計劃和金額。好嗎?”
滕梓赫沉默了半天,然後小聲說:“還有別的事情嗎?”
“以後,林家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你隻有認真去做就可以。”洪一忠笑著說。
“如果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必須彪叔自己向我提出,你和一格說了都不算。”
對於滕梓赫敏銳的嗅覺洪一忠感到驚訝。滕梓赫的確有頭腦,他意識到彪叔很疼愛他。彪叔是如此的精明,不讓他幹什麼愚蠢危險的事,而一格可能會。他對滕梓赫說:“我再對你說一次,彪叔對我和一格都明確地指示,你做你的生意,我們無論如何不會把你卷進來。你隻要好好地做你的生意。”
滕梓赫笑著回答:“可以。”
洪一忠又說:“他對你很信任,認為你有頭腦,他估計投資方會從中贏利,但是你也要謹慎。能否派人送我去機場?該說的我全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