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嘯陽的一句話,嚇得幾個妾哭嚎起來。
“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啊!”
三王爺不敢再多說什麼,今天畢竟是為了給皇北天接風,有著莫大意義,如果鮮血四濺,鬧得不歡而散,他免不了被皇上責怪,見好就收了,他輕笑了一聲坐下。
“拉下去。”淩嘯陽冷血無情的說,絲毫不把那些妾的哀求放在心上。
皇北天望著佑熙,磁性的聲音道:“王爺何須為一件小事而計較,隻是一場消遣,何必要弄得的血腥十足的。”
“北王此言差矣,犯了錯就要受到懲罰。”淩嘯陽說完,命令道:“拉下去。”
一聲令下,上來幾個男仆,拉起了幾個妾,向外拖去,淩嘯陽說真的嗎?
就因為她絆倒了那些女人,她們就要死嗎,人的生命這麼輕賤嗎,佑熙驚恐之極,大喊道:“不要!”
這一聲喊,比打雷還引人注意,在座的人那個不知道王爺的脾氣。
誰敢說不字。看著佑熙,覺得她一定是想早點死。
佑熙掙脫了哪男仆的手,望著淩嘯陽,憤怒的道:“是我絆倒了她們,你處罰就處罰我自己好了,你放過她們。”
“不知死活,你有什麼資格求情。”淩嘯陽黑眸一眯,陰沉的望著佑熙,佑熙仰著頭回望過去。
“不就是跳舞嗎,我跳給你們看。”佑熙依然無法融入到這古代社會,依舊是我來我去。
“沒興趣。”淩嘯陽黑著臉說。
“本太子倒是很好奇。”太子微微一笑,問皇北天道:“北王意下如何?”
“臣也很期待。”皇北天聲音冷冷的,眼神卻忍不住投向了佑熙。
太子一拍手道:“哪好,本太子做主,你舞上一曲,如果這舞蹈不新奇,王爺要怎麼處置,本太子也沒有辦法了,你可聽清楚了。”
“多謝太子!”呼,這年輕人竟然是太子,佑熙鬆了口氣。
雖然這些妾對她不義,可是卻是一群可憐的女人,如果因為她而被殺,她一輩子都會活在噩夢中。
佑熙看了一眼皇北天,淺淺一笑,信心滿足,彎腰脫掉了鞋子,丟在一邊。
她要跳什麼呢,芭蕾舞,哪是她最喜歡的舞蹈,爸爸媽媽在世的時候,送她去學,可是爸爸死後,媽媽又過世,她連上學的機會都沒有了,更何況舞蹈。
她閉著眼,想著自己要跳的動作,開始輕輕舞動,伸展、射擊、打開、屈伸、抬腿、踢腿、和劃圓圈等動作,還有各種舞姿的跳躍、旋轉和轉身,跳對一辰的無盡思念,還有對淩嘯陽的恨,她的舞姿是那樣優美柔弱,卻更加表現出她的孤獨和動人。
剛及膝蓋的裙擺,隨著她的動作畫著圓圈,纖細的腿漂亮的舞動著。
瑩白的小腳,用腳尖在那裏舞動著,看的人眩暈不已,大家都沉浸在其中。
隻有淩嘯陽,猶如一座火山一樣,佑熙的每一個旋轉,飛躍,都讓他有將她捏碎的衝動。
她白皙的藕臂,纖細均勻的腿,暈眩著他的視線,很想,很想剜掉在場所有男人的眼睛。
淩嘯陽的臉陰沉的可怕,眼神卻是迷醉在佑熙的身上。
佑熙一連串的炫目旋轉後,優雅的停下,一曲終於舞罷,她穩穩的站在那裏,急促的呼吸著,她已經盡力了,雖然有點生疏了,可是,這些人應該看不出來吧。
“好,跳的好。”太子一臉驚歎,拍手道好。
大臣們也忍不住拍起手來,佑熙的舞蹈是他們沒有見過的,新奇又好玩,而且清純中帶著香豔。
皇北天的視線,卻落在了佑熙的腳上,久久的無法移開,她的腳痛嗎?
佑熙行禮退下,她想,大家的性命是保住了吧,退到了門口和那些緊張的要死掉的妾跪在了一起。
王爺沒有再下命令讓人拖下去殺掉,宴席中有人提議繼續喝酒。
大家又熱鬧起來,好似方才的事隻不過是一個小插曲,佑熙低著頭,卻依然能感覺到幾道灼灼的視線,遊移在她的身上。
宴席終於結束了,佑熙膝蓋也跪的酸痛麻木,佑熙和眾位妾也離開了大廳。
那些大臣們相互道別著,紛紛擁著太子向外走去,佑熙聽著身後鬧哄哄的聲音,也一步一步的向自己住處走去。
腳有點痛,又沒穿鞋子,走的有點慢,突然聽到有人在她身後冷喝一聲。“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