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熙不由自主的聽從命令,站定身子,慢慢轉身,卻看到了皇北天的俊臉。
他向她走來。
“嗨!”佑熙抬手打了一個簡單的招呼,不明白,皇北天怎麼和王爺會認識,真的太巧了,真不願他看到她的這副樣子。
皇北天站在她身邊,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蹲下了身子,然後拽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拉,佑熙便跌入了皇北天懷中,坐在了他的膝蓋上。
佑熙還未來得及反應,隻見皇北天大手中多了一雙鞋子,哪是她剛才脫掉的鞋子,他竟然撿起來了,佑熙有些羞赧,又有些不自在。
“痛嗎?”
“你的傷好了嗎?”
兩人同時發問。靜默……
“已經無礙。”皇北天的手抓起佑熙的腳。
窘,他要幫她穿鞋嗎?佑熙忙道:“哦,已經不痛了,我自己來好了。”
皇北天卻依然如故的,掌心托著佑熙的腳看了一下,才一一的為她穿上了鞋子。
如此硬朗的一個男人,卻做著這樣的小事,佑熙的心溫暖而感動,他是她來這古代後,第一個對她好的人。
皇北天抬頭,臉和佑熙的小臉,近在咫尺,唇幾乎碰在一起,夜色中可以清晰的看到皇北天的臉。
佑熙忙從皇北天身上起來,站在幾步外。低著頭道:“謝謝你,我要走了!”佑熙說完轉身離去。
皇北天看著佑熙,卻沒有說話,默默轉身穩健的腳步也向佑熙相反的方向走去。
“喂,你叫什麼名字?”佑熙突然轉過神來,衝著皇北天背影喊。
“皇北天。”皇北天卻沒有回身,冷冷的丟下三個字,消失在夜幕中。
“哦,我叫佑熙。”皇北天,好名字,佑熙笑了一下。
隱沒在夜色中的皇北天卻細細的呢喃著佑熙的名字,佑熙……
佑熙看著消失不見的皇北天,偷偷向後門方向走去,剛走了兩步,麵前突然閃過一個黑影,攔住了她的去路。
“想逃?”淩嘯陽冷冷的開口。
佑熙心瞬間失去了跳動的本能,窒息了一下,後退了幾步。“我……我隻是想回住處。”
淩嘯陽一把掐住了佑熙細嫩的脖子,森冷的道:“誰允許你穿成這樣的,像一個妓,女一樣出現在眾人麵前,誠心丟本王的人嗎?”
妓,女?裙子不過短了點,其實不算短啊,都到膝蓋了,沒有衣袖的裙子,她不覺得那裏不對,在現代穿的比這還少。而且不是他讓她穿成這樣嗎?
而且他在生氣,非常生氣,可是為什麼要生氣,佑熙呼吸困難,艱難的道:“不是你讓我穿成這樣嗎?”
淩嘯陽的另一手,撫著佑熙光潔的腿,一路向上,憤怒的撕掉了她的裙子。“不穿你會不會更像ji女一些。”
佑熙裏麵隻穿了一條平角短褲,還是用內衫自己剪短了穿,比起現代的迷你褲還大了一號。
可是,被人撕爛衣服的感覺還是很不好受,她的手使勁的掰著淩嘯陽的手,希望他放開手。
可是淩嘯陽的唇突然啃咬著她的肩膀。嗜血的呢喃道:“我該像對待ji女一樣對待你,你才滿足。”
佑熙忍著痛,忍著哪窒息的痛苦感覺,用盡力氣,氣憤的道:“或者,你可以像對待ji女一樣對待我的身體,可是,我的心永遠不會像ji女一樣任你踐踏,你是堂堂王爺,卑劣的手段奪去別人的自由、身體,沒有人性的踐踏著別人的尊嚴,你是什麼,你的人格何在,你的修養何在,你的行為,比禽獸有什麼高杆之處嗎?”
佑熙說完,感覺被啃咬的肩膀一輕,脖子上的手力道也輕了一些,她睜開眼睛,卻對上了淩嘯陽哪黑漆漆的星眸,心漏掉一拍,哪眸光森冷而又奇怪。
“人格,修為?你的人格在那裏?親手害死自己的姐姐,你配說人格?”
“我姐姐?”佑熙腦子轉了一下,冷夜卉殺死了自己的姐姐?實在不敢相信,可是不管真假,他都沒有權利這樣對待她。
淩嘯陽嘲諷的道:“看看你的眼神,一點內疚、痛苦、悔恨都沒有,你有心嗎?你活著就該受盡痛苦,憑什麼夜闌埋在地下長眠,而你卻活著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你就該痛苦的活著,而我就是那個賦予你痛苦的人,你不配擁有幸福……!”
因為王爺很在乎很愛夜卉的姐姐,所以才會這樣恨夜卉吧。
可是,他給她的痛苦,何嚐又不讓人痛恨,佑熙盯著淩嘯陽的眸子,想著他帶給自己的羞辱和痛苦,反唇相譏,“你的心呢,既然你恨我,為什麼卻一次次的占有我的身體,你的占有,是對姐姐的背叛,你的身體背叛了姐姐,也背叛了你自己,你以愛之名,發泄著自己的私欲,你是最混蛋的男人,你根本就不懂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