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清脆的響聲,淩嘯陽大掌,憤怒的摑在了佑熙的臉上。
力道之大,讓佑熙跌坐在地上,頭暈眼花的讓她一陣發懵。
男人暴力的產物,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除了性,就是打人嗎?不,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這樣的,一辰哥不會,皇北天也不會,隻有眼前這個男人會,他是最惡劣,最壞的男人。
佑熙感覺臉頰一陣灼熱,痛……,氣的不知如何是好,手在地上一陣亂摸,好像摸到一塊小石頭,想也不想憤怒的砸向了淩嘯陽。
叮!重重的砸在了淩嘯陽的額頭上,他竟然沒來得及躲避,是他大意的沒有意料到佑熙會攻擊。淩嘯陽額頭一痛,手撫了一下額頭,向跌坐在地上的佑熙逼近了兩步。“該死的!”
佑熙扔完了,才知道害怕,驚恐的望著逼近的淩嘯陽,自己打中了耶!
淩嘯陽皺眉,不敢置信的望著佑熙,仿佛看到一個怪物,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用石頭砸他。真是膽子大的不知死活。
不可否認,佑熙的話,像針一樣紮進了他的心裏,是的,他貪戀上了她的身體,喜歡那種銷—魂的感覺,可是那不是背叛,不是!
淩嘯陽揮著著憤怒的拳頭,又逼近了佑熙,佑熙滿臉驚恐,望著淩嘯陽的拳頭,忘記了要起身逃走。
淩嘯陽望著佑熙紅腫的臉,心底閃過什麼,深刻的五官上帶著一絲狂亂惱怒的道:“給我滾。”
佑熙慢慢的起身,站的很直,仰著頭,如水的眸子帶著恨,望著淩嘯陽。最後轉身,挺直著背,離去。
轉身的一刹那,淚水無聲滑落,痛苦委屈,襲上心頭。
月色下,她的腿很美,很白,修長均勻,她就那樣毫不遮掩的穿著短褲,行走在夜色之中。
謝謝,謝謝皇北天給她拿來了鞋子,讓她快要沒有疼痛的走路,這是今晚最溫暖的一件事。
淩嘯陽望著佑熙離去的身影,一甩衣袖轉過身向義翰樓走去,不知為何,心情煩躁不已。
淩嘯陽回到義翰樓,丫環仆人,已經將大廳打掃的幹幹淨淨的,管家等候著,看到淩嘯陽回來,額頭上腫著一個大包。
“王爺您的頭……你才去宣太醫。”
淩嘯陽皺眉,不耐的揮手道:“不用。”
“是!”管家低頭,然後退下。
淩嘯陽走近內寢,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銅鏡前,望著鏡中的自己。
飽滿的額頭上,起了個紅紅的大包,這是哪個膽子大得出奇的女人留下的。
她竟然敢打他?
看著額頭上哪紅腫的包,淩嘯陽對著銅鏡竟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視線一轉又看到了唇上淺淺的疤痕,哪是被佑熙咬的,好像一枚印章一樣,奇怪的感覺。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在他身上留下了這麼多印記。
管家站在不遠處,有些疑惑的望著淩嘯陽,王爺怎麼對著鏡子癡笑,哪額頭上的腫包又是怎麼回事。
王爺的行為很怪異,卻不敢去問,隻能好奇的猜測著。夜靜悄悄的,一切都透著怪異。
佑熙回去,福媽隻是看了她一眼,麻木的為她戴上了腳鐐,然後離開,桌上的飯菜有些涼,可是佑熙還是吃了。
這一晚用冷水冰了許久被打腫的臉,希望不要腫的和饅頭一樣。
她依舊寫下了自己的心事,這一次,皇北天出現在了她的日記中。
寫完了,佑熙才入睡,這一晚睡的極不安穩
第二天佑熙的臉還是腫的很厲害,痛更不用說了。佑熙吃了早飯,來到了院子裏,心情糟透了。可是想起昨天自己砸了淩嘯陽一石頭,心中又暢快,又害怕。
她這小小的院落中,很是安靜,隻有清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佑熙站在樹下伸手摘下一片樹葉,歎息了一聲,躺下在樹下的草地上,望著樹葉縫隙透過的光線,將樹葉放在嘴裏輕輕吹著。竟然能吹出好聽的聲音來。
這是一辰教她的,她喜歡和一辰一起用樹葉吹哪首叫做【今天我要嫁給你】的歌曲,記得樹葉都被她吹破了很多卻吹不出聲來,氣的一辰上前狠狠的吻住了她唇,淡淡的吻帶著葉子的味道,親吻著她,那樣甜美讓人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