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萃和少九在屋子裏守著,大夫開了藥離去,文萃有些生氣,望著少九:“你對她說什麼了?”
“我隻是覺得她沒良心,就那樣放棄了主子……我……”
文萃搖頭,歎息道:“你啊好心辦壞事,佑熙為人大家都知道,她本來就不舒服,昨天昏倒在路上,若不是被劉俊看到,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呢,今天剛醒來,你便將她又弄昏過去了,看皇北天來了,不剝了你的皮!”
“她……她昏倒在路上?”少九出了一身冷很,覺得自己似乎做錯事了。
“嗯,也不知她是要去哪裏。”文萃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佑熙。
少九突然覺得後頸一陣寒意,“我有事……我先走了。”
“走慢點,讓皇北天來了剝了你的皮!”文萃忍不住的取笑他。
少九想也不想的竄了!
皇北雙心急的回到了王府,心想著怪不得哥哥臉色難看,原來這麼大的誤會。
“哥……哥……”還沒走到門前,皇北雙已經開始大喊起來,傳入了寢樓。
可是皇北天不出聲,北雙來到門前急促的拍門,“哥,你在裏麵吧,快出來啦,佑熙姐出事了……!”
皇北天門嘩一下打開,雙眼腥紅的皇北天出現在皇北雙眼前,焦急的問:“她怎麼了?”
北雙望著有些憔悴的皇北天,無奈的道:“哥哥,佑熙姐昏倒了,病的好嚴重啊……”皇北雙話還沒說完,皇北天人已經衝了出去。
皇北雙驚的望著皇北天,大喊道:“喂,哥哥,你沒梳頭,沒洗臉,沒換衣服。”
皇北天哪裏還顧得上這些,耳邊卻隻聽到北雙繼續大喊著,“佑熙姐在文萃酒樓。”
文萃的酒樓來了一個頹廢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皇北天,他進得文萃的屋子裏,誰也不理,直接奔向了佑熙身邊。
文萃簡直不敢認,眼前這個胡子拉茬,衣衫不整的男人是愛幹淨的皇北天。
明明在乎的要命,還裝深沉,還冷戰,真是自找苦吃。
皇北天的手顫抖著撫著佑熙憔悴的臉,腥紅的眼睛,“她怎麼了?”
文萃本想說說皇北天,可是看他難受的樣子,還是算了,“昨天她昏倒在去小山的路上,被劉俊看到,帶回了這裏,放心,大夫說了可能是太緊張,心事太重,而且沒有好好吃飯,才會這樣。”
皇北天的心五味具雜,她一定是去找他的,她沒有放棄他,沒有不要他,即便是事情還未解釋清楚,佑熙任然沒有放棄他,沒有不要他。
而他竟然,讓她昏倒在路上,什麼都不知道,自己真是該死,真是該死。
文萃看著傷心懊惱的皇北天,搖搖頭道:“我先去忙了,有什麼話,等佑熙醒來說清楚,別這樣堵著,互相難受了。”
文萃說完離開,皇北天則握住了佑熙的手,等著她醒來,不要冷戰了,不再冷戰了……
佑熙幽幽醒來,感覺自己的手被人緊握著,熟悉而安心的感覺,讓她立刻知道,是皇北天的手。
“佑熙!”皇北天看到佑熙醒來,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不知要怎樣才能讓佑熙知道,他的心情。
佑熙望著不知何時來到這裏的皇北天,心好痛好痛,想著他的食不知味,想著他要受的痛苦,佑熙好恨自己啊。
他一定是不想讓他知道他受的痛,因為不想讓她傷心,難過。
夜帝,為什麼要這樣,明明就可以輕易的救她,卻為何要這樣為難皇北天。
可是,她又不知道怎麼找夜帝,讓他給皇北天解藥,每個月的痛苦,要他怎麼承受。
“佑熙……你還會要我,對不對!”皇北天內心愧疚,想著佑熙暈倒在路上,而他卻沒有照看她,心就一陣刺痛。說話也小心翼翼。
他們兩個都好傻,明明愛的深刻,卻又小心翼翼,生怕對方受一點傷害,卻還是傷了。
“你先出去好嗎,讓文翠進來一下。”佑熙沒有回答,隻是用有些暗啞的聲音在皇北天耳邊低語。
皇北天手臂收緊,佑熙還在生氣吧,氣他不理她,不管她。
她真的不要他了,真的放棄了嗎?
不安在心中擴張,讓他不願放開佑熙。
“幫我把文萃叫來……”佑熙的淚滑落在皇北天的頸項,涼涼的帶著酸楚。
皇北天的心擰疼,慢慢鬆開佑熙,伸手為她拭去眼淚,“別哭,我去叫文萃……!”皇北天起身,俊美的臉都是痛苦和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