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雖然不算胖,但背著一個八九十斤重的女人,我能跑多快?在加上本就心裏比較得慌,沒跑兩步整個人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
我知道,今天是跑不掉了,現在除了拚死護住李玲,沒有任何辦法了!
可就在這時候,前方出現了一道刺眼的車燈,正不停的催按著喇叭,想要強行通過。
這幫家夥正在興頭上,又那裏會理身後這車是誰?光頭一腳踹在了我的肚子上,嘴裏罵道:“草泥馬的,我讓你跑,跑啊,在跑啊!”
我已經記不清楚被這光頭踢了多少下,想要站起來,卻根本無力還擊。
李玲已經被另外兩個男人架到了一邊,我能聽到她不斷的祈求著這些人,她願意跟強哥走,隻要強哥放了我們。
說真的,男人做到這個窩囊份上,還不如去死算了!
“我槽你們祖宗!”
“嘭!”
我剛站起來,一個酒瓶子突然砸在了我的頭上,把我一下子給打懵了,除了能聽見自己呼吸的聲音,我發現自己居然是站起來了,而四周卻是正圍繞著我在轉動。
光頭男,包括身後的強哥,所有人都愣在那兒盯著我看,我能看到李玲趴在地上痛哭的模樣。
我衝著她笑了笑,眼前一片通紅,便失去了知覺。
我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已經是在醫院的病房裏,而李玲正趴在我身旁,估計她也是剛眯下,睡的不是很死,看到我醒過來後,笑了笑後,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有些時候,女人還真是麻煩,就是喜歡哭!
但要不是這樣,男人會有欲望去保護她們嗎?
雖然這次腦瓜是被人給開瓢了,那也不能失掉男人的風度,我顧作無事的模樣,強忍著疼痛笑著說道:“哎哎,哭啥嘛,我這不還活著嘛?”
李玲一邊哭著一邊說:“耿浩,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嗎?”
“多久啊?”
“三天三夜了,醫生說你要是在醒不過來,很有可能就要變成植…”
李玲的話沒有說完,卻又哭了起來,好像我真成植物人了。
我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看到豪哥的身影,那種情況下,豪哥傷的肯定也不輕,“豪哥怎麼樣?”
李玲抽泣了幾下,這才說道:“豪哥隻是一些皮外傷,剛剛還在這裏,現在應該是出去買早餐了!”
說真的,知道豪哥沒事,我這心裏頭一下子放鬆了不少,估計當時的那種場麵,也是把那些人給嚇住了,畢竟他們隻是喝多了逞一下威風,真鬧出人命來,他們也害怕。
我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姿勢躺在病床上的,但我能感覺的出來,應該是被包裹成了木乃伊了,身體很緊繃,讓人很不舒服,但這也是好事,至少知覺已經回來了。
不過我現在又覺得有股尿被憋的很難受,昏迷了三天三夜,天知道這尿是怎麼排的,也許人昏迷的時候,沒有尿也說不定。
李玲見我突然不說話了,還以為我又昏迷了,緊張道:“耿浩?”見我眼珠子在轉動,鬆了一口氣,又說道:“是不是又那裏不舒服了?”
她不說還好,這一說話,整個人都趴在了我的麵前,正好一對白花花的麵團搖晃在我的麵前,精致的酥胸不安的亂顫,更加是激起了雄性荷爾蒙的分泌速度,要是換作以前,那肯定是讓我大飽眼福了,但現在,是真幾把難受的不行了。
這尿好像就和你做對,你越想憋住,它就越急,但我總不能讓李玲幫忙吧?
“玲…玲姐…我沒事…”
我現在隻想豪哥能趕緊回來,要是在不回來,我這怕是真憋不住了。
李玲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渴了吧?喝點水。”
我沒應聲,她又繼續說道:“那先吃個橘子吧!”
我敢肯定她是故意的,她應該是看出來了,故意讓我憋不住,好來看我的笑話。
“玲姐,我…我不吃…”
剛開口,我感覺有點快控製不住自己了,體內那股洪荒之力正要爆發而出,那樣的話,那真是太丟人了。
“玲姐,我尿急!”我沒在多想,嘴裏直接蹦出來了一句。
李玲好像沒有聽清楚,愣愣的盯著我,“什麼?”
我也是醉了,“玲姐,我快憋不住了,給我找個瓶子吧!”
李玲聽完後,臉一下子紅了,像秋打的柿子,其實這幾天來,我的尿袋她也幫我換過幾次,但那是在我昏迷的時候,不會太尷尬,現在反而會覺得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