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可把水遞給章英,章英很溫順地把水杯接了過來。
靠近章英身邊,布可聞到了一股濃濃的女人味,布可忍不住往章英的身段看去,隻見章英雖然不打扮,穿著隨意,可卻掩不住凹凸的身材……
“申請困難補助,必須要達到一定的條件,我們才能發放。”布可眼睛不離地盯著章英說道。
“布所長,你是看到的,許新年長年臥床生病,現在也就基本工資,我也就是一個臨時工,還要養孩子和老人……”章英可憐巴巴地說道。
“我知道,你們家的情況我是知道的,隻是……”布可說到這裏停住了,一雙賊眼在章英身上轉著。
“隻是什麼?”章英不解地問道。
“隻是你隨從了我,什麼都好說。”布可咬著嘴巴說道。
“隨從了你?布所長,這是什麼意思呀?”章英一臉不解地看著布可。
“就是這個意思!”布可說著,從後麵一把把章英抱住,章英嚇了一跳,想掙脫布可,可章英那是布可的對手,三下二下便被布可壓在了沙發上。
但章英卻是一個烈性的女子,雖然被壓在了布可的身下,卻不停地拳打腳踢,看著章英不肯就範,布可便惡狠狠地說道:“你不隨從我,是吧?我會讓許新年連基本工資都拿不到!”
聽著布可的話,想到一家老小還靠著許新年那基本工資生活,章英一下軟了下來。
布可就這樣把章英給強 奸了!
“金大哥,我不明白,布可把人家強 奸了,怎麼還可反告人家誹謗罪呢?”故事講到這裏,王誌飛忍不住問道。
“問題就在這裏呀,布可太精明,即使強 奸,他也不會給對方留下證據。”金頭說道。
“哦,你說的證據是精 液?”王誌飛看著金頭問道。
金頭答道:“是的,強 奸的話,一般都有清液殘留在女人的體內,可是布可卻做到點滴不留,即使在體外,也是幹幹淨淨,一點痕跡都沒有。”
王誌飛一臉不解,看著金頭笑問:“怎麼能做到的?”
金頭笑道:“很長一段時間,我也弄不清布可是怎麼做到的,後來跟幾個朋友喝酒,他們道出真相我才知道。”
“嗬嗬,別賣乖了,說吧,是怎麼做到的?”王誌飛迫不急待地問道。
“就是想射的時候,直接撥出來,在體外射。”金頭答道。
“哎,特麼的,那家夥是不是練習過,那可是強 奸呀,不是跟妻子過正常的夫妻生活,還由著他撥出來?”王誌飛叫了起來。
“嗬嗬,可是他卻能做到了,而且他竟然能不讓他的精 液灑落在章英的體外……到了後來,章英告他的時候,一點證據都沒有!自己卻被反告誹謗罪,被判了一年有期徒刑。”金頭無奈的說道。
“特麼的,這個人渣,這次輪到我們收拾他了!”王誌飛說著,把圖片調出來讓金頭看。
金頭一看,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這個證據太重要了!馬上收拾他!你一會跟呂總先到工商局,看情況亮底牌,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把這張王牌露出來,一是我們做生意的,隻求平安平穩,二是留著這張王牌有用,萬一他以後對你們怎麼,他也有手柄在你們的手上!”
黑頭的一番話,讓王誌飛感動不已,臨走,王誌飛對金頭說:“大哥,你放心吧,我會讓布可沒有好下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