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音樂一直延續,間斷插進那個嘶啞的聲音,按照平時這個頻率的的電台,應該報的是輕柔愉快的音樂。可今天就奇怪,在後半斷怎麼改報恐怖故事。
馬曉健的猜想或者認為廣播台的安排,安排在這個夜深人靜時播放恐怖靈異之事,應該是個合適的時間點。所以剛才的突然嚇到的心情得到較大的安慰。
聽著恐怖的電台,馬曉健還是第一次聽,在這個寂靜而又空蕩蕩的宿舍聽著別扭的怪聲,嘶啞而唐突的聲音,還是挺刺激,有意思的事。
廣播的恐怖音樂前奏之所以交長,因為可以把人的思想帶進恐怖的虛幻空間中去。並把聽眾變成故事的一部分。這是一些深夜恐怖節目電台所用的習慣。
這個電台的節目也很好地把馬曉健帶進恐怖之聲裏去,而這時那種嘶啞的聲音最度響起。:“歡迎,恐怖電台,”。這種奇怪的開始並沒有說明他的電台頻率是多少赫滋。這是極為少數。
“有座學校坐落在小山之上,,,”電台的播音員嘶啞聲停下來,這無疑是給人留下想象的空間。就像一些午夜情感節目一樣,用深厚柔情的聲音播完其美的句子,再插上扇情的音樂,足夠打動人深。馬曉健聽後,第一時間腦海飄浮出自己所在的學校。加上恐怖的音樂,這學校簡直變成靈異的天堂。
“一間宿舍,四個舍友。一個躺著在聽恐怖電台,三個要翻牆外出……”馬曉健聽到這斷時,神經繃緊,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他的腦海完全浮現的是自己的宿舍和舍友們。這根本不用想象,本來就是講述自己宿舍和舍友嘛!
馬曉健忙把耳機載下來,他要逃出這種恐怖的氣氛中,可是腦海中還是嗡嗡存在驚恐的音樂。人的思想就是這樣,越想要去忘記,腦海越是跟你作對。
幹脆坐起來,雙眼放光般四周射,總是覺得電台所播出的事明明就是自己身邊的事,好像有人故意監視,捉弄自己。可是誰又會高超的技術能把電台轉換成他所要播的東西。就算有,也是電台的人。
就當作是巧合電台所說的故事剛好跟今天的相似吧!
馬曉健再次戴上耳機,恐怖的音樂再次在耳邊想起。腦海卻是伴隨音樂想起剛才所聽的景象:一間宿舍,四個室友,一個聽著電台,就是自己。三個翻牆外出,就想起麥東城,蔡康和梁達豪翻牆的情景。
“再次歡迎你的到來,我的朋友。再為你接著講接下的故事。”
馬曉健沒想到從載下耳機一刻,故事竟然會為他而停留下來。“這是我的夢,還是在幻想。”馬曉健在問自己。
故事馬曉健決定要聽下去。
“很好,要聽故事,就把你放輕鬆,放輕鬆。”這聲音雖然嘶啞,但輕柔。於他的第一句相比,顯然這句使他更友善。
“三個室友,兩個以靈巧麻利的手腳翻過大門。.....而那個胖子他,老是爬不上去,,你可知道他為什麼爬不上去?………”
“因為他的腳,,”說到這裏,聲音變得慢而柔和,雜帶委婉。忽然恐怖的音樂有開始起伏不斷,帶隨人心起伏,“小胖看見了他的腳給一個麵如死灰,雙目發黑,麵無表情的女孩捉住。女孩抬頭看著胖子,露出猙獰,不詳的笑容。。。。隻聽到胖子發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