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不知不覺已經半個月過去了。我和母親已經搬出了駿烯的家,那是我後來自己從新去找的房子。駿烯最後實在沒拗不過我,隻得同意我和母親搬了出去。那是一棟普通的小區居民樓,是一個小型的兩室一廳房子。裏麵雖然比較簡陋但是比以前我們住的家還是好的太多了。我也回到了原點,每天定時去花店打理著一切。隻是現在和以前不一樣的是,從兩個人變成了隻有我一個人靜靜的守在了這裏。
早上我還是像以往一樣,早早的就來到了花店。停業了一個多星期終於一切也都恢複了正常。隻是這種正常的生活,還能這樣維持多久了。這個問題自始至終都一直隱藏在我的腦海中,沒有一刻忘記過。
我還是像往常一樣,一個人靠在窗子邊。靜靜的坐在那裏,插著手中那一支支開的美豔花朵。花朵在美麗也會慢慢的枯萎與凋謝,就像是我們的內心一樣。再堅強的內心,也會有脆弱的時候。沒有誰的內心,是可以堅強如鐵的。
一陣陣電話的聲音打斷了我正在修剪的花枝,我放下手中的剪刀還有花枝走到了電話旁邊。伸手接起了電話:“你好,這裏是幸福花店。”
“野種,最近好嗎?”那女人得意的笑容,從聽筒裏傳了過來。
聽到了那聲音,我整個人都呆愣住了。還有那微微變化的臉色,都毫無保留的證明了此刻的我是多麼的緊張。我強壓住所有的緊張情緒,用著冰冷的聲音說:“你又想怎樣?”
“不想怎樣,讓你聽個聲音。”那女人發出的笑聲從話筒那一邊傳了過來。話筒那邊的對話聲便開始響了起來:“老板,你為什麼要對艾小姐那麼好。”
“難道你不知道她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嗎?”那熟悉的聲音深深的刺痛了我的耳膜,那聲音不是別人而是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過我的駿烯。
“老板你的意思是,她以後可以幫我們很多嗎?”那是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嗬嗬,我從來不會做虧本買賣的。”駿烯那邪惡的笑聲從那邊傳了過來。我的手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電話,仿佛要把那電話狠狠的捏碎一樣。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一臉氣憤的衝著電話那邊叫喊著。
“野種,你覺得你能逃過我的手掌心嗎?”那女人聽到了我的叫喊聲,從聽筒那邊傳來了滿足的笑聲。
“女人,我艾雨沫發誓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將我和麼麼所受的所有痛苦連本帶利還給你。”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恨意,我用著冷的不再冷的語氣說完那句話。
“是嗎?”那女人聽到了我的話語,那笑聲更大了。隻是我能清楚的到了那種,帶著諷刺的笑聲刺入我的耳膜:“你還是先想辦法保住你和你那騷貨母親的小命再說吧!你和你那賤媽媽注定了,一輩子是翻不了身了。”
“別忘了,人生的轉折點不是你我所能掌控的。”我不甘示弱的像著那邊叫喊著:“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你,親自下跪向我母親道歉的。”說完那句話,我直接掛斷了電話。從凳子上抓起包包跑了出去,瘋狂的像那棟別墅跑去。
我走到別墅門口的時候,伸手急促的按著門鈴。不一會劉媽的身影出現在了我眼前:“艾小姐,你回來了。”
“劉媽駿烯在嗎?”我幾乎沒有任何停頓著,用著喘息的聲音問出那個問題。
“少爺,,少爺,,現在,,。”劉媽一臉為難的看著我,支支吾吾的說出那句話。
“劉媽開門。”我衝著麵前的劉媽說完那句話。
聽到了我的話語,劉媽看了我一眼。最終還是掏出鑰匙將門打開了,我直接衝進了那棟別墅。向著客廳裏麵跑去。
剛踏進門口的時候,那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們要看好她們母女倆,有什麼事情快點向我報告。”
聽到那句話後,我的心徹底的絕望了。我抬著沉重的步子,慢慢的往裏麵走去。駿烯看到我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便是大步的像我走來:“你怎麼突然來了。”
“啪!”我揚起手,巴掌重重的落在了駿烯的臉上:“為什麼要這樣做,我那麼相信你為什麼要欺騙我。”我用著哭喊的聲音,朝著駿烯狂吼著。
“我欺騙你什麼呢?”駿烯一臉不知所措的愣在那裏,接著皺起眉頭生氣的看著我。
我將那隻天天裝在口袋裏的袖珍錄音筆拿了出來,那隻錄音筆還是我上大學的時候。那個男人偷偷的給我的,目的就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和麼麼有什麼事情會發生。而那些就是保護我們的最好證據。
我將錄音筆打開,那裏麵傳來了我和那個女人的對話。當駿烯聽到那些對話的時候,臉色也在瞬間變了。他抬起眸子看著我:“雨沫,這不是真的。我從來都沒有說過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