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變故叢生(1 / 2)

在陳家行飛身上前時,一個用鮮血鑄就的陣法從黑袍的身下升起,“爺爺小心”,站在遠處的破天看到這一幕,扔下手中的凝藍,便向這邊衝了過來,可還是晚了一步,黑袍逆行經脈,用自身血液煉製的殺陣攜著一股黑氣衝進了陳家行的心口,原本氣勢如虹的老爺子身形猛地一頓,鮮血不停的從嘴角滲出,而抱著同歸於盡想法的黑袍,也死的不能再死了。

“爺爺”“爸爸”“老爺”“大伯”看著身形不穩,搖搖欲墜的陳家行,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眾人始料未及,黑袍先是被星芒陣反噬後又被陳錫林補了一掌,本是早該死絕的,結果他不僅殘存一口氣,還以自身為陣給了陳家行致命的一擊。

“爺爺”破天麵無表情的蹲在陳家行的身邊,握著陳家行的左手,強行將所剩無幾的內力運送到他的身體裏。

“大小姐,快停下來,我們必須馬上送老爺回去”陳錫林對還不停手的破天喊道,既然已經護住了老爺子的心脈,當務之急應是送老爺子回大宅。

“好”這一刻破天冷靜到麻木,她收回運功的手,麵無表情的看著被送上飛機的陳家行,緩緩轉身走向一邊早已死絕的黑袍麵前,解開籠罩在身上的黑布,麵無表情的看著黑氣縈繞的麵孔,伸腳,那具早已死透的身體便飛下了帝都最高的天台。

陳錫林帶著陳家老爺子先一步趕回了大宅,路上陳禮海便通知了帝國各係醫生以及那些隱士世家的醫者,留下跟著陳禮海來的人善後,陳禮山夫婦也帶著受傷嚴重的兩個女兒趕回了大宅。

看著蜷縮著將自己抱成一團,孤獨的坐在後座滿身傷痕的破天,楊沫沫心痛難忍,想要給女兒包紮傷口,卻無法靠近,想要安慰女兒,卻不知從何說起,頗感無力的她隻好幹巴巴的說道:“天天,你不要這樣,爺爺那麼強大,一定會沒事的,媽媽先把你身上的傷處理下,好不好,····你這個樣子···爺爺醒了會很心痛的”,看到女兒還是沒有反應,楊沫沫急了,對這個大女兒她從來都不敢說重話,不僅僅是因為從小女兒不在身邊而產生的愧疚,還因為女兒特殊的身份和古怪的性子,然而此時她卻很想將這個讓她不知所措的女兒抓起來打一頓,你見過哪個爹媽對自己孩子那樣小心翼翼,又見過哪個爹媽看著自己的孩子滿身傷痕卻手足無措的,你說···她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熊孩子呢,打,打不得,罵,罵不得,哄,人家根本不了你,唉,她這是做了什麼孽呀,楊沫沫幽怨的看著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大女兒。

“大哥,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我們一回來就聽說老爺子受傷昏迷了”剛從米國回來的陳禮河夫婦擔憂的問道。

“這····此事說來話長,我們日後再說吧”陳禮山看著趕回來的各位弟弟妹妹麵露難色。

“老大,你有什麼事瞞著我們”曾經陳家的大小姐,現在的孟夫人陳禮羅看著臉色複雜的弟弟問道,母親過世後這個弟弟基本上都是她拉扯大的,對他是再了解不過了。

“我···”陳禮山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這件事本身就很複雜,而他知道的還沒有自己剛剛十一歲的女兒多,你叫他怎麼開口。

“是因為我”正當陳禮山不知所措時,包紮好傷口的破天在樓梯口看著眾人,語氣清冷的說道。

“天天,你別胡說,你受那麼重的傷,趕緊去歇著”陳禮山看著滿身繃帶的女兒,語帶責備的說道。

“你剛剛說什麼”本身對破天映象就不好的陳禮河神色難看的盯著她。

“爺爺是因為我才受的傷”破天看著陳禮河一字一字的說道,從陳家行受傷開始,破天就處於深深的自責當中,看著昏迷不醒的陳家行,她覺得自己真應該以死謝罪。

“你!”陳禮河身上的怒氣開始飆升,這個孩子降生的時候他就覺得是個災星,偏偏眾人將她當做手中寶,怎麼樣現在老爺子都被害得躺下了,不知道下一個又會是誰。

“怎麼會因為你,小天兒,你爺爺可不是因為你,你可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一直在屋裏參與治療的陳禮海走出來正好聽到這句,他知道這個孩子的心思,如果現在不扭轉過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畢竟大伯的情況不容樂觀。

“二哥,小孩子的話可不要當真,這些事情跟你們解釋了你們也未必懂,還是收起這份閑心好好的過你的日子,沒事不要瞎參合”陳禮海緩緩走到陳禮河身邊,稟洌的氣勢向他壓去,對於這個沒什麼能力卻喜歡專營的二哥他一向沒什麼好感,現在看他對小天兒的那副樣子心裏就更不舒服了。

“阿海,你這是什麼話,老爺子受傷難道我們不該關心關心嗎”看到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的丈夫,二夫人薑梅溪忍不住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