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也笑了,她細細一想,別說這裏是不是她爹還兩說,就算是在她爹那裏,她爹現在手下將近十好幾萬人,這些人哪能都認識他爹?”
到了下午,外麵才走進來兩個人,這個人先是把他們每一個人都細細地打量了一遍,大概是看穆春華的眉宇之間有些不凡之氣,以為他是這些人的頭頭,就用手一指穆春華說道:
“……你!隨我出來一下……"
穆春華看了看那人,又看了看於麗麗,然後衝她笑了笑,說了一聲:
“你不要擔心我,我一會就回來了……"說著,跟著那兩個人走了出去。
穆春華一走出去,田玉乾和李媛等人就議論開了,於麗麗大聲說道:
“你看吧,隻要是向他們說明咱們的來曆,他們就會把咱們立刻放了出去。”
田玉乾畢竟不像於麗麗這麼幼稚,他在永昌軍裏麵幹過,知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他心裏有些憂慮,說道:
“……你沒有在永昌軍裏呆過,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這些人哪能那麼輕易的相信你說的話?
李媛也是一樣,她眉頭皺著,憂心忡忡地說道:
“……我擔心這些人看了咱們身上帶著的那些東西,產生懷疑,另外,越怕啥越偏來啥,怎麼偏偏把穆公子叫了出去?他能知道些什麼?說不準還會壞事呢……”
……果然,過了一會兒,穆春華被人帶了回來,等門剛一鎖上,大家急忙圍了過去,問道:
“怎麼樣,他們都問了些什麼?你是怎麼回答的?"
穆春華看了看大家,神情沮喪地搖了搖頭,說道:
“他們先是問我是哪裏人?我不敢說我是永昌軍的人,隻說我是一個生意人,哪知道他們又問都做些什麼生意,在那個地方做過,然後又問我你們都是些什麼人,我心想你們都是永昌軍的人,就照直說了你們過去是永昌軍的人,但是他們看樣子也不相信我說過的話,我說不信你可以親自問一問他們就知道了,他們隻是說沒工夫和我費口舌,然後就把我送了回來……”說到這裏,穆春華苦笑了一下。
於麗麗一聽,一下子就泄氣了:
“這不是難為人嗎?哪有這樣的道理?”
田玉乾看了一眼李媛,知道她心裏也是難受,就安慰大家:
“他們也很忙,哪能顧得上咱們的這些事情?大不了多等上幾天罷了。”
穆春華一聽,連連點頭,說道:
“確實也是這樣,當兵打仗事情千頭萬緒,哪能都依著咱們的想法?”
李媛知道大家這是給她說的寬心話,不想讓她臉上感到難堪,她心裏一熱,感激地對穆春華和於麗麗說道:
“那就先委屈大家在這裏多受幾天苦了。這裏的事情有好多都做的並不好。還請大家多諒解一些。”
於麗麗馬上說道:
“這叫什麼話,在這裏有吃有喝的,總比讓漠北兵抓去了要好。”
李媛一聽這話,眼睛不由得朝穆春華的臉上撇了一眼,隻見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樣子顯得十分尷尬。
直到第二天上午,他們才又把田玉乾叫了出去。
田玉乾跟著這些人,來到了一個看起來比較寬大的房子裏麵站著,隻見裏麵的正中央坐著一個麵容比較清朗的人,看上去歲數有個三十多歲的樣子,他兩眼打量了田玉乾一陣,然後問道:
“聽說你是永昌軍的人,那怎麼會在漠北那裏呆著?”
田玉乾說道:
“我是去到那裏找一個人。”
那個人半信半疑,用手摸著下巴,然後又接著問道:
“你說你是永昌軍的人,那你說一說,你在誰的手下幹過?”
於是,田玉乾便把他過去在永昌軍裏麵的那些情況大體和他說了一遍。
那個人顯然對他剛才說的這些並不完全相信,隻是聽著,過了一會兒,他又問道:
“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的,他是個什麼人?”
這顯然是在問穆春華,田玉乾心想,穆春華的真實身份當然不能告訴這些人,他想了想,說道:
“他隻是一個做生意的人。”
“……生意人?”那人冷冷地笑了笑,忽然大聲喝道:
“別蒙騙本官了,生意人身上,怎麼會有漠北皇宮裏的金幣?你以為本官不認識這些東西嗎?快說,你們究竟是一些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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