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香主聽著幫主的抱怨當即冷笑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幫主,要是我真的跟你說了,那我還能站在這裏嗎?你這話說的,騙小孩還差不多,我陳某人可沒蠢得那種地步。”
幫主當即厭惡的看了一眼陳香主,憤怒的說道:“可你也不應該聯合外人來對付我們整個威龍幫吧!要知道,威龍幫再怎麼樣,也是你的家呀!要是你連家都不要了,那你還有什麼不可以出賣的,恐怕這裏的每個人都被你出賣了吧!應該不止這麼些人吧!要是真的就這麼些人手,可還不夠我們整個威龍幫塞牙縫的。”
“哈哈哈!吳幫主說的不錯,我們這次來,還真不止這麼些人,我們隻不過是先鋒來著,不過,看現在這種情形,我們這一個香門的人就已經足夠了,對付你們這些小雞小鴨的,還不至於動用宰牛刀。”常勝幫的香主惡狠狠的說道,盯著場中的眾人,那就像是在看到手的肥鴨一樣。
“香主,何必跟他們這麼多廢話呢?直接衝上去,把他們都打趴下,不就什麼事情都解決了嗎?”常勝幫一幫眾不耐煩的說道。
“對,香主,跟他們廢這麼多口水幹嘛!直接衝上去幹他娘的就行了,把他們都打趴下了,還怕他們不服。”一眾幫眾當即起哄道。
威龍幫幫主當即沉重臉,陰聲說道:“姓胡的,你以為就憑你那些人手就真的能夠壓得住我們嗎?別忘了,有我在,威龍幫的主心骨就還在,雖然,場下混亂成這樣,但是我們威龍幫的根基並未動搖,你以為就憑你們這麼點人手就能夠撼動的了的嗎?沒看到,我們新晉的明煦香門還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你們嗎?”
幫主這禍水東流這招,使得妙,沒看到李錦寒帶著眾人正在那裏看戲一般的看著眾人嗎?仿佛他們明煦香門已經置身事外一般,殊不知也是威龍幫的一員,威龍幫跟常勝幫曆來都是水火不能相容,一見麵,那可就是不是你生就是我亡的境地,這也和常勝幫這麼多年來,一直壓製著威龍幫有關。
威龍幫之所以不能強大起來,除了內訌以外,還有受到外麵的壓製,每年看守陵墓的人員都出自威龍幫,自然也有許多是哥哥去了弟弟留下,或是,弟弟去了哥哥留下的,還有就是生死之交的,去一留一,越來越久,隨著歲月的流失,這樣的人越來越多,積土成山般的差不多有一半以上的人都非常的仇恨他們,隻可惜技不如人,隻能夠忍氣吐聲。
李錦寒站在一旁看戲,當場別點破,當即臉色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表情,畢竟,他也是威龍幫的一員,雖然他的目標是一統整個麵首場,但現在連一個小小的幫主,還都沒有當上,離他的目標還有一段不小的路程。
“嗬嗬!幫主,你放心,我們明煦香門,一定會全力以赴,不會讓他們常勝幫的香主在這裏逞凶的,況且,不是還有幫主的威龍香門可以抽出手來嗎?那些不長眼睛的死了也就死了,沒什麼好值得珍惜的,都是些沒腦子的豬。”李錦寒很是巧妙的把問題又推給了幫主,誰讓他的威龍香門站在那就像是個木頭一樣呢?
威龍香門的眾位香眾圍著混亂的兩個香門,圍而不攻,但又有些進退兩難,看上去就像是一根木樁釘在那裏一樣,而且個個的表情各異,說是木頭還有些不夠形象,用雕像來形容更加貼切一點。
幫主那剛剛有些得意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苦澀的說道:“嗬嗬!李香主說的不錯,威龍香門的眾位香眾確實是像個木頭般的站在那裏,有些不妥,至於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威龍香門是幫主的家底,不到緊要關頭,肯定不會舍得拿出來用,要是出師不利,損兵折將了那就很不劃算了,畢竟,一幫之主,沒有足夠的力量來保證自己的權力,那還不是一個傀儡,還不如一個香主來的更直接。
但此時李錦寒,所說的又是事實,要是這時候,不動用自己的家底的話,保不準還真的沒有能夠叫得動的,不過要是派過去的話,場麵就要變得更加混亂了,更加變得不可控製起來,到時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想到這,幫主突然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緩緩的呼出,咬牙說道:“威龍香眾聽令,放棄圍困的那些廢物,全力阻擊常勝幫的眾人,讓他們嚐嚐我們威龍幫的怒火,免得人家認為我們威龍幫的好欺負,每次都到我們威龍幫的頭上來拉屎拉尿,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還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是,謹遵幫主法旨。”威龍香門的眾位香眾突然調轉槍口,向著常勝幫的眾人衝去,不愧是整個威龍幫的精英,那氣勢那是明煦香門的眾人能夠比擬的,而常勝幫的眾人臉色也終於露出苦澀的麵容。
常勝幫這邊當即有人按耐不住性子,心急的向旁邊的胡香主問道:“香主,怎麼辦,對方明顯是威龍幫的精英,不是我們這些常勝幫墊底的人物可比的,後續人馬還沒有到來,要不我們先避一避。”
“切,老子用得著避一避嗎?看著吧!馬上就有好戲要上場了,放心,不用擔心和他們死拚,我們的人馬馬上就要到了,這裏已經被我們給包圍了,今天就要把整個威龍幫給拔除掉,到時我們就可以和金烏幫一決高下了,哼!金烏幫壓著我們這麼久,也該要換換位置了,輪到我們來打壓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