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霞問道:“釣魚那是什麼?”這個問題剛一說出來,眾人都甚是感到十分詫異,燕月文知道她是李錦寒的妹妹,雖然也很是驚訝,卻也不敢怠慢,詳細的和明霞說了。她乃是讀過詩書的,說起來話來自然是頭頭是道。
明霞聽完之後拍手道:“啊,這樣的話魚兒就可以遊上岸了啊!好玩好玩,嗬嗬!”她頓時拉著李錦寒的肩膀,嬌聲道:“哥哥,明霞要玩釣魚呢!”
李錦寒無奈一笑,明霞這麼一說,他哪能不肯,隻是對燕月文說道:“如此便打攪燕聖母了。”
事情就是這樣定了下來,李錦寒四人在春月島裏住下,春月島特意安排了一個幽靜雅致的大院子給李錦寒來住,眾人都是知道李錦寒本事的,所以人人都是恭敬有加,偶爾也有人來請教李錦寒武者之事,李錦寒都是耐心解答。
明霞自然是少不了要求著燕月文帶她去釣魚的,燕月文知道她最得李錦寒寵愛,刻意討好她,不多時和明霞便是相交甚好,開始以姐妹相稱了。燕月文在旁敲側推之下終於也明白了,李錦寒身邊那個風華絕代、看起來不過三十幾許的舒容霞竟然便是李錦寒的小霞,而時常依偎在李錦寒懷中的小霞則是李錦寒得了怪病的姐姐。
這天,燕月文帶著李錦寒去看望春月島的將軍人燕月刀,這燕月刀和燕月文雖然是父女關係,但是相貌卻實在是差了十萬八千裏,燕月文臉龐恬靜優美,燕月刀卻是生得一副粗狂模樣。這個時候他正虛弱的躺在床上,臉上更是泛青,麵色看起來金黃,有一顆藍光環繞的金色令牌貼著他的額頭。
燕月刀早就聽燕月文說過了李錦寒的事情,知道乃是李錦寒替他保住了這顆救命的金色令牌,而且為他打敗了北月島的侵犯。看著燕月文帶著一個相貌堂堂的少年進來,便硬是掙紮著起來。
李錦寒見他身體虛弱,連忙過去按住燕月刀的肩膀,道:“燕前輩。”
燕月刀一臉虛弱的道:“李兄能夠以凡劍一招便敗了擁有紫色倭刀的月虎成,功力足以獨步天下,這前輩的稱呼我可是萬萬不敢當。”
李錦寒正色道:“燕前輩年長在下,在下自當稱你一聲前輩的,這和功力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這一番話說的那是正義邴然,燕月刀點頭不已,心想眼前此人不但功力精湛,更是難得的不驕不躁,人品也是如此甚好。燕月刀當下說道:“那老夫就倚老賣老,便自作主張的叫你一聲賢侄了。”
李錦寒笑道:“如此甚好啊!”
燕月刀忽然道:“這月虎成心狠手辣,這次要不是有賢侄相助……唉!”他拉過一旁站著的燕月文,繼續說道:“老夫就隻有這麼一根獨苗,月文她聖母死的早,臨死前千叮矚萬囑附的叫我要好生照料好月文……隻是可惜了老夫我沒有用,危機時刻反而要月文出來替我擋著……”言罷之意傷感不已,燕月文聽著也是傷心,更是叫了一聲“爹爹。”連忙拉著燕月刀的手。
李錦寒暗想燕月文小小年紀就要承擔起島上的重任,能夠替父親出戰迎敵,也實在是夠為難她了,但是他一時間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來安慰。
燕月刀又說道:“這都是老夫沒用啊……就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了……還要讓她替我出戰……孩子啊,苦了你了……”
燕月文緩緩搖頭,說道:“不苦的,不苦的,爹爹。”
李錦寒忽然說道:“北月島卻是要爭奪什麼東西,竟然是擁有這等架勢。”他隱隱約約記得北月島的一件寶貝,但是在這個時候卻記不清楚了。這幾天也沒有去問燕月文。
燕月刀歎了一口氣,指了指額頭上的金色令牌,道:“便就是這個寶貝了。”他看了燕月文一眼,說道:“老夫在四年前練武時走火入魔,就落下了這場怪病,那時便是用兩塊金色令牌才能醫治,但是這金色令牌向來被武者之人視為性命之物,我區區的春月島又去哪裏弄這極品金色令牌去……三年前月文帶盡門島寶貝去星月大島蒼月島中終於換來了一塊金色令牌,卻被北月島得知,在路上便被人給劫走……老夫在這三年來隻能退而求其次,勉強用紫色金色令牌才護住心脈……半月前月文因為一翻奇遇,得到了一塊金色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