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扭頭,一看是隨著自己來D縣的十名隨從和天狼幫在D縣的分堂兄弟,抿嘴一笑,忖道:“這幾個小子倒也來得及時省得我再出手傷人。”
你們是什麼人?!再往前走我就下令開槍了!”局長高喊,表情難看的很,他沒見過這麼大膽的人,公然與警察對峙。
讓開!”王誌冷聲道,繼續向前,不論是在特種部隊還是在天狼幫,他沒有把任何一個警察放在眼裏。
砰砰!”一名警察舉槍朝天,鳴槍示警。
“朝著天空開槍算什麼能耐,有本事朝著我們開槍!”王誌依舊向前,天狼幫眾人跟著向前,沒有懼怕,更沒有猶豫。
警察們開始後退,公安局長額頭上淌下汗珠,他沒有魄力下命令向五十多人開槍射擊,更沒有魄力承擔開槍射擊之後的後果。
陽哥!”五十多人距李陽五米遠一齊停步,同時彎腰,高聲喊道。李陽微笑,警察們愕然,方正則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與此同時,又有十幾輛轎車駛進了大院,上百名穿著黑西裝的漢子從車裏出來,每人的衣領上別著銀色的徽章,這個徽章便是天狼幫的幫徽。一個別著金製徽章的青年年人急步走到李陽麵前,恭敬地道:“陽哥!是我保護嫂子和陽哥不力,我甘願受罰……”
詩笑隻是暈過去了,沒什麼事兒,我這個當老公的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實在是慚愧。”李陽自嘲的笑了笑,隨手把方正扔下,從車裏將詩笑抱了出來。詩笑在趴進李陽懷裏的一刹那睜開了眼睛,笑眯眯的凝視著李陽。
原來我的笑兒早醒了,把老公都騙了。”李陽捏著安妮的鼻子,溫柔道。
嫂子沒受傷吧?”青年人不放心地問道。
詩笑搖頭,側頭盯著臉色鐵青的方正,“你這個人渣……我當你的老師……是我莫大的恥辱。”
笑兒,別生氣了,我會讓他們付出沉重的代價,任何人都不能逃脫。”李陽撫著詩笑的臉蛋兒,溫柔地道。
今天的事情在夜幕降臨之前給我一個能令我滿意的交代。”李陽向前走了兩步,傲然環視周圍的警察,留了一句話,在幾百人的注視下,摟著詩笑走向一輛奔馳轎車。詩笑側目凝視著摟著自己的男人,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當別著金色徽章的中年人把李陽和詩笑的身份告訴公安局長時,這位局長大人差點癱在地上,隨後趕到的縣委高官們也是心驚不已,縣委的一把手方賀二話不說,掄胳膊照著方正的臉就是幾個嘴巴子。
“查查個水落石出,給李先生和詩小姐一個滿意的交代。”方賀在眾人麵前擺出一副大義滅親的架勢,大義凜然地吼道,隻是喊話的時候臉部的肌肉稍稍有點扭曲。
黑色的奔馳在D縣繁華的街道上疾馳,車的後坐上,李陽皺眉沉思一會兒,道:“王誌……方賀的底子如何。
“陽哥,他兒子能開百十來萬的寶馬,揮金如土,他老婆在他當縣委書記後弄了一家建築公司,承建了許多政府工程就憑這兩點那老小子的屁股就不會幹淨。”王誌邊開車邊說著話,神情頗是不屑。
“讓朱雀堂的人把方家的老底查清楚寫一份材料……交給紅狼,紅狼知道該把東西送到哪裏。”李陽冷笑,方家注定要有一個悲慘的下場。
“阿陽……你真的不打算放過方家的任何一人?!”詩笑小聲問道。
“不是我冷酷無情……而是這個肮髒的世道不容許我仁慈哎!”李陽歎息一聲,摟緊了詩笑,閉上雙眼
D縣的一把手方賀一聲令下,一個原本就很明顯的販毒“冤案”僅僅用了幾個小時便查清,緝毒大隊的隊長時樊與三名警察在當天就被停職,隻是並沒有牽涉到方正這個紈絝子弟,方正那兩位已經變成太監的跟班一口咬定什麼都不知道,令方正低頭的證據不足,在這個貌似很法製的社會講究的便是證據,隻要證據不足,就可以逍遙法外。
李陽早已料到事情會向這個方向發展,幾個微不足道的,為了拍馬屁的警察成了方家的替罪羊,理所應當。俗話說虎毒不食子,方賀不是大義滅親的主兒,更不會讓自己的兒子與那一公斤的毒品有絲毫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