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的心裏說不上有多得意。
有一個靠譜的人在身邊就是好,怎麼惹禍都不用擔心。
“仙兒,你說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裏會有一個僵屍突然冒出來,我的師弟是遇到僵屍襲擊了嗎?”白話神色謹慎地說。
我點了點頭,表現出一副很愧疚的樣子。“對不起師傅,李悲在保護我的時候突然就遇害了,我沒能好好的保護他。”
可是心裏想的卻是他死了關我什麼事,反正他又不是姑奶奶殺死的,他是自殺了,隻能怪他對我太癡情了,誰讓我的本性就是如此浪蕩不羈,隨性灑脫,我對世俗的情情愛愛沒有任何的興趣,當初隻是覺得讓兩人男的為我決鬥感到很愧疚,所以才為白話擋了那一劍。
白話突然愣住了。
幾秒,幾十秒,幾分鍾,幾十分鍾。
白話就直直的看著李悲的屍體,空氣仿佛在此刻凝滯,每一粒塵埃都看的分明。
我曾經發誓此生不再流淚,痛的不流淚,傷了不流淚,即使白話跟我說分手的時候我也不能流淚,我發誓要一個人堅強的活下去,不為任何人,隻為自己。
忘記了是前生什麼時候發過這個誓言了,不過什麼時候說的,對我來說也無所謂了,現如今隻要牢牢記住就可以了。
人的一生中總要發過無數次誓言,不是每一次都要把為什麼記住,那樣要記住的事情也太多了,隻要記住誓言的內容就可以了。
我一聲浪蕩自由,從沒有畏懼過誰,從沒有感慨過誰,從沒有愛上誰,我發誓,所以這樣我才必須要堅強的活下去,有人要害我,我就殺了他,有人看不起我,我就殺了他,我的一生應該這樣的度過,即便世界怎樣的變化,我也要保留我的那顆有時候善良,有時候很無情的內心,因為這世界變化的太快,我沒有辦法跟的上世界,那我隻能牢牢的鎖住我自己,不讓世間飛快的洪流把我衝垮。
“師傅你怎麼了。”我好奇地問。
他靜靜的看著我,眼眸深處蕩漾著微波。
“你知道嗎,師傅曾經很不喜歡李悲,因為他搶了師傅曾經很深愛的一個女人。”
曾經,真得隻是曾經嗎。
“那如今怎麼樣了,你還喜歡他嗎?”我好奇地問。
師傅意味深長的歎了口氣,又搖了搖頭。
“如今那個女人不在了,是為了師傅才死的,所以我也就不恨他了,她死了以後,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什麼叫親情和友情,有時候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可以騙你的時候,你就會明白這世界上如果有一個可以稱得上是朋友的人,有多麽的珍貴,她死後我就明白了這個道理,我很想和他和好如初,隻是事情已經這樣了,到了沒有辦法挽救的程度了。”
“可我看到他之前,還是跟你很要好的樣子,你們後來是又和好如初了嗎。”
白話又搖了搖頭。
“你看到的隻是一種假象,實際上他因為太思念她了,患上了精神分裂的症狀,當初你見到的他隻是他另外的一麵,有著另外一麵的他,還是那個一心鑽研道法的小師弟,還沒有步入紅塵,也沒有遇見她。我想這是他人中最重要的一個轉折吧,碰上了一個在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一個女人,到現在還依然沒有辦法忘懷,所以就把自己的意識分為兩個部分,第一個是沒有遇見她之前,還有是一段遇見他之後。”白話感慨地說道。
“我倒是很好奇,師傅所講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讓師傅和李悲如此的癡迷,你們兩個人應該都算的上極為優秀的青年了,我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你們如此的回味,難不成她是天仙下凡不成?”
“她是一個很忍心的人,一個隻顧著自己玩樂,全然不會考慮到別人的感受的人,她長的也很普通,屬於那種大街上隨便就能找到的人。”
聽到這裏的時候,我有點悶悶不樂,我就有那麼差嗎?
可是他又接著說道:“但是,她法力無邊,天生有很大的力氣,幾乎可以打敗世界上所有的怪物,但是,其實她本來也是一個怪物,她最愛說的一句話就是我是一個怪物,說不定哪天看你不順眼就會殺掉你,到時候你別怪我心狠手辣,把你殺掉,可是她從來就沒有殺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