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麼辦呢,如果真要按照判官口中所說的話,那麼我就很可能會被送到執法機關哪裏去,我雖然沒有做過我所說的那些事情,但是如果他們在調查我的時候,不小心知道了我的身份,那這件事情可就不一樣了,我一個大活人闖進來地府,可不單單隻是一個女鬼沒有登記這麼簡單的事情。
而且我發現這裏的人要想發現我的身份的話,那一定需要一個很特殊的條件才可以,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就不會發現我的身份,那麼也就不會知道我是一個人類。
看起來判官在這個時候還沒有發現我的身份,可這就不代表他把我送到這裏的執法機關的時候,他們不會發現我的身份,畢竟即使我不知道這裏的執法機關是怎麼樣的,不過任何一個地方要成為執法機關的話,那裏的人一定不是一般的謹慎和嚴格,一定有著非同一般的驗查能力,所以他們發現我是人類的可能性會很大很大。
我不會冒這個所謂的風險的,隻是這個時候,猥瑣的判官大叔竟然讓我去他的家裏麵,想不到他竟然這麼的猥瑣,這分明不就是意味著讓我去他的家裏麵做那個,然後就可以找理由說,為的是讓我免受執法機關的處罰。
我生平最討厭這種假仁假義,公私兩用的人,不過到了這個時候,我竟然也要迫不得已的用這種方法保住自己的性命,我隻得先答應他去他的家裏麵,然後再找個機會逃出去,如果他敢對我做出什麼猥瑣的事情的話,我就拚死反抗,我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我要拚死保衛我的貞操。反正我橫豎都是一死的。
所以在他說完那句話的時候,我的內心就已經做好了接下來的所有的打算,我要先假裝跟他回家,然後再找個機會逃跑,如果真的逃不掉的話,那麼我就拚死來維護我自己的貞操。
我發現人一定在心裏暗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內心就會無比的堅強,任何困難在這個時候都好像無所畏懼的樣子,如果在這次我有幸活了下來,那麼我一定會多次的嚐試這種辦法的,在遇到困難的時候先在心裏假裝自己死定了,然後就什麼也不怕了。
“我……我知道。”在想好了一切的打算之後,我就回答了他。
“你不問我是要帶你去家裏幹什麼嘛。”他很疑惑地看著我說。
這個我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一個陌生的男子要帶一個陌生的小女子回家,而且這個小女子還有很大的把柄在哪個陌生的男子手裏,這個陌生的男子會幹嘛,就套路我很小就知道了好嘛。
“知道……”我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更別提看著他的眼睛說話了。
所以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沒有底氣,我明明是打算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得很有底氣的樣子,這樣才會顯得自己沒有那麼的弱勢,假裝自己是一個很不好惹的小女人,可在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怎麼也提不起自己的勇氣來。
如果在這個時候師傅在就好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又想起了他,如果他在的話,就一定能保護我的,他可能會解決好這一切的麻煩,然後就直接的讓我乖乖的待在他的懷抱裏就好,我曾經很反感這樣的,所謂的依靠,但是現在在這個時候確實無比的想念他,如果他在就好了,他一定會保護我的,一定會保護我不受任何的傷害的,如果他在的話那就好了。
可是自打上次來山洞的時候我看見了他,他隨我回到了李婆的家裏麵,從此就又消失在了我的麵前,悄無聲息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就在我沉浸在想象他的時候,判官突然說了一句話,我差點沒當場從這個車子上去跳下去。
“你知道就好,等下記得服務態度好一點,等做完了之後我就放你離開。”
這……
我雖然是知道他是對我這樣的意思的,可是不曾想到,他就這樣的在當庭廣眾,尤其是在公共汽車這裏麵就說了這樣害臊的話,什麼叫服務態度好一點,你還敢在明顯一些嗎,這裏可是公交啊,我的天,我還是一個小女子哎,你就不能說話注重一些啊。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清楚的感覺到原本不怎麼受注意的我,在這個時候又順利的吸引了整個公交裏麵的人物,如果再來一次的話,我是不是就可以登上這裏的報紙了,標題就叫做某小女子在公交車上竟然丟了三次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