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身世被發現的話,那麼事情的發展就會到達一個無法挽回的地步,恐怕到時候我想要挽救都挽回不了了。
想到這裏我就不敢再與判官多一些言語上的衝突了,我隻能乖乖的跟著他走。
經過那一件事情之後,他就沒有對我說些什麼,不過他這樣做我的心裏就愈發的不安,真不知道他到底要搞什麼鬼,按照以前的話他一定會狠狠的責怪我的,隻是不知道這個時候他在發什麼瘋,竟然沒有責怪我。
此時的場麵安靜的異常,他站在我的麵前,用一種無法言語的眼神看著我,那眼神中憐憫中又衝滿了驕傲,他在用眼神告訴我,一切都是我的自作自受,現在的場麵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是我把事情變得了這個樣子,本來我還可以利用周圍的人圍觀議論一番,然後製造一場混亂,然後就逃跑的,可是我偏偏要作死,理由竟然是為了能坐上一個好車跟他走,想到這個理由的時候連我自己都覺得很羞恥,我怎麼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一個這樣的人,我真的不敢相信。
好在我生來的時候還有一件必殺技,那就是在別人沒有打擾我的情況下,我可以利用自己的想象暗示自己事情的經過,簡單的來說就是幻想症,不過我這個幻想症可以自由的切換,我想讓他發病他就可以發病,我不想讓他發病的時候他就不會再發病。
我覺得現在的這種情況就是我發病的時候了,我腦洞大開,聯係事實,並且暗示著自己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並且順便的暗示自己並不是被判官拉出來的,隻不過他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要帶上我,我是一個不可缺少的重要人物,因為我覺得如果不這樣幻想的話,我很可能就會因為自己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帶出來,而感到莫名羞恥的感覺。
首先我要氣沉丹田,然後全身放鬆,隻讓大腦用力,這樣我身體裏麵的血液就會自然而然的流入到我的大腦裏麵人,然後我就可以利用自己的想象力讓自己產生幻覺,然後再把自己幻覺放到自己的記憶裏麵,這樣子差不多就大功告成了。
這個方法有點像某個催眠師的催眠療法,也像是一種自我的催眠,過了一段時間我差不多就將自己的羞恥的感覺,忘得一幹二淨了,準確的來說我全部忘記了之前發生的過程,然後我看到判官站在了我的麵前,然後我沒跟他說話。
這個時候公交車來了,我們兩個人上了公交車,我坐在公交車的前排,他坐在公交車的後排,因為我不喜歡跟他坐在一起。
我很奇怪我之前坐公交的時候公交裏麵隻有幾個人,我猜想那天可能是因為這是地府裏麵的上班日,就跟地上的星期一到星期五一樣,可是這都過了幾天了,公交車還是沒有什麼人,這個時候的公交車隻有三個人,當然這不算上我和判官兩個人,如果算上我和判官兩個人的話,那麼整個公交車隻有五個人。
這難道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嗎,之前三吳和我說過,這個地府裏麵隻有一個公交車,這個公交車是橫跨地府全部的地圖的,所以如果有人想要跨界的話,一定要坐這個公交車,所謂的跨界就是地府裏麵一共是十八層,如果垮層的話就一定要坐這個公交車,當然坐自己的車也可以,不過就是很繞遠,沒有辦法按照這個比較快一些的路線前行而已,可是據我了解地府裏麵的人好像都沒有這個閑情雅致,等這麼久來繞路走,他們都是一群很急促的人,也不知道為什麼不坐公交車。
這個時候的公交車裏麵一共有三個人,其中一個是一個很年老的老年人,頭發花白,而且臉上有大塊大塊的老年斑,還有臉上的縱橫交錯的溝壑,溝壑的深度好像有一個指甲的長度,很深很深,還有一個懷著懷子的孕婦,肚子大的嚇人,我之前見過懷過三胞胎的母親,都沒有她的肚子大,還有她的臉上有很多的汗水,並且以很快的速度往外流著,她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臉上的汗水沒有擦,此時的她更像是剛從水裏麵遊出來的人,而且沒有擦幹淨身體。還有一個人是一個很奇怪的人,他長的很矮,但是臉卻是小孩子的模樣,應該是一個侏儒。
這地府裏麵的人還真是千奇百怪,還好,我的心裏早就有準備了,對這些千奇百怪的事情都有一些心理準備。避免我看到這些人的時候,臉上會出現的吃驚的表情,不過就算心裏有了準備,真正看到他們的時候,臉上沒有了吃驚的表情,我的內心還是有一些奇怪,並且眼睛就會情不自禁的向人的臉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