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是沒有在這次表達我的情感的,如果我在這個時候笑話他的話,那麼就是對他的不尊重,我還是忍住了自己想笑的情感,淡淡的看著他。
他還在一臉正經的看著我,我的內心仿佛有千千萬萬個馬匹在奔騰,我到底要不要告訴他,他父親給他講的這個事情,其實是人間用來哄小孩的鬼故事,其實事實並不是這樣的,這個故事沒有任何事實的依據。
出於自己的良心考慮,我還是選擇不告訴他這個消息,凡是隻有經曆過才會知道的,既然他不知道用這個辦法會失敗的話,那就讓他嚐試一下好了,反正我們現在也想不出任何的辦法,沒準說不定就成功了呢。
我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他很欣慰的笑了笑。
“既然如此,我們就回頭吧。”
我默默的轉身,然後活動了一下自己已經被凍僵硬的身體,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話,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我回頭了,可是還是無盡的樓梯,還有冰冷的空氣,岸邊究竟在哪裏?
上樓梯要比下去還費力一些,不過在上去的同時,空氣也變得密集了,不那麼稀疏了。所以我感覺跟之前也沒有什麼差別,反倒還輕鬆了一些。
走了將近半個鍾頭左右,和下來的時間差不多,我們就找到了之前標記的那個樓梯的位置,是這樣的,我自從進入師傅的鬼林學藝之後,就有了一個習慣,那就是進入一個地方,就一定要在入口的位置標記一下,表示自己來過,一來是給自己的,能方便找出自己進來的路,二是給別人看的,萬一我迷路在這個地方,沒準還會有人順著標記走進來救出我。
看到這個標記的時候我豁然開朗,想不到這個習慣到現在還是蠻有用的,如果不是走回來的話,我還真的忘記了,我又這個習慣了,人啊,當習慣成了一種潛意識的存在,那麼就不再存在記憶裏了,我現在顯然是這樣的情況。
找到標記那就意味著我們已經到達了出口的位置,可是我環顧四周,周圍還是一片的漆黑,我們進來的時候分明是有一個很大的入口,入口緊連著圓台,圓台上麵燈光璀璨。
還有,在這個標記的後麵好像也沒有很多的樓梯了,由於光線太過的昏暗,我也看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麼,好像是牆壁,好像又是一層別的東西,總之看上去黑黑的,是一個屏障。
我和羅躍都不自覺的將雙手伸了過去,想弄清楚這個屏障到底是什麼。
可是,就在我們伸手的瞬間,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們的耳畔響起。
“救救我,救救我,馬麵還不想死,馬麵想要活著。”這是馬麵的聲音。
而且細聽聲音的來源,那就是從我們伸手過去的屏障的背後傳來的,聲音非常的大,也非常的具體,好像她就在我們的身旁一樣。
難道她就在這個屏障的後麵,可是,我們分明一開始聽到的聲音是在這個通道之中的,怎麼返回來的時候會在這裏。
或許說這個鬼打牆真的就如羅躍口中所說的那樣,隻要我們返回頭就能找到出口,回頭並不是一開始的地方而是終點。
看來這個情況最完美的解釋也隻有這個了。
下麵最為重要的問題,就是怎麼衝破這個看樣子很像牆壁,但是卻不是牆壁的屏障了。
我看了看羅躍,他現在的表情也是非常的茫然,雖然我們找到了出口,也聽到了馬麵的聲音,大約也得出了馬麵的位置,可是我們該怎麼穿過這個屏障呢。
我剛才用手摸屏障的時候,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屏障是軟軟的,但是又不是十分柔軟的那種,是非常有彈性的那種,如果用力按一下那裏,它就會非常快速的恢複到原來的位置,而且它的彈性是十分的大的,要比我按下去的力氣大上好幾倍。
如果我那時候按下去的力氣稍微大一些,就會被遠遠的彈開了,我的手上有很明顯的感覺。
這個問題相比羅躍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他若有所思,緊簇眉毛。
“這下可怎麼辦,我們該怎麼穿過去。”我慌張的說道。
“我在想,先不要著急,既然馬麵能穿過去,那麼我們也會穿過去的,隻不過我們現在要找到一個可以穿過去的機關,或者說要一個特定的條件。”羅躍淡定的分析道。
我仔細一想也對,馬麵都能過去,我們肯定也能過去的,可是,我們要怎麼找到特定的條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