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腳趾用力的抓地,攢著力氣,企圖用最快的速度衝過這道屏障。
結果卻是,我失敗了。
在我拚著自己最大的力氣衝到那道屏障的時候,我被屏障反彈的好幾倍的力氣彈回來很遠的距離,還好,我的身體比較輕又比較靈活,不然肯定是要摔出個好歹來的。
羅躍看著我滿身狼狽的樣子,嘴角掛著詭異的弧度。
“姑娘,你這又是何必呢,咱們剛才不是驗證過了嗎,用蠻力的話根本就穿不過去的。”
我知道啊,可是誰讓我有一顆永不言棄的決心呢,總要試一試,萬一要是成功了呢,再說現在的形勢除了這個辦法我們還能用什麼辦法。
我白了他一眼。
“那你說要怎麼才能過去。”
“依在下所言,這個鬼打牆最大的特點就是完全與現實是相反的,既然是完全相反的話,那麼就一定不能按照正常的思路去思考這一個問題。”
我聽得雲裏霧裏,什麼叫不能按照正常的思路去思考,那我該按照什麼思路。
接著他又說:“我們或許可以想象一下,我們走不出去的時候,是按照逆反的思路走過來的,我們以為聲音在前麵,但是,當我們原路返回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聲音原來是在後麵,在這個時候,我們完全可以接著按照這個思路來思考,也就是說我們以為我們要進去,實際上我們可以想我們怎麼從這裏出來的。”
我聽得雲裏霧裏,完全不懂他說的到底是什麼,什麼進來出去的。
大概羅躍是看到了我疑惑的樣子,繼續又說:“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你說,這個時候我焦急如焚。
“你說吧,剛才你都用你想的辦法出來了,這個辦法也一定可行。”
“我們不能按照普通人的思路來思考問題,那麼我們就換一種想法來思考,我們之前的想法是想要進入這個屏障,那麼現在如果換一種想法的話,我們可以想呀,我們被困在這個屏障的裏麵,想要出去這個屏障,這樣說不定我們就會出去了。”他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樣也不失為是一種辦法,反正現在我也無計可施,不如就按他的辦法來試一試,說不定就能成功了呢。
可是要怎麼做才能讓自己以為困在屏障裏麵呢?
“我要怎麼做呢?”我好奇的問。
“很簡單,你把自己的心態和想法轉變一下試一試,就假裝你本不在這屏障的外麵,而是在山洞的裏麵,你不想要進去而是想要出來,說不定就能真的進去了。”他淡淡的說道。
我按照他思考的方法就這麼做了,閉著眼睛,想象自己在屏障的裏麵,自己被困住了,這裏非常的狹小,而我想要跑出去見一見外麵的世界,而後我把那道屏障想象成了可以通向外麵的大門,一步一步的,我靠近那裏,滿心全是渴望。
奇跡般的,在我沒有意識的情況下,我竟然自然而然的走過了那道屏障,好像就如我想象的那樣,這個屏障像根本沒有存在過一樣,我就這麼極其順利的走了過去。
還沒來的及抒發內心的愉悅,我迎麵看到了狼狽的馬麵。
馬麵渾身上下全部都是傷痕,而且傷口十分的整齊,像是被刀子劃下的一般,而且有的傷口已經結痂了,有的傷口還泱泱的流著鮮血,我看著都很疼。
“馬麵,你這是怎麼了。”我上前溫柔的看著他,想詢問情況。
可是馬麵這個時候的動作卻出乎了我的意料,她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好像從來都不認識我這個人似的。
“你,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他戰戰兢兢的說,麵容十分的憔悴。
“馬麵,你……怎麼了,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又問。
“好危險,這裏好危險,馬麵不想在這裏繼續待下去了,你快,你快帶馬麵離開這裏。”他忽然又變得像最開始那陌生十分害怕我的樣子,轉換了一種對未知的恐懼,她這樣對我說。
我也有些驚慌失措,雖說馬麵從我們被丟到這裏的時候是有些神經質,但是也不至於到這樣瘋瘋癲癲的程度,現在這個時候她忽然的變成這樣瘋瘋癲癲的樣子,並且還說這裏十分的危險。
“既然如此,那我帶你趕快的離開吧。”我說道。
馬麵連連點頭。
我沒有心思去看這裏的環境,隻想帶馬麵快速的跑出去,剛一轉身,羅躍在這個時候也進來了。
“姑娘,怎麼樣,照我說的辦法果然進來了吧,我就說我父王教我的東西準沒錯,我們一定可以進來的。”他剛進來的時候就激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