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跟著我?”蘇瀾盯著張猛問道。
“我們這些人都吃不上飯了,就你混的好,我有的是力氣,你說我做就好了。”張猛的覺悟很高,確實也是給逼的,沒人願意挨餓受凍。
“好,你放心。我一定讓你通過集訓,你隻要聽從我的就好了。”基本上隻要活過四十天,通過集訓都沒問題,蘇瀾忽悠起人來還聽在行。
不就是養四十天牲口嗎?多張嘴吃飯而已,何況他武力那麼高,可以利用。
“好!我聽你的!”張猛將手裏的三百塊錢交還給蘇瀾,蘇瀾並沒有接過。
“沒事,三百塊錢你拿著吧!你坐好,頭轉過去。”蘇瀾對著張猛說道。
張猛順著蘇瀾的意思坐好,轉過頭去,心裏有點忐忑。
“砰。”
“啊啊啊……”
蘇瀾拉過張猛的手,撿起石頭對著追蹤器砸去。
“好了,現在就沒問題了。”蘇瀾說完從口袋裏拿出紙筆,留下紙條,包裹住追蹤器,打了輛的士,帶著張猛離開了。
“許處,許處?你快來看,五號的生命特征也消失了。”高遠對著許平秋喊道。
許平秋和大胸姐急忙趕來,許平秋看了一會說道:“追蹤器的生命特征消失,但信號還是原地沒動,高遠你去看看怎麼回事,要小心六號。”
“是,許處。”高遠領命,拿起車鑰匙敢去。
大胸姐走到許平秋身邊:“許處,你覺得跟六號有關係?”
“不是他沒別人,剛剛不到一天,除了他和餘罪沒有敢拿掉追蹤器,餘罪八號的信號還在,肯定是他。”許平秋看人很準,五號張猛的性格他摸的很清楚,不會亂來。以他的身板和格鬥能力,被人殺害的可能性太小,追蹤器的位置又不變,隻有蘇瀾這條線的結果容易接受。
葵園派出所,許平秋這麵牆的隔壁。
“杜哥,我都已經說清楚了,你看看能不能幫我找到這個人?”陳鬆根據蘇瀾的長相,提供線索,由畫師繪製。
“別著急,馬上就畫好了,你看看大致還需不需要改進,我們在說。”與陳鬆和栗雅芳坐在一起的是葵園派出所的幹警杜立才。
“好的!麻煩了,杜哥!”陳鬆恭敬的說道。
畫師根據描述,很快畫好了畫像,交給杜立才。
“小鬆,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杜立才拿到畫像,交給陳鬆觀看。
三個圍在一起,畫像根據描述,差別不大。
“對,不過細微的差別還是有一點,大致的對了。”陳鬆觀看了一會,對杜立才說道。
“等等!怎麼我也看這個人有點眼熟?”杜立才搶過畫像,一定是在哪裏見過,可又不知道名字,但確定好像在哪裏見過。
杜立才的話讓陳鬆心裏一驚,看樣子對方來頭還不小。栗雅芳也好奇了起來。
對,就是兩個小時前,是在隔壁許處長那裏見過照片。
杜立才慌張的跑了出去,陳鬆和栗雅芳連忙跟上。
“許處,許處!”還沒進門,杜立才就已經開始叫喊上了,他知道許處長對這個人很上心。
“老杜這麼慌張幹什麼?出什麼事了?”許平秋剛剛派人去找五號的線索,還沒找到。
“許處,你看看這張畫像,在借你一張照片用用。”杜立才將手上的畫像遞給許平秋。
這時的陳鬆和栗雅芳也闖了進來,陳鬆不認得許平秋,栗雅芳卻認得。
省廳刑偵大隊處長許平秋,人稱警王,英模人物事跡都能出本書了。栗雅芳認得許平秋也是因為父輩的關係,她自身是沒有跟許平秋接觸過。但她知道許平秋的厲害,和在省廳的能量,上嘴皮碰下嘴皮就能玩死他們這些生意人。深藍究竟是什麼人?居然能跟許平秋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