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沒事,沒事,手下不懂事跟著你小子開了一個玩笑。實不相瞞,我是你們家主的結拜兄弟,途經這裏拜會一下。”陳玄通笑著說道,從馬上躍了下來,走到大漢的近前。
大漢眼睛一亮,原來是這樣子?他腦中飛快的運轉,貌似聽金狂英說起過一個兄弟,隻是那兄弟遠在龍耀學院。再看陳玄通,隻見他渾身殺氣,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而陳玄通的修為這大漢也看不透。難道,家主說的那龍耀學院的義弟就是他?
“哈哈,沒事,沒事,我這就去稟告家主!”大漢連忙說道,就要轉身去稟告家主時。
“放肆,我看是誰敢洗劫我金府?” 一道氣憤的聲音傳來,聽到這聲音,陳玄通眼睛一亮。這聲音陳玄通是最熟悉不過,向前看去,隻見來人財大氣粗,長的那叫一個大腹便便。
這人便是金家的家主,在他的身後還站著五個中年,十個老頭。五個中年都是地階初期的武者,而那十個老頭已經到達地階後期。 金狂英原本在後院捕鳥,當聽到有人說來土匪之後心中那個氣憤,隨即叫了這十五人來到門外。
剛剛走出,金狂英的視線直接放在了陳玄通的身上,眼神中散發著不可置信的光芒,十分的驚訝,又很興奮。向前幾步,隻見將陳玄通抱在懷中,高興的哈哈大笑,遠處看去這就像是一對搞基人士,但是他們隻是在表達思念之情罷了。金狂英緊緊的摟著,說道:“老弟,你怎麼有空來我這裏?”
陳玄通自己不會說以及被學院驅逐,因為這正是金狂英與他結拜的原因,歎息一口氣,陳玄通從他懷裏掙脫開來。
見到陳玄通這樣子,金狂英想到了什麼, 轉身向著那大漢一巴掌打了過去,道:“大膽,是你說我兄弟是土匪的吧?他要是土匪,我不是魔門門主了?”
大漢心中那個憋屈,時不時的向著陸鹿山看去,因為是他親口承認他們這些人是土匪的。
“大哥,你誤會他了!唉,我真是千言萬語也說不清我這些年的苦啊!”陳玄通揉了揉眼睛,表麵上算然看去隻是擦了一下眼睛,但是實際上陳玄通運用了真元之力,當把手拿下來的時候眼睛已經十分的紅腫。
看到陳玄通的雙眼,金狂英心中大振:“媽蛋,到底是誰欺負了我老弟,來來,話不多說,老弟,請進。到晚上啊,我請你去彙賢雅敘!”
聽到這,陳玄通眯起了雙眼,彙賢雅敘這種地方誰人不知?絕對是供男人消遣娛樂的最佳場所! 歎道:“多謝大哥體諒,兄弟們,到了我大哥的家就是到了我的家,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千萬不要客氣!”
夜,深了,月明星疏,沈葉牽著秦若水的手來到了仙源村。
魏老家中,彙聚了不少人,獵人大隊的幾個頭領,以及坐在單獨坐在一邊的寡婦李瓶兒。沈葉萬般解釋,才將沈葉這個身份給掩藏了下去,現在的沈葉隻是秦暮秋罷了。因為,沈葉的心思縝密,倘若惹上什麼麻煩的時候,告訴別人自己是玄京城的秦家五爺,那麼他們豈不是就對著秦修於找麻煩了麼?
“哈哈,想不到,想不到你竟然就是 秦家的五爺!”姚衝哈哈大笑,無時無刻不背著那把地階的獵獸弓。畢竟這把兵器是整個村子的寶貝,擁有這把弓,才能包圍仙源村的和平。
沈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著秦若水一一介紹起來,道:“姐,這個人是村子裏獵人大隊的頭領,姚衝。這老人是村子裏的村長,魏老,為人和藹和親,那女的是……”
沈葉看向李瓶兒時,卻不知道該怎麼好,怎麼能說這是村子裏的美女寡婦吧?頓了一下,才說道:“這位姐姐是李瓶兒。”
“啊,原來你就是瓶兒姐姐,我聽丫鬟提起過你呢,說你人可好了呢。瓶兒姐姐,你怎麼回來了,難道在城主府住的不舒服麼?”秦若水嘮叨著向著李瓶兒走去,牽起了她的小手。
“不是,不是,隻是不習慣而已。”李瓶兒輕聲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情很不爽,當知道秦若水是“沈葉”的姐姐之後,才豁然開朗。聽到李瓶兒的話,秦若水點了點頭,笑道:“這個好辦,我可以讓爹爹把你的家搬進城主府嘛。不行,我爹爹人品不好,就讓小五的爹爹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