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產業結構優化升級的道路
發達的工業化國家在其經濟發展過程中,產業升級一般經過兩個階段:一是第二產業產值超過第一產業成為經濟發展的“龍頭”;二是服務業產值超過第二產業成為經濟發展的新動力。目前,發達國家的產業結構大體是,第一產業的比重為2—3%,第二產業占30一40%(其中製造業占20一30%),第三產業占60一70%。而我國目前正在逐步實現現代化,產業結構不盡合理,1993年第一產業的比重為21.2%,第二產業占51.叫,第三產業占27.o%。總體上看,我國目前還處在產業升級的第一階段,即第二產業對整個經濟發展起決定性作用,然而第二產業內部的高級化過程則遠未完成。
從產業構成的要素來說,目前我國產業結構以勞動密集型為主。今後要使我國的產業結構由勞動密集型產業為主,向資金密集型產業為主轉變,有重點地發展技術密集型產業,以優化產業結構,使各個部門特別是工業由祖放型向集約型方向發展,由低附加值向高附加值方向發展。在這個過程中,石化工業為國民經濟提供各種新材料,如以塑代鋼等有機化工材科;機電工業提供新技術,如發展機電一體化,提高製造業和服務業的裝備自動化水平.使第二、三產業的技術水平提高到一個新的高度,促進整個國民經濟實現質的飛躍。
影響優化升級的主要因素
決定和影響一個國家(或地區)的產業結構的因素是比較複雜的。一般在產業結構理論研究中,把這些因素歸納為五大部分。
1、產要素的投入及其結構的影響
這裏所說的生產要素是指技術、資金和勞動力,它們各自的投入量及其結構是影響產業結構的重要因素。
(1)技術及技術結構。
技術進步有大小之分,小的技術進步,如局部或企業的技術進步.可以使局部或菜企業的勞動生產率得以提高,但不會引起產業結構的明顯變化。大的技術進步就意味著各種新技術的產生。科學技術是生產力,而且是第一生產力。新的技術以及隨之帶來的生產力的發展,必然促進社會分工的進一步深化,引起需求結構的變化和資金、勞動力的轉移與國際競爭格局的變化.從而導致產業之間關係的演變,伴隨而來的是新興產業的出現.傳統產業的改造和落後產業的淘汰。曆史上出現的幾次產業革命巾產業結構都相繼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各產業的技術結構,即各產業中的先進技術、中間技術和初級技術的構成,對各產業的發展速度和發展規模有重要影響。技術結構中先進技術占的比重較大約產業,其發展速度一般也就較快,其規模也就會逐步提高;而技術結構中初級技術占的比重較大的產業,其發展速度和規模特會受到一定的限製。各產業由於技術結構的不同而使得各自的發展速度和規模有所不同,從而使產業結構發生了變化。
(2)資金及投資結構。
資金是重要的生產要素,是勞動對象和勞動資料的價值形態。在資金有機構成不變的情況下,投入到某產業資金的多少,就決定了該產業的生產規模大小和發展速度的快慢。如果資金投入列各產業之間的比例,即投資結構發生了變化.備產業之間的規模和發展速度也就隨之變化,產業結構也就由此而發生了改變。當然,投資結構受製於需求結構、經濟政策和技術結構。
(3)勞動力及其結構。
勞動密集型產業,如縫紉、工藝品等業,顯然,勞動力量的增加可以使生產規模擴大.產出增加,從而使產業結構發生變化;即使對資金密集型產業來說,在一定的資金有機構成下,隻要資金投入有保證,勞動力數量的追加.可使這些產業得到發展,從而改變著產業結構。
不僅勞動力的數量對產業結構有著重要影響,而且勞動力結構,即各類勞動力的溝成狀況對產業結構也發生著重要影響。我們知道,生產力三要素中,勞動力是員活躍、最關鍵的要素。在其它條件不變的情況下,勞動力素質較高.即熟練工人、工程技術人員占的比重較大的產業,其發展一般地說就要快些,反之,就會慢些。高新技術產業的崛起和國民經濟結構中比重的迅速提高,與這些產業的勞動力素質較高有直接聯係。
2、需求結構的影響
需求有各種各樣的需求,包括現實的需求與潛在的需求,遠期的需求與近期的需求,生產需求與消費需求,中間需求與最終需求,社會需求和個人需求.國內需求與國外需求,等等。這些需求作為一個整體,在現代商品經濟條件下,是產業結構變動的主要因素。
中間需求和最終需求的比例。
所謂中間需求就是各個生產部門對一次就將其本身的全部價值轉移到產品中去的生產資料的需求,比如原材料等的需求,這些生產資料就叫作中間產品。中間需求的結構也決定了生產中間產品的產業的內部結構。所謂最終需求就是個人消費、設備投資、增加庫存、出口、政府采購等構成的需求之總和。滿足最終需求的產品就叫作最終產品。最終需求結構和規模的變化是推動產業結構之演變的最重要的動因之一。一個國家的最終產品的價格合計便是這個國家的國民收入。決定一個國家中間需求和最終需求的比例的一個重要因素,是這個國家整個國民經濟的經濟效益。比如原材料利用率、能源利用率等等.都會影響上述比例。中間需求和最終需求的比例決定於生產中間產品的產業和生產最終產品的產業的比例關係。
個人消費結構。
個人消費結構強烈地影響生產消費資料的產業的構成。、而影響個人消費結構的因素是相當複雜的。從經濟學對一般規律的探討看,一般認為個人消費結構的形成和變化首先取決於一個國家的人均收入水平。,人們用於食、衣、用、住、行的支出結構變化與人均收入水平的變化是相互關聯的。德因社會統計學家恩格爾(L.E.Engel)曾作過大量的調查。他在1875年發表的《薩克森王國的生產與消費狀況》的論文中指出:“越是低收入的家庭,飲食費用在整個家庭開支中的比例越高”。後人把這個結論稱為思格爾法則,即一個家庭收入越少,其總支出中用來購買食物的費用所占的比例就越大。隨著人均收入水平的提高,個人消費結構也將發生相應的變化,支出結構以購買吃穿為主轉向大量購買耐用消費品。這種變化不僅影響生產消費資料的產業的構成,而且還將影響整個國家的產業結構。這一產業結構變化的動因受到國外產業結構研究家的高度重視。
消費和投資的比例。
這一比例關係對產業結構變化的影響是顯而易見的,它決定著消費資料的產業同資本資料產業的比例關係,並製約著這兩大類產業的發展在最終需求中的消費和投資的比例和這兩類產業部門的發展。
投資結構。
投資不僅是構成現實最終需求的一個重大要素。而且投資將形成新的生產能力。因此,投資在各產業部門的分布是改變已有產業結構的直接原因。投資結構的變化,不僅是和整個需求結構的變化一致的,同時,還將同生產工藝、生產技術以及資本有機構成的變化相適應。
3、自然資源狀況的影響
各國的領土大小不等,地理位置不同,自然資源的蘊藏、分布和開發利用狀況備異,對各國的產業結構有重大影響。如果一個國家的自然資源儲藏很少,產業結構中采掘工業所占比重必然很小,加工工業所占比重必然很大。例如,日本就是一個資源十分貧乏的國家,它的產業結構是以高度加工型結構為特征的。如果一個國家某種資源十分豐富,則很有可能形成以該資源的開發、加工與利用為主要特征的產業結構。例如中東各國,由於石油資源特別豐富,從而形成了以石油的開采與加工為主的產業結構。
自然資源對產業結構的影響是相對的,隨著科技水平的提高.人們會勘探出新的資源,可以使以前難以開發與利用的資源得到開發與利用,也可以變無用的廢料為有用的資源,還可以用人造原材料代替天然資源.就是說,自然資源對產業結構的影響有減弱的趨勢。
4、對外貿易結構的影響
對外貿易是一國(地區)與他國(地區)之間的商品買賣活動,即國際間的商品交換。對外貿易由進口和出口兩個部分組成,亦稱進出口貿易。在當今的世界上沒有哪個國家是不從事對外貿易的。甚至有些國家是依賴世界市場求得生存和發展的。前邊說到的需求對產業結構的影響時,這個需求應包括世界市場的需求。國外商品的進口可以彌補本國生產某種商品的產業發展之不足,而且,進口某些國外新產品具有借以開拓本國市場、為本國發展同類產業創造條件的作用。同時,某些進口還可能產生壓抑本國某產業發展的作用。特別是資本、技術、人才和勞動力等在國際間的移動,無論對出口國還是對進口國的產業結構都會發生影響。
5、產業政策的影響
產業政策是國家相政府通過經濟杠杆、行政手段和法律手段來鼓勵與限製產業的發展。產業政策具有強烈的波及效果,它不僅可以直接扶持或限製某些產業的發展,而且還能夠控製大多數影響產業結構的因素,從而間接影響產業結構。根據不同國家和不同曆史階段的具體情況運用產業政策。對合理調整產業結構,促進經濟發展有重要作用。比如日本於1956年頒布實施的(機械工業振興臨時措施法)和韓國1969年製訂實施、1981年補充修改的(電子工業振興法),對它們各自的經濟振興與迅猛發展,都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而我國1958年的“以鋼為綱”的方針,以及長時期實行“優先發展重工業”的政策,由於脫離國情、國力,對我國產業結構的合理化和經濟發展都起到了較大的負麵影響。
除上述因素外,一個國家曆史的、政治的、文化的、社會的各種情況和傳統也會影響產業結構。總之,決定和影響產業結構的因素都不是孤立存在的。這些因素可能互相促進、互相製約,以至互相抵觸,綜合地影響和決定著現有產業結構及它的變化和發展。
優化升級的機製
任何一個國家和地區的產業結構成長,都需要經過資本的不斷積累和技術的不斷創新,使國民生產份額中非農產業比重以及社會勞動就業總份額中非農勞動部分不斷增加,從而促使本國本地人民勞動就業方式和居住方式發生根本性變遷,逐步完成從農業社會向工業社會的轉變。因此,金融資本和創新是推動一國或一個地區產業結構優化升級的主要機製。
1、金融機製
(1)工業化過程中資本形成機製的選擇
由於缺乏完善的貨幣和資本市場,絕大多數發展中國家特別是實行計劃經濟的發展中國家,在工業化初期不得不主要依靠財政手段動員國內資本。政府通過征稅。收繳國有企業的絕大部分利潤以及發行國債等手段,把儲蓄集中起來.然後再分配給國有企業、事業單位使用。這樣。政府占有廣大部分國民儲蓄,同時包攬大部分投資活動。這種動員方式的好處是能保證重點部門擴張的資本需求。迅速建立起初步的工業基礎.特別是消耗資本巨大的計會基礎設施建設和重工業。
然而,出於政府包攬一切,國營企業積累和投資活動中缺乏自主權相積極性,導致企業經營行為和投資行為的扭曲,企業往往隻關心數量上的擴張,即從政府那裏爭取更多的投資,而不是投資的產業效益。政府則一方麵麵對著企業日益增加的投資需求;另一方麵卻被低下的投資效率和巨大的虧損補貼所困擾,致使國家財政赤字越來越嚴重。而且,政府關注和滿足的主要是現代的國有大中型企業的資本需求,對眾多的和人民密切相關的小企業和農戶的生產發展,卻不能在資本上給予必要的支持,加劇經濟二元化傾向。因此,這種主要依靠財政手段的資本形成機製,僅適用於工業化的粗放發展階段,而在初步奠定了工業基礎而進入集約發展時期後,政府應該更多地讓企業參與決策儲蓄和投資活動,讓金融係統和銀行擔當起資本形成的主要責任,而逐步減低政府的投資職能,發揮金融機製的調節作用。
(2)金融機製在資本形成過程中的功能
由於各國經濟製度和經濟發展程度的不向,資本形成過程中的金融機製也具有很大的差異性。在絕大多數發展小國家,“貨幣化”程度均較先進的工業國家低。貨幣和資本市場的發展受到限製.銀行業隻有少數幾家銀行.政府限製非銀行金融中介饑構的建立,整個金融業缺乏必要的競爭機製。企業發展以內部融資為主,各種有價證券發行額少,而且主要為金融機構所擁有。政府通常采取壓低利率的政策,使利率不能淮確反映資本的稀缺程度。由於銀行信用是以低息方式提供的。因此,信貸實際需求大大超過信貸供給,不得不采取信貸配給製。而能夠獲得貸款的人多是國有企業或和政府有特殊關係的企業,民營企業得不到發展。同時,銀行信用也經常成為國家彌補財政赤字的渠道,由於貸款利率通常很低,在通貨膨脹條件下,貨幣實際收益率極低甚至負數。因此,人們常常貯存實物、金銀、外彙以便保值,儲蓄傾向較低。所有這些金融中介的特質,被有的經濟學家稱為“金融壓製”(FinancialRepression)。
這種做法的消極後果是:①由於利率和彙率不能真實反映資產和外彙的稀缺程度,所以有限的資本大多流入資本密集型的重t業,農業相輕工業得本到應有的發展,造成產業結構的扭曲。②貨幣實際收益率偏低導致儲蓄傾向低,影響資本的形成。③由於利率受到限製,金融方麵的非均衡不能通過提高貸款利率而得到解決,勢必導致通貨膨脹的發生。而通貨膨脹使金融資本的實際利率進一步降低,它將使原來投資資源的供給相需求的非均衡進—步加劇。這樣一種惡性循環,必然造成經濟很不穩定。④由於政府強行壓低利率相實行信貸配給製,使地下資本市場高利貸現象更加普遍和嚴重,加劇計會融資成本卜升,還可能導致金融界的不正之風。⑤低利率使企業缺乏改進技術的動機。
針對資本形成過程中的“金融壓製”,愛德華·蕭和羅納德·I·麥金農提出了通過“金融自由化”(FinancialLiberlization)來實現“金融深化”(FinancialDeepening)的主張。即放棄國家對金融體係過度的行政幹預,取消利率和彙率限製以及信貸和外彙的配給製,促進金融業內部的競爭,同時降低通貨膨脹率,穩定幣值和物價,使實際利率和彙率提高到反映資本印外彙稀缺程度的水平,並打破金融市場間的障礙,使利率間的差別趨於縮小,並使金融資產的品種及期限多樣化,其增長率相國民收入的增長率之比逐漸上升,金融體係的規模擴大,機構增加,職能專門化。總之,他們認為,在發展少國家,經濟增長、侖融深化相儲蓄傾向子有之間聯係密切。金融深化程度越高,經濟增長越快,儲蓄傾向越高;而儲蓄傾向越高,投資水平越高,經濟增長也會越快,同時,對於金融深化的要求也越高。而新古典綜合派的哈羅德—多馬經濟增長模型,恰恰忽視了這一點。
“金融壓製”和“金融深化”理論從不同的角度強調了金融機製在資本形成過程中的作用.但是否隻要金融機製完全自由化,資本形成過程就能高效地運作,則是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即使在完全自由的市場經濟下,政府仍然要對銀行及其他金融機構和市場實行適度審慎監督,以免金融機構因管理不善或其他原因而觸發信用過度膨脹或產生金融危機造成對資本形成過程的破壞。其實,金融機製要在資本形成過程中發揮其積極的作用,還要看各個國家的具體條件。在通貨膨脹巨高不下,變化不定的國家中,實行利率完全的自由化,會導致更高的實際利率以及貸款和存款利率之間的更大幅差。而且,在不穩定的經濟條件下,要防止彙率的升值,使利率和實際部門的生產率一致起來.顯然是不可能的。結果,取消資本控製等於允許遊浮的資本流動,從而破壞了貨幣控製,進而破壞資本形成過程。在一些國家,如果為了保護價格管製而使價格扭曲,金融自由化也不可能改善資本的分配。如果政府取消管製導致餘融體係村不良倍號的反應更為靈敏,情況則更糟。也就是說.金融深化如果不同—個國家的企業改革、財政改革、價格改革等同步進行.資本形成過程必將受到阻礙。“金融壓製”固然阻礙了資本形成,但“金融深化”也是有條件的,不少國家經驗證明:選擇逐步自由比的政策,對利率和資本流動進行某些控製,同時又鼓勵較大的競爭並調整利率以反映市場情況,既可以避免資本形成過程受阻,又可以使金融部門迅速成長。
(3)金融深化和我國金融體製改革
綜合上麵分析,金融機製和資本形成良性循環的條件是:一是建立強有力的中央銀行,使銀行佰用規模服從計劃均衡機製的要求,這種經濟控製的部門便是強有力的中央銀行;二是金融機製在資本形成過程中起積極作用有其一般要求,即較高的貨幣化程度,健全的金融中介機構,發達的金融市場,多樣化的金融工具,有效的調控手段,完善的金融法規和會計準則,合理的價格體係等等。
上述條件對我國當前現實經濟轉軌有強烈的對照意義。結合我國金融體製實際,金融深化應推進下列改革:
①金融體係的改革。這包括二方麵的內容:一是強化中央銀行宏觀調控的地位和作用,應根據經濟增長水平、物價變動幅度和貨幣流通速度等綜合變量確定貨幣供應量,然後再確定再貸款的增長。二是加快專業銀行向商業銀行轉變,政策性金融和商業性金融應盡快分離,使每個金融機構都能在單一明確的經營目標下發揮最大效益。
②進—步完善金融調控手段。在保持中央銀行貨幣供給得到調控的前提下,各金融機構一律向中央銀行繳納存款準備金,準備金一律不付息。中央銀行對商業性銀行和政策性銀行—律建立起貸款和再貸款的有償資金借貸關係,取消貸款指標分配。中央銀行根據銀根鬆緊情況,通過變動再貸款利率和再貼現利率,平衡信貸資金需求。
③發展非自由化的資本市場。沒有一個發達的資本市場,就不能使市場經濟發展和資本形成過程深化,也不利於中央銀行調整機製和手段的發揮。
2、創新機製
創新分為技術創新和製度創新。熊彼特早年引出的創新是指生產要素的重新組合,目的是獲取潛在利潤。一個國家或地區的創新活動和創新能力是產業結構有序成長的核心動因。唯有創新,才能從根本上提高產業結構的轉換能力。唯有創新,才能使需求結構和國際貿易的變動對產業結構產生積極影響。
(1)製度創新
創新者是企業家,產業結構會由於創新得以成長。創新一經出現,必將在社會上引起模仿。因為潛在利潤會吸引其它企業的努力模仿活動,進而引發競爭性創新浪潮.於是產業結構向有序成長。隻要經濟活動中接連不斷地出現創新,就能保證產業結構有序地成長。創新的模仿對於創新高潮的到來和產業結構有序成長起著關鍵作用。隻要有創新,有模仿、產業結構就會不斷變化。現實巾產業結構成長的階段,很大程度上是創新作用的結果。
產業結構是否有序成長,相當大程度上取決於製度效率。製度效率來源於製度創新過程.來源於特定製度和產業結構成長過程相互作用。前一過程中積聚能量,後一過程中釋放效率。這裏所稱的製度安排,主要指經濟生活中的多種規則、習慣、規範化的經濟活動方式,廣義的資源配置方式,注入市場化的資源配置方式,專業化分工協作的市場組織形式,契約製的交易媒介保護製度。製度可以定義為經濟中參與者必須遵循的行為規則,可以被設汁成對付不確定性和增加效用的手段。製度創新是使創新者獲得追加利益的現存製度的改革。製度創新表現為誘致性變革與強製性變革。有效的製度創新為創新者創造獲利機會,刺激人們從事經濟活動的熱情。相應的製度—經確立,則可能保證經濟活動從事者的利益所得。在有利於整個社會創新、經營的製度安排下,個人和群體經濟利益的不斷實現,必然推進整個產業結構的不斷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