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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著第一個道:“就它了。”
“大哥好品味啊,我就是最喜歡獵兔才放到第一個的。想當年我在西南邊境外的國經常和兄弟們玩這個遊戲,我保證您一定會愛上它的!”
我皺起眉頭,站起身就往屋外走:“怎麼廢話這麼多,快點給我獵槍和兔子。”
“額?”啊聽完一怔,旋即咧開大嘴笑了起來。
怎麼?
正在我納悶之際,賣女孩敲門進來,對我躬身行禮。這子倒是精明,也不知道從哪裏聽到的消息,我前腳到他後腳就跟過來。
啊立刻跑了過去,搭住賣女孩的肩膀低聲道:“你來的正好,大哥要「獵兔」。就是我之前跟你要的,你卻不肯給的那個遊戲。”
賣女孩看了看啊,又看了看我,微微行禮:“當然,一切如冕下所願。”隨後帶我們前往逆成曾經的地盤──一片由操場改建的農田。
稍等片刻之後。
賣女孩返回,恭敬的道:“冕下,準備好了。您是否要用自己的槍?”
“當然。”
我早就把嘯蛇掏出來了,隻是至今沒看到兔子在哪裏。而且稻田還很高,就算有兔子,怎麼可能看得到,豈不是鑽進去一轉眼就沒影了?這算什麼有趣的消遣?
“那麼,可以開始了嗎?”
我點點頭。
賣女孩拍了拍手,信徒們聞聲押著七八個全裸的女子走到我們的麵前。解開她們的枷鎖,然後道:“等我開始,你們就跑,誰能跑到操場對麵就可以免去一死。都懂了嗎?”
我聽完一愣。
笑了。
我拍了拍賣女孩的肩膀:“可以啊,沒想到你子還挺會玩的?”
“冕下謬讚。”他深深鞠了一躬,然後看著啊,“這些遊戲是啊之前想到的,曾多次跟我提過。”
原來如此。
“那這些女子是泊東鎮的人嗎?”
“是的。”
我點點頭。
然後轉身揪著啊的頭發,一腳踢爆了他的滿口牙齒。
“啊!”事出突然,啊滿嘴是血的求饒道,“大哥饒命!若是不喜歡這種消遣弟馬上換!”
“艸尼瑪!泊東鎮每一個人、牲口、甚至花花草草都是老子的,你不懂?這裏每一個鎮民都是老子辛辛苦苦刷出來的,這裏每一個妞都是老子還沒來得及上的,你殺就殺?”
啊捂著嘴咕咚一聲跪下求饒了幾句,忽然又笑了起來:“大哥,那換個地方如何?”
“嗯?比如哪裏?如果你到現在也不明白這普之下全屬於我,你今就死在這裏吧,活著也是浪費空氣!”
忽然,賣女孩輕輕拉住我掏槍的手:“冕下消消氣,他也是一片好意。實際上,普之下唯有泊北鎮最近有些……”
“有些什麼?”
“有些不知好歹呢。”賣女孩笑了笑,“他們好像忘記了您對他們的再造之恩,忘記了您不久前才將他們從起義軍的魔爪中拯救出來。我相信,一點點娛樂活動可以改善他們的生活質量。”
我聽完一怔,隨即笑了起來,兩人也跟著我一起笑了。
娛樂活動可以改善生活質量?哈,得好,我真的不知道賣女孩居然是這種巧言的家夥呢。很好。
於是我們就開著車隊長龍浩浩蕩蕩的前往了泊北鎮。
在城外的草地上等了一會兒,賣女孩將領頭鬧事的家夥的妻女都抓了過來,全部扒光蒙眼捆住手腳。我能隱約聽到鎮子裏哭喊的聲音,不知為何勝似之音,如此令人心情愉快。
賣女孩解開了第一人的束縛,然後介紹道:“冕下,這是新鎮長的妻子。她幫著丈夫煽動人民暗中反對您的統治。”
我滿意的點點頭。
“跑吧,如果能跑走就饒你一命。”罷,賣女孩對開了一槍,驚得女子撒腿就逃。
我和啊同時舉槍。
碰。
女子才跑出三步就被我狙死了。
眾人開始對我鼓掌喝彩,這真是個有趣的遊戲……隻是難度太低了。
“大哥你這樣猛,我怎麼玩啊?”啊搓著雙掌笑道,滿是獻媚的神情。他遞給我一把土製步槍,“咱們都用這種槍,比賽才算公平嘛!”
我哈哈大笑:“可以!”
賣女孩介紹第二人瑟爾舊部的老兵的女兒,她的父親之前曾暗中聚眾造反。她被釋放之後,撒腿就逃,卻反複跑的是「之」字型路線。
我拍了拍啊的肩膀笑道:“難度提高了,哈哈!”然後瞄準她開了一槍。我不適應這種破槍,居然打偏了,隻是擊中了背後右上,不過這樣也是活不成了。
周圍再度響起了雷鳴般的喝彩。
我催促快點釋放下一個。啊對賣女孩一頓耳語,後者點頭,然後介紹道:“下麵這兩隻兔子分別是泊北鎮教堂神父的姐姐和妹妹。她們的兄弟竟然在冕下的神聖土地之上傳播邪惡的異教,理難容。此人已經被我淩遲處死了,留下了她們聽候冕下的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