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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著皮非特的手機，點下了「召喚智慧女神」。
一道白光之後，穿著蔚藍衣裙的美女出現了，約莫二十歲，梳著高高的藍色馬尾。
她看到我之後怔了怔，然後優雅行禮。
然後和我無言相向。
什麼情況？
我指著她問道：“你就是智慧女神？”
“是的。”
“來，一秒鍾解開九連環或者完成魔方讓我看看。”
“很遺憾，雖然叫做「智慧」女神但並非擁有多高的智商。”
額。
我抓抓頭：“你好歹也叫「智慧女神」，有什麼神力嗎？可以把我變聰明嗎？”
“我掌管這個世界的造物、科技樹、文明等。”她麵無表情的盯著我手中的獵槍，“比如你手裏的那把武器就是我做的。”
這獵槍是她做的？我還以為是造物主……
不行，一問一答的，這樣下去根本無法正常對話。我摸著下巴整理了一下思緒，問道：“我有幾個問題：一、你受我的支配嗎？或者類似？二、你是AI嗎？你是什麼？三、這個世界的真相是什麼，皮非特又是誰？”
“回答如下：一、我不受你的支配，也不受命於你。我之所以對你保持禮貌是因為你殺死了皮非特，故獻上最低限度的敬意；二、我是AI，也是構成這個世界的三分之一；三、這個世界是造物主編寫的一個遊戲，並交由我們三人掌管，雖然現在已經離最初的樣子相差很遠了。皮非特是造物主的掛機替身。”
……哈？
等我消化一下。
這時我才發現周圍的人幾乎全部跪倒了，除了白井輝和緣夢。
我低聲問白井輝：“什麼情況，為什麼他們都跪了，你卻不跪？”
“回稟冕下，我隻需要對您一人負責。”
我好像不應該在眾目睽睽之下召喚一個女神？而且我有點不擅長對付這種冷冰冰的女人，一問一答的，對話難以繼續。
我拍了一下緣夢的屁股：“去，套情報，越多越好。”
緣夢皺眉點頭，然後向智慧女神上前幾步問道：“女神您好，請問……”
萬萬沒想到，那個如冰山美人的智慧女神突然大發雷霆，麵目都因為憤怒而扭曲了，堪比鬼麵：“閉嘴凡人，你沒有資格和我話。”
話音未落，緣夢就已經雙膝跪地俯首。
謔，好大的脾氣！
我不禁笑了：“女神殿下好大的神威啊？請問，我算不算凡人？”
智慧女神慍容未消：“算。”
我伸出了三根手指，緩緩道：“請問，第一，我怎麼才能娶到你？夜夜笙歌，日日纏綿的那種沒羞沒臊的婚姻；第二，我怎麼才能扁你，甚至殺你？這樣你下次或許會明白什麼叫打狗看主人；第三，我怎麼才能成神，成為戰神那種、你這種、甚至是造物主，你知道我盼了多了嗎？”
盡管我好像在作死，但在皮非特槍口下死裏逃生令我產生了一種「任何人都能殺，任何情況都能活下去」的堅定信心，這並非空穴來風，或許和異能獎勵有關。
她明顯臉頰抽了抽。
“我可以回答你：第一，陪你睡沒什麼，現在就行；第二，我們如同水中月影，並非你能傷到分毫的，本源處在你一個永遠也無法觸及的空間；第三，成為哲理詩納那種神袛沒有問題，成為我這種永不可能。成為造物主？狗裝上象牙也成為不了大象。”
哈哈，我聽懂了。什麼狗屁「最低限度的敬意」，隻是怕我而已。
我左手舉起皮非特的手機：“現在脫光衣服，我就把手機送你。”
智慧女神毫不遲疑的就赤身裸體了。
我右手端起了皮非特的獵槍，還沒來得及對準她，隻聽後者一聲尖叫，遁著一道白光立刻瞬移逃走！
哈哈，我不禁捧腹大笑。這女的嘴上囉囉嗦嗦的，身體卻很誠實嘛！她隻是想趁著陪我睡偷走手機或者獵槍，什麼無法被殺死，看見這獵槍被嚇得跟鵪鶉似的。
我再次按下了「召喚智慧女神」，那女的又順著一道白光回來。
她看到我仍然舉著獵槍對準她，立刻再度消失。然後再度被我召喚回來，然後再度逃走，反反複複十幾次，最後的結果是我笑得肚子疼，她則放棄的坐在地上不言不語。
這女的不會好好話，我試試召喚別人。
我點下了「召喚生命女神」的按鈕……毫無反應。又試了試召喚自然女神，也是無效。不悅！我瞪著她問道：“為什麼沒人來，另外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