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花魁大會的規矩,霍思傲還是知道的,這規矩定下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個祁泰民肯定不會不知道,而且兩千多萬,對於這個家世背景都到了通天徹地的地步的公子哥來說,並不算什麼。
如果因為這件事兒,就去買凶殺人,霍思傲並不會信。
看著霍思傲的表情,祁泰民沉了口氣,說道:“怎麼,你不信?”
“你看我,像傻子嗎?”
“你愛信不信吧,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祁泰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你還有事兒嗎?”
“有!”
這其中顯然是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但是從祁泰民的身上是得不到有用的消息了,不過,他也想幫幫那兩個可憐的人。
於是就開口說道:“他們倆,我要帶走,還請祁大少,能給個麵子!”
“他們?”
祁泰民眯縫著眼睛看著霍思傲說道:“要他們幹嘛,回家給你生孩子?”
“生不生孩子,就和祁大少沒關係了,你隻需要告訴我,這個麵子,你給還是不給!”
祁泰民抬頭對上了霍思傲的目光,好一會,才搖頭而笑,說道:“行吧,既然傲少說話了,這個麵子,我就給了,他們,你帶走吧!”
“多謝!”
霍思傲對著路文宣點了點頭,而後他與陽陽將坐在地上的樂侖扶了起來,還沒等他們走出包廂的大門呢,身後的祁泰民便出口說道:“且慢!”
“嗯?”
霍思傲扭過頭,有些不解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還有什麼事兒嗎?”
“當然有啊!”祁泰民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到霍思傲的麵前,直勾勾的與他對視,說道:“人我可以放,但我沒說,就這麼放對吧!”
“他打傷了我的兄弟,如果讓他就這麼走了,我還怎麼當這個大哥啊!”
聽聞此言,霍思傲眨了眨眼睛,還沒等他說話,樂侖便對著他搖了搖頭,有些虛弱的說道:“你的人,是我打的,有什麼事兒,我抗!”
“哦?”祁泰民較有興致的看著樂侖,說道:“你一共打傷了我兩個兄弟,你覺得,你應該怎麼抗啊!”
“兩個人是吧!”
樂侖直勾勾的盯著祁泰民,他的眼中有一種叫做仇恨的東西,緩緩地抬起手,將左手的小拇指和無名指放在了口中。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的時候,耳輪中便傳來了哢嚓!一聲脆響,那聲音實在是太清脆了,再看樂侖的手,兩根手指已經齊根被他給咬斷了。
鮮血瞬間就噴湧出來,把身後的陽陽給嚇的尖叫出聲,甚至連霍思傲和路文宣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色。
俗話說,十指連心啊,斷指之痛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可樂侖愣是連吭都沒吭一聲,沾滿血的嘴甚至還帶著一抹微笑。
噗!他將嘴裏的斷指直接給吐到了地上,說道:“夠了嗎?”
“行,小子你有種!”
眼前的情景,讓祁泰民都不由得對這個年輕人產生了敬佩之情,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你走吧!”
霍思傲搖了搖頭,帶著樂侖出了俱樂部之後直接打車去了醫院,把他的手上和身上的傷都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出了醫院之後,樂侖撲通一聲便跪在了霍思傲的麵前,幾乎是咆哮著說道:“傲少,你收了我吧!”
“啥玩應?”
霍思傲被眼前的情景,給搞得一愣,說道:“我收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