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張闓吐了一口唾沫:“郭紹,你可別忘記了,你是我一手提拔出來的,當年黃巾之時,若非我看你是個孩子,將你帶在身邊,你早在了戰場上!”
郭紹可早已不是張闓身邊的那個小夥子,聞言幽幽道:“好,就當你救我一命,可如果不是我勸自立山寨,你現在卻也成了陶謙的替死鬼,一命抵一命,咱們扯平了!”
“你要跟我算賬是嗎?”張闓怒吼起來:“你這個王八羔子,趁我不在,調戲我兩個夫人,有道是,兄弟妻不客欺,他們是你的嫂子,沒想到你卻做出這等齷齪的事來,你說,我該不該殺你?”
“調戲你的兩個夫人?”郭紹冷冷一笑,目光穿過張闓落在後麵的床上,卻見那李春娘和張梨花早已麵無人色,見郭紹望來,頓時不停顫抖,隻聽郭紹道:“兩位嫂嫂,要不要穿上衣服,出來將事情說個清楚?”
兩女慌忙死命地搖頭,郭紹聲音一寒:“你們若不自己穿上衣服下來,我讓人幫你們!”
李春娘和張梨花聞言嚇得一跳,立刻抓起床上的衣服,也顧不得眾目睽睽之下,手忙腳亂的穿起來,然後下了床,紛紛跪倒在郭紹麵前。
“說吧,我有沒有調戲你們?”
“沒......沒有!”張梨花看到那些士兵的刀刃上寒光森森,早已癱軟在地。
“什麼?”張闓瞪眼朝張梨花望來,雙目之中疑惑重重!
郭紹搬了張椅子坐下:“我來告訴你吧,這兩個賤人怕你失勢,地位不保,所以趁我來尋你,公然挑逗於我,可惜這兩個爛貨郭某卻看不上眼,她們懷恨在心,於是便跟你挑撥,想要利用你來除掉我,這樣她們的山寨夫人的地位也就保得住了!
張闓頓時麵容扭曲,李春娘和張梨花心虛不已,分毫不敢朝張闓去看,張闓頓時勃然大怒:“賤人,你們這兩個賤人害得我好苦,我殺了你們!”言罷,猛然站起,朝李春娘和張梨花撞去!
“放肆!”於靜見張闓突然站起,還以為他要發難,忙衝了過去,一腳將張闓踢倒在地,張闓見是於靜更是怒不可歇:“王八羔子,你算老幾,若不是我提拔你,你哪來的三當家做!”
於靜冷冷一哼:“三當家的位子我是憑本事,不像某些人,隻知道吃喝玩樂和女人纏綿!”
張闓沒想到於靜竟也敢還嘴,胸口一團惡氣難舒,竟吐出口血來,但他強自鎮定下來,望向郭紹:“我隻是聽信了這兩個賤人的蠱惑,郭紹,你不能殺我!”
郭紹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不殺你,難平我心頭之恨,殺你,又顯得我郭紹冷漠無情,卻也難辦!”
張闓聞言隻道自己還有存活的機會,忙搶道:“你若不殺我,我立刻將大當家的位子給你,從此離開泰山,又多遠走多遠!”
“大當家的位子早已在我手中,輪不到你來說話!”郭紹說到這裏,忽然道:“於靜,打斷他的雙腿,丟進泰山深處,若他沒有被野獸吃掉,也沒有餓死,能活著爬出泰山,那是他的造化,天命如此,如果你死在泰山裏,那也是你的命運!”
“是!”於靜領命,帶了兩個士兵將張闓拖出屋子,就聽張闓罵道:“郭紹,你這個王八蛋,你殺了我吧,你不得好死,啊.........!”
聽到慘叫聲傳來,郭紹微微皺了皺眉,想是腳被打斷,人暈了過去,郭紹心中暗暗安慰自己:“亂世之中,決不能婦人之仁,否則遲早成為他人的刀下亡魂!”
李春娘和張梨花被張闓一聲慘叫卻嚇得暈了過去,有士兵用水將二人潑醒,李春娘頓時爬到郭紹腳下:“二當家,不,大當家請你放過我們吧,小女子願意做牛做馬,隻求大當家饒我們一命!”
郭紹臉色鐵青:“你們二人離間我兄弟情誼,豈能輕饒?”說罷,一腳踢開李春娘,這兩個女人卻不簡單,當然,也是一個禍害,如果張闓不是為這二人所惑,沒有對自己發難,最起碼也能落個善終,想到此,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拖出去,殺!”
李春娘和張梨花聞言,頓時暈了過去,早有四名士兵將兩人拖了下去,卻聽郭紹吩咐道:“召集所有兄弟,我要打出旗號,定立幫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