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也來了,我見了他,他知道是一場計劃才放心,擦著額頭的冷汗苦笑著讓我以後再有這種事最起碼事先跟他打一聲招呼,而且涼音那邊差點就過來了。
我讓他幫我安撫好涼音,到時候按照計劃進行便可以了。
胖子無言以對隻能答應。
他走之後孫曉舞給我送飯,我想到了之前蘇綰跟我說的那些事,便找了個話題詢問她郝有誌怎麼樣勒,果然她十分警惕,放下筷子皺眉盯著我,“你想說什麼?你怎麼這麼關心郝有誌,他跟你有什麼關係,還是你是為了小綰?”
我感趕緊打著哈哈岔開話題,表示我就是隨口一說,然後反問她為什麼提及小綰,我們家小綰才不會對一個老頭子感興趣呢。
“也對,她現在心裏隻有你,哪裏還能容得下別人。”她鬱悶的回答又有些欲言又止,我暗道蘇綰說的不錯,孫曉舞隻是聽到我提及郝有誌就神經緊繃。
“對了,我打算幫安布拉的成員們設計一些新型的武器裝備,你有什麼看法。”我佯作隨意的詢問,她冷淡道:“別亂來這裏是華夏,你敢搞武器裝備我就敢搞你。”
“大姐,我是愛國青年,我說的是以後安布拉會轉移到國外發展,然後配備武器裝備,你怎麼看?”
“我坐著看。隻要你不在國內亂搞,我懶得管你。”
她根本不給我意見,顯然是意識到我有點想把話題向灝牽扯的意思因此不肯放口風。
我的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揶揄道:“我聽說國外打的不可開交,你說那些大國也是夠卑鄙的,找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就進攻別人,空襲別人的家園,炸死了幾十萬平民卻說是為那些平民擺脫獨裁者,幫著他們湖區自由。”
“嗯,當鬼才自由,這很正常,因為他們沒有文化底蘊,他們不懂得禮義廉恥,說白了,就是一群沒教化的白皮豬而已。”
意外啊,蘇綰居然會開口鄙視。
我覺得不不對勁,按理說她的身份應該不至於說出這麼仇視的話,她這種人麵對尖銳問題的回答不一向都很官方麼?
“你可別多想,這是我們私下底聊天我才跟你說我心裏想的什麼,否則我說的就是不予置評了。”
她懶懶的倒了一杯酒給我,“你覺得呢?”
“我覺得有什麼用,而且死傷多少人跟我又沒關係,反正我泱泱大國立於當世焐熱敢侵犯,和平的很,至於別的國家戰亂什麼停止,我們看看就好了,我也就隨口問問。”
我淡定的喝了一杯,她沉默著不說話了,把玩著杯子暗暗觀察我,我佯作不知繼續喝酒吃菜,少時她終於忍不住了,問了個問題,“假如跟你有關係呢?”
“別開玩笑了,我身體裏流淌的是龍族血統,你也是,他們那些雜七雜八的怎麼會跟我有關。”我怕嗤之以鼻就是不正麵回答,少時她幹咳了一聲,“我是說假如。假如你的朋友或者是同學在那個國家飽受心酸苦難呢?你怎麼辦?”
“簡單,我派人把他們接回來不就完了,辦個簽證又不是什麼難事。”我笑嗬嗬的隨口回答,她還是不滿意我的答案,再問:“假如……假如……”
“假如你妹啊,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笑罵了一句,她也不生氣畢竟跟我罵咧咧的習慣了,“假如你的朋友身陷泥淖無法自拔,和當地的勢力密不可分無法回歸,你怎麼辦?”